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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二、濒死快感(4500)(1 / 2)

“十六哥哥,我可要死在你身上了。”

他眼尾藏着无限风流,明明自己也被欲望裹挟,却依然挑着眉毛,眼睛微微弯成一痕,这般露骨地睨着她。

嘴里说着示弱的话,眼中却全是赤裸的情欲,这伪装出来的让步,反而愈发多了些撩拨的勾人滋味。

十六还浸在灭顶的高潮里,小穴又麻又疼,一阵阵吮着闯进来的性器,恍恍惚惚听了这话,花了一会儿才终于消化下去。

等脑子里终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十六脸突然红得和熟了一样,身体打着颤,连落下来的发丝都跟着抖起来。

她颤得这样厉害,腰上泄了劲,整个人往下坠,一下子又吞了一小截阳具进去,发涩的布料磨过早已湿得软烂的水穴,嫩乎乎的穴瓣被可怜地撑开,裹着吮着硬得发疼的阴茎。

细白的手指颤抖着抵在他的胸膛上,死死扣紧,几乎要将李玄慈的衣服抓得变形。

明明这般难熬了,李玄慈却还故意一挺腰,那团硬东西便狠狠撞在她的腿心。

又麻又疼,复杂的余韵酿成了醉意,直接刺进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蒙着层布料与这样凶狠的性器厮磨,让疼痛也有了温度,仿佛滚烫一般,热辣辣的,咬着敏感到极点的穴肉。

带着受虐感的欲望来得凶猛,无处可躲,连骨头里都泛着热,连这副身子都成了帮凶。

十六哥哥。

这四个字,他说话的腔调,抬起的眼眸,和藏在欲望里的钩子,全都正中十六的软肋,戳得她溃不成军,只能一阵阵沉浸在高潮里,醒不过来。

她好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舌头。

“你再欺负人,先死的便是我了。”这么简单一句话,她却如醉酒一般,说得几次差点咬了舌头。

李玄慈却勾起唇,暗暗摇起了腰,让阳具在她穴里轻轻搅着,茎身上勃发的青筋和凸起的棱头,用暧昧的力道在穴壁上一寸寸刮着。

他看着十六脸上失神的恍惚,看似宽容地再让了一步,哄道:“疼吗?疼就坐上来些。”

十六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可脑子里混混一片浆糊,下意识听了他的话,穴里隔着层布料磨着阳具的滋味实在太难熬了,禁不住想逃。

她勉强用手撑着李玄慈的腰腹,手指扒住他紧绷的肌肉,腰肢用力,将含得紧的阳具从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慢慢往外抽。

连退出都这样磨人,刮过一寸,便是一寸的销魂蚀骨。

待退到尽头,那条湿淋淋的细缝被抽出的阳具反撑开来,两瓣小小的穴肉已经止不住地在颤,还在依依含着。

等粗野的棱头终于彻底拔了出来,十六脊骨酸得几乎挺不住,连后颈都起了一层细细的汗,半倒在他身上细细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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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才提起劲来,膝盖磨蹭着往前,坐到他的上腹。

“再上来些。”李玄慈催道。

于是十六又磨蹭着上去了些,腿根卡在他的胸膛两边。

“再上。”他的嗓子越发哑了,暗暗的欲火压都压不住。

十六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脸更红了,低低垂着头,可李玄慈看她懂了,口中愈发放肆无遮掩起来。

“把穴露出来,含一含便不疼了。”他说得露骨至极。

耳朵烧得厉害,轰隆的血脉声冲击着耳膜,十六沉默着,过了许久,才伸手将湿了的亵裤褪了下来。

羞耻是什么,她已经不太清楚了。

穴儿疼,也痒,如同蚂蚁细细地咬,等着人疼一疼。她心里是想的,就也是这么做的。

泛着粉的膝盖轻轻往前磨,最后就这样压在他散开的黑发上,白皙的肌肤衬着浓艳的乌发,只一眼,便足够叫人心神荡漾。

李玄慈还被束着,十六伸出手,指尖顺着他手腕内侧的筋络无比轻地划过。

同时,她软了腰肢,放低了姿态,将自己送到了李玄慈的唇舌上。

柔软又温热的东西舔上她幼嫩的穴口,舌尖轻轻一勾,那条被撑开过的细缝就顺势分了开来,如同贝蚌一样流出水,露出内里湿润的嫩肉来。

李玄慈这人,从来冷硬又锋锐,那条舌头更是不给人留半分余地,然而如今,却如此温柔地安抚起她的水穴。

温热的舌尖熨上内里的细褶,带着麻的热辣痛感,一点点被抚平,不再那么抓心挠肺。

可又是烫的,她的穴含着一汪水淋淋的热,他的舌也是热的,热度交缠在一起,晕开成酸软到极点的快意,将骨头都泡化了。

十六的腰酸得撑不住,只凭着一口气吊着,悬在骨头上,让她将将把持住自己。

酸,太酸了,之前累积下的痛感全部化成了酸麻,一阵阵地咬着骨头。

这样还不够,察觉到那粉软的贝肉滴下的湿润,也成了李玄慈的催命符。

他本就是强行按捺住欲望,如今满眼俱是她温软的气息,唇舌上含吮的是她湿热的穴瓣,动情的热在这交缠的吻中愈加发酵,催得他也失了克制,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这欲望的出口都吸出来。

李玄慈发了狠,英挺的鼻尖刻进穴缝里,与那粒悄悄立起的淫核厮磨起来,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躲不开的麻痒从皮肉里钻进去。

“嗯别,我要”她说不出口,可身下汹涌的酸让十六本能觉得害怕,那种近似尿意的感觉压都压不住。

十六腰软得没了力气,逃也逃不开,避也避不掉,只能这样任由得他摆弄,明明是她分着腿,居高临下地立在他身上,李玄慈才是那个被她骑着取乐的人,可此刻十六却生了错觉,自己是那上了岸的贝壳,被硬生生撬开了防备,任由人窃取其中的宝珠。

偏偏他还趁这间隙,大口吞咽起穴肉,毫无顾忌地将唇舌能够到的嫩肉吸吮舔舐,舌头放肆地探进穴里,被细缝一阵阵紧紧绞着,却反而更用力地朝里面刺,勾起舌尖,在穴里挑弄。

在李玄慈把着劲,咬上那颗被吮得绯红的珠豆时,十六终于忍不住彻底失控。

呻吟破碎如呜咽,受了伤的小兽一般轻轻叫着,连指尖都在抖,水穴再也含不住了,一阵阵温热的湿润从细缝里往外涌出。

一时间只听见露骨的吞咽声,再抬头时,李玄慈的下巴都被染得水亮,伸了湿红的舌尖,慢条斯理地从唇上舔过。

“你湿得好厉害。”他偏偏还要说出来。

十六如今还在高潮的浪尖余韵上,全身都热得厉害,腰酸腿软,立都快立不住,他还要来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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