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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风暴,卷土重来(1 / 2)

余师长送完了田馨,开车来到了老宅。

将车停在了角落,没一会儿,便开走了。

此刻感情复杂,进去?不进去,左右为难。

实则他只想看女儿一眼,上次见面,还是办房产证的时候,对方郁郁寡欢,全程没有笑模样。

事情办妥后,连饭都没吃一口,跟着雅琴离开了。

他心如刀绞,知道女儿跟自己生疏了,可又没有办法。

只有努力挣钱,尽量从物质上来弥补她。

及至回来了,他像个孤魂野鬼,无处可去,心理琢磨着,尽快跟田馨将结婚证办了,也不至如此憋屈。

末了,男人找了家宾馆住下。

晚上的时候,副镇长又来了,因为知道他孤家寡人,以后又要仰仗他过活,所以格外的殷勤。

但也殷勤的有限,毕竟多年的交情在哪。

他来的正好,余师长让他做点事。

两人嘀嘀咕咕说完后,对方很是诧异。

“你,你这样做合适吗?”他不确定的问道。

“没什么不合适的,这层窗户纸,总得捅破。”余师长如是道。

副镇长说他艺高人胆大,到时候下不来台,可是笑话。

男人没吭气,很是沉得住气。

晚上,田行长和妻子回到家中,看到田馨的时候,喜出望外,母亲拉着她的手,不停打量,直呼对方胖了点。

胖了好,胖了我就放心。

女孩哭笑不得,尽量挤出笑意。

“妈,我现在饭量见涨。”她随意道。

“那说明你辛苦,才吃的多。”母亲合不拢嘴。

父亲也跟着笑。

保姆做好了饭菜,一家人坐在灯下,端起了饭碗。

母亲的眼眶突然湿润了,田馨看的心理发酸,田行长却嫌,两人儿女情长,太过矫情。

“你还说,你不想孩子吗?”母亲批评道。

田行长摇头晃脑:“想,但也不是不回来,你这样干嘛?”

母亲唉声叹气:“我,我这心里就是难受,孩子走那么远,我就是难受。”

因为余师长的缘故,女儿不得不远走他乡,如今她以为风头过了。

老小子还真是幸运,居然升任了军长,去了c市,他不在了,头顶的乌云总算散了。

田行长面色犹豫起来,扭头看向女儿问道:“馨馨,如果太辛苦就回来吧,伤害你的人,已经走了。”

女孩听闻此言,小脸煞白。

她低头捧着饭碗,突然觉得手臂千斤重。

父母以为,伤心事触动了对方,连忙噤声。

实则田馨羞愧不已,自己不仅没甩掉对方,还被其套牢了,如果父母知道实情,会作何感想?

气氛有点凝重,父亲连忙改变了话题。

问她最近公司有没有什么好项目,如果可靠的话,自己打算贡献点微薄之力。

女孩既然离开了那里,便不想父亲掺和进去,连忙摇头。

两人又聊了许多别的,及至饭吃完了,保姆端上水果,客厅落了座,母亲看着她,欲言又止。

父亲看得别扭。

径直问出了对方的心事。

“馨馨,你也不小了,在那边有好男孩,就处吧,有个人照顾,我和你妈,也能放点心,其实……”

女孩低头不语,默默啃着苹果。

“其实呢,我和你爸,还是希望你回来,你原来在这里做的好好的。”母亲有点不忿。

后面的话,不必说了,女孩都明白。

余师长去了c市,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她在结婚,对方还能厚着脸皮,在找上门吗?

田馨深吸一口气,柔声对父母道:“我的事,您们不用担心,我现在事业为重,想在北京买个房子,至于婚姻大事,以后再说吧。”

她敷衍道。

父母对看一眼,发现女孩很有主见。

作为成年人,也不能多加管束,什么叫,儿大不由娘,这便是典型。

母亲有点落寞,父亲的思想,要比对方放得开,拍了拍女人的肩膀道:“哎,馨馨都这样说了,你也别放在心上了,她呢,会处理好自己的私事。”

翌日,余师长的车停在了女孩家楼下,打电话让其下来。

可把其吓坏了,心虚的让其开远点,男人毫不畏惧:做了军长,车也换了,田行长未必会发现。

女孩简单收拾完,下楼后。

便瞧见,对方在朝自己笑。

余师长不笑的时候,脸面稍冷,真要笑起来,便和蔼得多。

有点人畜无害的意思,也可能是,自己总看这张脸,习惯了的缘故。

女孩钻进车内,问他:“你这么着急,叫我到底啥事?”

