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男是‘女’?是怎么羽化的?”她从来没听过圣尊之前的事。</p>
帝拂衣一愣,微微凝眉,摇头:“我没有这方面的记忆……”</p>
“啊?”顾惜玖诧异。</p>
帝拂衣蹙眉思索了一下,道:“我的记忆是从一个荒野之醒来,这世的人还不是这个样子,一团糟。然后我自己征战天下,慢慢有了自己的势力,成为圣尊……”</p>
原来他是天生的……</p>
也对,他已经活了将近万年了,万年前的历史貌似是原始人时代……</p>
再向前推万年的话,说不定推到猿人了……</p>
“这么说我是第二代圣尊?”顾惜玖蹙眉,她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哪里不对。</p>
帝拂衣‘揉’了‘揉’她的发,没说话。</p>
顾惜玖沉默了一会,又问:“你是如何和天道联系的?”</p>
帝拂衣叹道:“观星看盛衰,偶尔会有声音在我脑海唧唧歪歪,告诉我该怎样,不过一般不理会,叽歪的狠了,我会反其道而行之,所以那声音轻易不会和我联系。”</p>
顾惜玖想起偶尔在自己脑海响起的声音,貌似是天道的传播者?</p>
其实所谓天道如同命运,确实是有一定的规律可循的……</p>
她忽然似想到了什么:“你说天道是不是界为下界订下的法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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