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秦盛恨她恨得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秦盛放开了他，幽深的眼睛直直地瞧着她，程心打了个颤，抱着他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不经你同意去见妈妈了，你别生气了，还有王叔……”
“程心，你怎么老是学不会？”
“什么？”程心奇怪地问，学不会什么？学不会取悦他？
“别对别人好，对你自己好，对我好就好。”
程心一怔，笑着答应，她自然会对她自己好，除了她，没有谁会对她好了。
*
已经试了十五套礼服了，外面那个男人还一直要她试下去，过分。
但是她不敢反抗，她才惹他生气。
一边换着礼服，程心一边想着，宴会上她最好能够找个机会讨好讨好秦盛，否则今晚又难过了。
秦盛在床上，素来是一只禽兽，不整到她求饶，决不罢休。
第十六次出去，秦盛坐在沙发上看报表，修长的手指拎着报表的右上角，俊逸的眉偶尔皱一下，一身温润卓尔不凡的气质。
导购们脸红着时不时看向秦盛，这样优秀而风雅的人，很难不让人动心。
程心眼里闪过嘲弄，外人都说，秦盛是那种颠倒三观的颜值，就算抛开他那恐怖的背景，整个人也是极品。
如今看来，除了他在床上的时候，其他时间，确实秒杀众生。
终于发现她已经出来，秦盛抬头望着紧张的程心，小手甚至紧紧握着，一双黑白分明无辜地看着他。
秦盛眼里掠过暗光，眉梢跃上点点压抑。
“可以吗？哥哥。”在外，她一律叫他哥哥，在家，她一律叫他盛。真是讽刺，明明不是兄妹。
“可以。”
总算可以。
舒了一口气。
她身上这条裙子十分地朴素，绿色的天鹅绒及膝连衣裙，无袖的设计，垂感极好，除了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藕臂之外，几乎没什么春光外泄，分外地保守。
程心叫人把连衣裙包起来，导购恭敬地接过秦盛拿出来的卡，艳羡地看着程心。
程心朝她们笑笑，心想，这位大姐，应该是羡慕她……唔，羡慕她有个好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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