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我怕她是再想骗我，如果到那时，我可能根本活不下去。”
他太爱赫澜了，以至于当年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都没想过去伤害她。
她回来了，他依旧接待，依旧给予自己所能给的最大限度的温柔。
又爱又恨，又恨又怕。
酒过三巡，林则因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随心，如果命中注定她还是在骗你，你就认了吧，或许这就是命，也或许就是你上辈子欠她的。”
好友陆续离开，寂尧坐在那里很久都没有动。
寒风忽然吹进来，他回过神，踏着夜sè去了芳华苑。
站在院门口望着窗子边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是满足的笑意。
他不越雷池一步，就守在安全的距离望着她，是为了不让自己重蹈覆辙，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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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房里，寂尧的桌上摆着一块块柔软的布，他认认真真的裁剪，手里捏着的针与他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主子，您该休息了。”要离提醒着他。
寂尧没有抬眼皮，“你去休息吧，我再等会儿。”
要离自然没走，凑近问：“主子在做什么？”
男人chún瓣弯了个弧度，“在给我女儿做衣裳。”
“女儿？”要离疑惑。
主子知道女君这一胎是女儿？
“我希望是女儿。”寂尧认真的缝衣裳，“跟她一样漂亮好看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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