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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13:老师粗鲁捅艹;血海深仇,变故陡生(1 / 2)

顾森烨是当年害死他父亲却依旧逍遥法外的凶手。

他父亲林恒瑄是主星上一名官员,因听说费尔南达星的农产品滞销,价格一降再降,其中以一处埃里克斯的偏远小镇为甚。他父亲有意从埃里克斯镇长期稳定地收购大批量粮食,于是决定去实地考察一番。

他父亲带着副官前往,怎知在观看完庄稼长势的当晚,竟是与顾森烨起了纠纷。顾森烨是当地十分有名的拳击手,虽然已经退役并且有伤病在身,但也决非他父亲那种常年久居办公室的官员可以相比。

顾森烨几拳下去,他父亲直接气急晕倒,副官见他父亲面色乌青,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吓得双腿发抖,连忙将他父亲送进医院。可就在去医院的路上,他父亲就已永远离开了人世。

副官受到的打击不可谓不小,以至于过了很久后他问起具体细节时,副官都精神恍惚,久久答不上一句话。那个时候他还小,是母亲全权在处理父亲的后事。费尔南达星与主星的法律并不互通,那年顾森烨以正当防卫之由逃脱了罪名。

那个时候他刚好初三,父亲的死让他中考失利,只考了所当地的普通高中。他母亲也伤心欲绝,不欲多谈父亲之事,后来当他到高中上学住校后,他母亲决定出国居住,不愿再留在伤心地。

他也能理解他母亲的做法,并未阻拦。自他上高中后,失去父亲的痛苦让他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浑浑噩噩的生活。因为一个杀人犯,他开始憎恨起费尔南达星,认为这个星球上住的全是愚民,认为这个地方活该贫穷,活该落后,活该被人称作垃圾星。

他开始订阅费尔南达星相关的电子报纸,有一天他竟然在报纸上看到有关顾森烨的报道,上面称他是一位路见不平、见义勇为的英雄,赞美之词流溢于整篇文章之间。

一个杀人犯,也配被人称为受人敬仰的英雄?!

他那时气得当场砸了光脑,右手紧紧握成拳,凭什么杀人犯就可以逍遥法外,而他父亲却不幸要命丧黄泉?凭什么杀人犯就可以和他家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而他却父亲逝世,母亲也因太过伤心远居他乡?凭什么杀人犯的儿子可以无忧无虑享受着童年生活,而他却背负着一身滔天恨意,过着孤苦伶仃、不得不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的日子?

凭什么?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

自那个时候起,他就着手于谋划他的复仇之事。他开始收集顾森烨的资料,甚至还为此去过很多次费尔南达星,他曾假装路人,去偷偷见过顾森烨和他的妻子,以及顾念。

为了套出顾森烨的更多信息,他还在顾念就读的小学外面等候,在顾念被人欺负时出手相救,获得了顾念的信任,后假装无意问了一两句他家里的情况。

然而那天去欺负顾念的小青年,其实却是他叫过去的。

可是让他所没有想到的是,顾森烨竟然带着满身伤病突然离世了。这怎么可以?!他多年的复仇计划怎么可以付诸东流?对了,顾念不是顾森烨最疼爱也最放不下的人吗?

他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顾念身上,他一直关注着顾念的消息,知道顾念最想进赫加尼特军事学院,也知道顾念有那样的能力和实力,他就提前一年来到学院任教,早早做好准备。

“在想什么?”怀里的人轻轻翻了个身,清朗的声音唤回他的意识,顾念伸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他宽厚的掌心。

“没什么。”林浩风漆黑幽深的眼眸渐渐归于平静。

“好累啊,我先睡一会,等会记得叫我。”顾念抬头对着林浩风傻傻一笑,抬手环住他的腰,像只小动物般窝在他的怀里。

林浩风注视着他真心实意的笑靥,一时有些恍神,脑海中窜出一个莫名的想法,如果顾念不是仇人之子,那该多好……

两人的晚饭是在外面吃的,两人洗完了澡,身上散发着相同沐浴露的香气,从浴室出来就抱着吻到了一块。林浩风的吻很温柔,像极了他的名字,林间轻风般徐徐印在顾念的脸上。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有些粗鲁,他就像是刚从钢铁牢笼里闯出的欲兽,双手探进顾念的睡衣,一边握住一只丰莹大乳,揉捏挤压。

