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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内(1 / 2)

“我累了,想回去。”

沉清夜听到这句语气极其冷淡的话,略显苍白的薄唇微微抿直,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

那一双翻滚着炙热幽深情愫的眼眸,凝望着她略微空洞的眼神。

哪怕他知道也许她的眼睛里从未有过他的影子,也想看着这双眼睛寻找曾经她是否有过那么一点点心动。

可现在这双眼睛似乎连令他为之心痛的恨意都没有了,只剩了身不由己的绝望。

看着这样一双写满了痛苦绝望的眼睛,连带着曾经那些珍视的记忆也随之变得模糊。

也许当和她住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开始演戏了吧!

这样的认知更让他难以维持冷静,他垂眸深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平复逐渐失控的情绪,好一会儿才强制压下心底那股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

沉清夜一边暗哑着嗓音说出“我送你”,一边怀着满腔爱意替司言穿好高跟鞋。

“你的车太显眼,我还是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吧。”

“对面就有站台,上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这话落下,他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几秒。

他听出她娇软的嗓音里带了一股颇为嫌弃的味道,可即使是嫌弃的口吻,落在他的耳中却品出了撒娇的意味。

他抬起眼睛见她眼底的嫌弃遮也遮掩不住,不知怎的,心中复杂的情绪一扫而空,只剩下了哭笑不得。

言言,你是不是仇富!

沉清夜心中很想这么说,鉴于这句话说出来有些欠,思虑少顷,他轻轻地勾起一边的唇角,用温柔得仿佛能腻死人的语气对她说:“那我让人开辆不显眼的车来。”

他看着她闻言唇角忽的绽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而后垂下眼眸慢条斯理地划开手机屏幕,点开名为“车来了”的软件,才凉凉地从唇中甩出一句。

“请问,沉二少您如今有低于一百万的车吗?”

她这话时再度抬眸,向他递来的目光有些似笑非笑,语气却带了几分少女独有的天真无邪,似乎是真在期待他有低于这个数字的车。

沉清夜听到这句话眉尾轻扬,他自然知道自己被司言内涵了,压住嘴角的抽搐,握着拳放在薄唇前轻咳一声,再度开口用近乎于一本正经的腔调回道:“将来会有的。”

司言闻言勾唇轻笑了下,一双明媚动人的凤眸笑得弯成了月牙状,见沉清夜丝毫没有半点尴尬,甚至神色自若地微勾唇角回以一个完美无瑕的浅笑。

叁年时间,他已经成长为外人口中的沉二少了。

她在心中叹息着,抬起葱白的手指轻轻撩了下脸颊一侧的头发,慢腾腾地抽回脚起身丢下一句“那我就去坐公交车了,沉二少,您请便”便轻轻擦过他的肩膀向前随意迈着脚步。

司言眼底的盈盈笑意,只浮到走到公交站台的那一刻。

即使她和沉清夜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都没有超过半年,可也将他摸得很透,深知他吃软不吃硬的脾气,给他些甜头才能让他暂时不来纠缠。

司言只在站台等了一会儿公交车就到站,她顺着人流走上车挤到一处握住栏杆才松口气。

过了片刻,鼻尖飘过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令她背脊瞬间犹如绷到极致的弓弦。

这是她无法忘记的味道,因为这个味道的主人是带来四年噩梦的男人。

司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消化一些负面情绪后转过身。

只见沉清夜站在眼前,抬起一只手隔空横在距离她腰肢一公分的位置,另一只手高高抬起扣住栏杆。

横在腰肢前的手臂袖口挽起到小臂,露出了手腕上一款精致的机械腕表,以及手臂处一道略显狰狞的疤痕。

她看着这道疤痕淡不可见地抿了下唇,却很快好似若无其事把眼睛移开了。

站在司言对面的沉清夜没有错过这个小细节,注视她的一对幽暗的眼眸潜藏着淡不可见的笑意。

言言,原来纵使你心狠,可有时候心还是会软的。

这个不一样的认知令他的记忆突然回到了叁年前那晚,耳边开始回荡着凌叶怒不可遏地揪住他的衣领,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的那一句尾音带了颤抖的声音。

“沉清夜,你是不是也想看到心爱的女人把已经足月的孩子活生生剖出来的场景。”

时隔叁年,他再度想起这句话,线条利落的下颌仍是绷得极紧。

叁年前的沉清夜对沉清轩和班淑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还不曾听到过她到底是怎么自杀死去的,直到那晚他才知道所有的故事。

在他看来班淑比那个女人狠多了,她在怀孕后好似变了一个人,用她虚假的爱意、温柔、顺从给沉清轩编织一场美梦,送他入云端。

而她本人则在云端等着,一直等到他最得意之际将他狠狠踹下,亲手将他八个月的美梦碾碎。

比得到却失去更痛的,便是一个男人亲眼看到心爱的妻子和满心期待的孩子,在他面前成了血淋淋的尸体。

甚至在叁个月后收到妻子给他寄出的一段,她活生生将已经足月的男婴剖出来的录像。

在那晚沉清夜终于对女人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原来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的时候能这么狠。

他知道凌叶那时候说出的所谓“真到了要美人还是要江山的时候,你要怎么选”其实只是希望他能暂时放过司言,可他听进去了。

他早就想过会不会连累她,只是直到那时候才真正正视这个问题。

在这世上,只有一个司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沉清夜都不会拿她冒险。

没过几分钟,公交车响起的到站提示音便把沉清夜从记忆的漩涡中拽了出来。

他骤然回过神后第一时间将眸光投向了司言,望着那道纤细的背影在回忆中蹙成川字型的眉头逐渐舒展开。

在这时候,他的脑海里鬼使神差地响起昨天用餐时,沉清眯起一双锐利如老鹰的眼睛,说出的颇为意味深长的话。

“为了沉桀你能演叁年的戏,怎么到了真正想要一个女人的时候,不愿意继续演下去了。”

这叁年,沉清夜每时每刻都在演戏算计别人。

他可以为了让沉桀放松警惕,做出一副和沉清不和的样子。

也可以对华羽柔甜言蜜语,借她的手让华氏集团一步步掉进沉清设了八年的局。

那么,对心爱的女人演戏,又有什么关系。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

此刻的天色早已暗沉下来,沉清夜抬起的手臂遮蔽住了车内投射而来的一部分灯光,令他半张脸好似扫上了淡淡的阴霾。

一片昏暗中,那一双深沉如墨的眸子深藏着几不可察的诡异,而光线之下的浅色薄唇却漾满温暖和煦,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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