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突然，撤退得也迅速，似乎是怕惹毛成素，卷走她口中的西瓜后，用力吮了一下，像是想把她口中的西瓜汁也吮走，然后他就退开了。
西瓜味的红嫩的唇瓣果然可口。
付长川快速咽下口中从她口中夺来的西瓜，点了点头：“这块的确甜。”
“你！”
成素指着付长川想骂他，但是他无比快速地拿起成素掉下的叉子，叉了一小块西瓜喂到了成素的嘴里。
“你再吃两块就不能多吃了。”
“不要。”成素连忙嚼起他喂进口中的西瓜，“我还能再吃。”
“不怕吐？”
成素摸了摸肚子：“感觉不会吐，小泡泡挺喜欢的。”
“那也不能多吃。”付长川又送了一块到她嘴边，“不然我去帮你做点热的？”
成素连忙摇摇头：“我不想吃别的。”
就这样，话题被岔开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吃西瓜，气氛倒是和谐不少。只是成素还没吃过瘾，西瓜就被付长川收走了，但是她也知道付长川是为她好，她安静地坐着休息了十分钟后一点反胃也没有，她才敢进卫生间刷牙去。
等到两人再躺下，也四点了。
黑暗里，成素躺在床上闭着眼。她忍不住轻轻咂巴了两下嘴，即使刷牙了，嘴里好像还留着西瓜的甜味。
*
付长川说居家办公还真在家呆了两天，从早到晚就守着成素。成素这两天状态也没有好转，依旧就是吃完吐，吐完吃，除了偶尔吃两块西瓜成素没有反应，其他的就连王姨做的食物她也吃不太下。
成素现在基本就在家里，哪儿也不敢去。说实话，她非常难受，比任何一次生病都难受。她吐完太难受了会偷偷抹眼泪，不敢让付长川看见，就怕他又要说她不喜欢听的话。
她既然决定要小泡泡了，况且在决定要他之前她是深思熟虑过的，她也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这段人生旅程会有些累，那就没有因为自己太难受而放弃他的道理，
成素难受，付长川也跟着着急上火。这两天在家他连胡子都没有刮，胡子拉碴的，整天穿着踩着拖鞋帮成素跑前跑后的。
她要收回之前她自己也能照顾自己那句话，要是没有付长川，她估计连从马桶边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医生建议每次孕吐都记录，找出引起孕吐的食物，避开孕吐厉害的时间吃点东西。成素吐起来晕头转向的，这个记录的任务就交到了付长川的手上。
他用电脑做了表格，每次认真记录的样子都像是在写个价值千亿的财务报表。
今天火上浇油的是家里又停电了，这回不是整个小区，而是就他们这一栋楼，因为电路老旧不知道哪里烧了还是怎么了，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就断电了。
夕照严重，这楼里没有空调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像个蒸笼一样慢慢升温。
“素素，今晚回梧山睡一晚好吗？”付长川拨了拨她汗湿的鬓发，“这电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
付长川抓住机会又开始哄她搬回别墅。
谁知，成素果断地摇了摇头：“我去住酒店。”
她现在兜里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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