“我带你去理个发。”男人气定神闲。

“啊……”女孩很是困惑:“我什么时候说要理发了?”

“你必须得理发,怀孕,这么懒,头发乱糟糟的,若是有了孩子,孩子会抓的,到时候有你受的。”余师长说的头头是道。

田馨哑然。

他什么时候,对女人和孩子这么了解了。

可转念一想,也对,头发都好长时间没打理了。

男人开车,来到了主街,找了家,门脸大的发廊,进去后,便叫了最有名的理发师过来,指着女孩道:“你帮我看看,她的头发,怎么弄,比较好看。”

理发师端详着田馨。

“想怎么弄?稍微长点,还是做个短一点的造型。”

女孩还没开口,男人抢先道:“短点,既能散着,又能梳起来,总之要时髦漂亮。”

田馨觉得男人说的有道理

理发师点头,从旁边抽出一本杂志,翻到某一页,指着模特的造型说道:“这款,我觉得适合你。”

两人顺势看过去。

齐肩的抱抱头。

不失女人味,能扎辫子,也适合披散。

而这款发型,不怎么挑脸型。

田馨一直都是长发,打理了这么多年,有点腻歪。

索性点头同意。

坐在椅子上,对方围着她转了一个多小时,余师长先前还看的津津有味,后来直打瞌睡,暗自决心,以后不陪女孩来这等地方。

末了,她的头发终于做好了。

田馨对着镜子,来回观瞧,甚是满意。

这个发型,显得脸小,整个人似乎又青年了好几岁。

余师长暗暗叫苦,本来相差就多,如今似乎真的是父女了。

两人从理发店出来,男人又拉着对方,到了女人馆,挑选衣服,这里的衣服,与时俱进,很有看头。

算是镇子上,最时髦的衣馆。

尽管如此,田馨还是看不上。

勉强挑选了几件。

出了服装店,男人带着女孩来到了金店。

让她看中什么尽管开口,此刻,田馨心生警惕,觉得他这么打扮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余师长连连摇头。

——我对你好,还需要理由吗?

——趁着我有空,陪你逛街,哄你开心罢了。

见其面目诚恳,田馨放下心来,挑选了项链和手镯,还有耳环。

余师长双眼放光,让她看看戒指,女孩摆摆手:不着急,接着扭着腰肢,走开了。

男人双目寒光一闪,心理气得不行,果真猜测的没错,她没有立刻结婚的打算。

从金店出来,女孩手里捧着,珍珠项链,在身上比比划划,及至车到了家门前,赶忙收了起来。

余师长看着她拎着东西,就要下去,连忙道。

“其实,这些东西,不是白买的,我呢,有个重要的场合,需要你出席。”他察言观色,发现对方的小脸耷拉了下来。

显然不乐意。

“你的事,我不想掺和。”女孩气咻咻回绝。

“你得去,这是我送别宴,也就副镇长和一个外地战友会来,你怕什么?”他满脸肃然,语气坚决。

田馨看他面色不善,知道推脱不掉。

瘪着小嘴,不吭气。

男人见此,加了把劲,伸手搂住她的肩头道:“你这么漂亮,不出去跟我风光风光,岂不是辜负了青春。”

这话女孩爱听。

扭捏着,答应了下来。

不疑有他,全然不知,这便是个陷阱。

看着对方下了车,余师长收起了和颜悦色。

这边安排好了,就等着她父母上钩了,男人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叼在嘴上,点燃了火,深吸一口气。

烟雾袅袅布满车内。

尼古丁的味道,令其兴奋。

同时那股辛辣和有害成分,在发酵。

余师长全然不顾,内心既忐忑又兴奋。

自己和田馨的事,镇子的流言蜚语,是有,但传的不厉害,可妻子和丁勇的,却甚嚣尘上。

毕竟离婚后,女人全然的放开了。

跟男人见面,毫无顾忌。

闲话在大街小巷弥漫开来。

这顶绿帽子,自己带的窝火。

被人戳后脊梁骨的滋味真不好受,怎么着,也得扳回一局。

田行长周围的人,都知道,他跟余师长闹僵了,具体什么原因不得而知,所以大家都不敢在其面前提到这个人。

所以其消息闭塞,隐约听到,对方当了军长。

却不清楚,其家庭变故。

如果知道的话,又能怎么样?恐怕只会幸灾乐祸。

他完全意识不到,家庭风暴,卷土重来。

余师长?女婿?