“老、老师,嗯唔……”少年被吻得意乱情迷,两人搂搂抱抱走到床边时,少年肩膀被一只大掌向后推去,重重摔在床上。

他摘下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随手扔到床头柜上,室内的白炽灯亮得有些过分,林浩风“啪”的一声关掉了灯。

刚洗过澡的身体微微湿润且热气腾腾,他俯身去吻少年柔软清香的唇瓣,一路吻到绵弹挺翘的大奶,舌尖绕着小奶尖一圈圈转着舔着。

双手攥住那柔韧的腰肢,他顺着那曼妙的曲线向上摸索,抚摸到顺滑的大腿皮肤,右手猛地向里一拐,整只掌心包裹住已经开始泛出湿意的花阜。

“林老师,啊呃哼……”少年感受到那修长分明的指尖,正用带着薄茧的那一面指腹用力摩挲着他的花穴口,又痛又痒的酥麻感让他低吟出声。

“别叫老师了,叫我浩风。”他低头去吻少年被泪浸湿的羽睫,面上温柔缱绻,手上的动作却又凶又猛。

他右手食指向上抬着,按压到小阴蒂上,中指则向下弯曲,找到尚且只能容纳下一根手指的嫩穴入口,猛然刺了进去。

手指灵活无比地在湿漉漉像是有汪清泉不断喷水的小骚屄横行,旋转着,刺戳着,按压着,抽插着。

淫水从花穴深处不断涌出,他整根手指就像是泡在蜜水里,花液顺着他越插越热的手指向下流淌,“咕唧、咕唧”渐渐在他掌心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感受到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提枪就上,扶住梆硬粗硕的大鸡巴对准湿淋淋的肉缝上下挺动。淫液在嫩穴与他的大肉棒之间拉出一道道黏丝,淫靡至极。

扶住灼热如火的大屌,他像是扶着一杆蓄势待发的长枪。枪口对准少年嫩生生的小蜜穴,大阴囊里早已蓄满的精液,就是等会凶猛发射的子弹。

身下躺着的是他仇人之子,此时少年对他张开双腿,长腿交缠紧紧夹着他的劲腰,信任满满地将柔软得像蚌肉的小穴向他敞开着。

他的温柔似毒药外面裹着的那层假象的蜜糖,今晚他会用他胯下的武器狠狠将少年贯穿,让他跪趴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红着眼眶、不断求饶。

用自己男性的象征,狠狠捅肏少年异于常人的女穴,征服他、干哭他、操死他、将他送上高潮之巅,让他眼里和心里都只有自己!

这样想着,他的身体渐渐变得燥热,火红坚硬的大阴茎对准温暖诱人的小逼一点点送了进去,他挺动着腰身,重重地一插到底。

“林、林老师,慢慢一点啊……太大了唔啊……”蜜穴遽然被一根长棍捅开,娇嫩的壁肉一寸一寸外张,少年疼得长腿剧颤,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都说了叫我浩风,记住了吗,念念?”话音刚落,他抱住少年两条紧紧绞在他腰上的长腿,开始迅猛而疾速地肏干起来。

他肏穴的动作极大,两人的身体重重撞击在一起,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顾念房间的床的质量并不算好,承受这样密集又快速的顶撞,很快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少年被操得一下一下向前滑去,他头发凌乱,一对大奶子不停乱晃,像两个装满了水的水球,震颤着跳跃。

不知是不是观摩gv的数量到达了一定限度的原因,林浩风的床技并不像少年最初预想的那么差。大肉棒虽在粗鲁地横冲直撞,可是因为他刚开始一直对准一处猛烈开火,那难以言喻的快感就从那被肏干到红肿的嫩肉中爆发开来。

“嗯啊,唔哈啊,要泄了呃……”

虽然并不想这么快就高潮,但肉穴很快就唱响了败北的战歌,嫩肉一层层像仙女的裙摆般涌动着,薄薄的两片粉嫩小阴唇,像是三明治外层的两片薄面包,紧紧裹住林浩风的一根大肉肠。

潮喷后的少年脸色绯红,花穴口一阵泥泞,林浩风低低一笑,笑得意味不明,不知是在嘲讽少年的高潮来得太快,还是在欣喜他如此迅速就将少年推上高潮。

“念念,你里面越来越湿了呢……”他双手在少年柔滑似丝绸的腿上抚过,一把捞起结实长腿,改成扛在肩上。

这样一来,少年下半身凌空而起,小嫩穴被足足有二十多公分的大肉棒不断猛插,发出“咕唧咕唧”的淫爱声响。

随着肏干时间的不断拉长,少年的身体越来越软,也越来越无力,他红着眼眶哀求出声,“浩风,不要了啊啊,小穴好难受唔啊唔……要坏掉了啊……”

娇软柔媚的子宫被粗长惊人的欲龙捣开,一次又一次,林浩风在肏干顾念这件事上,根本就不知什么是温柔。他的肉茎就像一根大药杵,撞开玉门,狠狠捣在多汁湿润的子宫内。

最初的时候,少年还能勉强沉迷其中,虽然有些疼痛,但尚且还能忍受,他咬着牙承受着林浩风凶兽一样的操干。

但渐渐的,林浩风不断加大力度,每秒艹穴的频率也在提升,欢愉很快转化成痛苦,下身像撕裂一样让少年浑身战栗,泪水婆娑了整张脸庞,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真的要死了啊啊,林浩风!求你,我求你,别再肏了唔啊……”

他不断求饶、用手捶打、用脚去踹,但林浩风都没有放开他,似乎只要林浩风不射出来,他就还是那负责承欢的低贱人儿,他就还是那没有感情的承接热精的肉便器。

巨大的疼痛像一片即将要下雨的乌云般笼罩了他,等林浩风的冲锋枪在小穴里突突突地狂射出滔滔不绝的浓精时,少年浑身一烫,直接累晕过去。

性器仍想在汁多绵软的子宫多留一会,但有一股格外黏稠的热液涌到林浩风的大龟头上,不像是平常淫水的触感,他下意识感觉不对,猛然抽拔出依旧硬挺胀大的阳具。

只见巨龙上面沾上了几抹鲜血,他竟是直接把他的仇人之子肏出血来了吗……

林浩风一时有些慌乱,也顾不得擦拭鸡巴上的血,他埋下身凑过去见少年的小穴没有更多的血涌出来,这才抖着手将晕迷的少年抱进浴室,一番清洗过后,已是深夜时分。

顾念家里连个药箱也没有,他急匆匆去外面买了药膏回来,手指轻轻插到少年红肿的花穴里面,将清凉的药膏送了进去。

等这一系列事情忙完,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刚为什么要这么紧张?他不是应该最恨身旁这个少年的吗?

顾念和林浩风走得越来越近,亓盛琛见顾念对他的消息都是只读不回,气得半死,后来有一次趁人不备,将顾念压在机甲内的操控台强迫来了一次。

喻寒云倒没做什么强♂制♀爱的举措,只是他千方百计找机会和顾念多接触,也渐渐看出来顾念和林浩风之间的氛围不太对,自那以后再见林浩风,他都是怒目而视。

时光荏苒,期末考后,很快就迎来了寒假。

放假后,顾念与林浩风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厮混生涯,白天白日宣淫,晚上接着做爱。有时林浩风还会在床上故意问顾念一些超纲的历史知识,顾念每答错一次,他就故意往顾念的敏感点上猛撞一次。

利温斯顿的冬天来得格外早,时隔两三天就会下一场大雪,洁白的雪花从高处斜着飘过栏杆,很快就在阳台上平铺上一层柔柔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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