这一天,田行长在办公室接到了一个电话。

上级领导要过来视察工作,两人认识许多年,比他年长几岁,亦师亦友,在事业上给予他许多帮助。

他能在城镇当行长,也多亏了他的提拔。

田行长很是惊讶,因为对方很忙,再者从未来过此处公干。

城镇这小地方,可谓鸟不拉屎,一年的成绩没有多少,所以对方不屑于来此地。

可今天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每次可都是,他去了c市,给对方送礼请客啊?如今领导到了家门,自然不好怠慢,于是兴致勃勃的前去迎接。

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丝毫不显老态。

下车后,两人在银行办公室落座。

田行长热情的端茶倒水,对方也不客气。

寒暄过后,便是谈工作上的事,可也没什么重点。

毕竟工行的业务,各守一摊,大同小异,末了,对方看着他,笑的含义无限。

田行长心理一突,福至心灵,也跟着笑。

对方喝了两口碧螺春,茶杯放在桌面上,慢条斯理道:“你在这里一干就是几十年,有没有想过,去大点的地方闯闯。”

男人当即一愣,脑子飞快运转。

“这可是个机会。”对方加重了语气。

“啊……”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他在这里,算是头头儿,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男人大都以事情为重,激起了对方争强好胜的心思。

“李行长,是不是有什么肥缺?”他小心翼翼试探着。

对方点头。

“金都支行那边缺个行长。”他悠悠道。

话音落,田行长喜出望外,短暂犹豫过后,当即眉开眼笑:“啊,我可以吗?”

“你当然没问题,你对咱们银行的业务这么熟悉,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他端得沉稳大气。

田行长搓了搓双手,一时间被刺激的有点无措。

“谢谢您,多年来对我的栽培,如果能去,当然好了,不知道我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吗?”他旁敲侧击道。

话音落,对方定定的看着他。

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末了,他微微一笑。

“你暂时不用准备什么,这事我帮你运作,事成之后,你好好工作就是。”李行长心中有鬼,却不能言明。

他也是受人之托,否则怎么会将这个大饼扔给对方。

毕竟自己人脉大多在c市,行长也是块肥肉,不知多少人等着。

可自己的孩子,在外省,当了几年兵,马上要转业,想进部队体制。

进去不难,抢个好位置,却不容易,他求爷爷告奶奶,终于寻到了门路,只是对方有个要求。

听完后,他一头雾水,可为了孩子的前程只能答应。

田行长感恩戴德,提出要请对方吃饭,李行长当即答应下来,说是今天不走,这令其非常诧异。

不明白小地方有什么可呆的。

但没有多想,对方指明要在xx酒楼用餐,说是听说,哪儿的东西,非常可口。

田行长不疑有他,满嘴答应。

临了,对方又加了一句,带你的妻子一起来吧,人多热闹。

田行长自然不会拒绝,心中的疑问再次升起。

带家眷?男人吃饭喝酒带家眷?关键是对方是孤家寡人,怎么想,怎么不对味。

南方的春天,日落较晚,夕阳沉下,黑幕很快弥漫上来。

城镇特有的清爽和恬静,令人心旷神怡,余师长开车拉着女孩,到了xx酒楼,对方下来后,看了又看。

这地方算是本地,最豪华的饭店。

平日里,父亲也总光顾,她呢,倒不是很喜欢。

因为太过隆重了,遇到熟人的几率比较大。

这里所谓的熟人,包括他们银行,有业务往来的大客户。

女孩今天穿着淡粉色的香奈儿套装,以前这衣服稍微有点大,如今刚刚好,布料服帖,曲线毕露。

她站在门前,抬头望过去。

三层的楼舍,牌匾周围,霓虹闪烁,周围的路灯刚刚亮起,将四处照的通亮。

鎏金的门面,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打量完毕,便有服务员,迎上前来。

“两位,请问有预约吗?”服务员笑眯眯。

“有,姓余,预定了你们最大的包房。”男人双脚着地,高大威武。

一身笔挺的衣装,很是打眼。

服务员听闻此言,嘴角的笑意更浓,弯腰伸手,做邀请状。

两人踏上了台阶,女孩进入大厅后,发现宾客很多,视线飞快转了一圈,随即低头,因为看到了熟人。

服务员引导着两人,上了二楼。

地面铺着红地毯,及至来到了末端。

男人走在前面,率先推开了大门。

田馨只觉得一室得金碧辉煌,不禁眯了眯眼睛。

待到睁开时,错愕万分。

什么只有副镇长和战友?这里面的人,好几十,阔绰的摆了三桌。

女孩惶然的愣了在原地,看着余师长走了过去。

外面有熟悉的面孔,这里何尝没有呢?城镇就那么大点,大家都是场面人,低头不见,抬头见。

副镇长眼见着,女孩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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