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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由性生 作者:一朵五花肉

“第三十次任务完成度100%,评价甲,获得愿力点100,总愿力点2820。任务筛选中,请稍候……”系统冰冷的提示音没给许亦涵带来丝毫触动,比起刚开始任务,她对于任务世界的进入和抽离都已经十分纯熟习惯。“任务获取中……任务:明辨敌友。进入中……”

光华一闪,脑海中浮出系统的话:“身份:金主许亦涵,任务目标:让背叛者得到应有的下场。任务开始。”

“嗬……”许亦涵随意地扫了一眼面前的“盛景”,不咸不淡地轻哼一声,言语与神态中都带着令人无法捉摸的高深莫测。

金碧辉煌的房间里,没有人敢贸然吱声,谁不知道岚姐脾气阴晴不定,一个不小心得罪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连把人带来的吴俊见此情景,也知道来得不是时候了,凭借着对她的了解,趁着她还未开口,吴俊连忙给手下那些的男人使眼色,右手藏在裤缝后边拼命扇着,示意他们赶紧走。

十二个俊男顺从地排着队离开,不少人脸上出现懊恼之色,还有两个胆大的悄悄回头去看许亦涵的脸色,似乎有点不服气。

这些男人穿着各异,都是吴俊根据他们个人的风格和优势精心搭配的,纯情学生仔、肌肉男、西装精英男……各种类型的男人都不缺,最骚的浑身只挂了两条交叉的带子,分别环着腰部以下及穿过裆部,把性器赤裸裸地托着,遮掩住铃口,含羞半露出两侧的肉色,两个蛋蛋更是垂悬在侧面,一走路就跟着阴茎上下晃动,色情得很。

此刻就是这个骚男频频在队伍里回头,一副不甘就此离去的神情。

吴俊还没来得急说话,许亦涵的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过去,焦点聚集在那张因期盼而愈加显得亢奋的脸上。

“走走走,赶紧走。”吴俊莫名后背一凉,一股突如其来的直觉刺激得他头脑瞬间清醒,迅速迎入二人之中,有意遮挡许亦涵的视线,一面还回头对迟疑的队伍呵斥道,“有没有眼力见?岚姐这会儿哪有功夫看你们这些庸脂俗粉!”

偏偏那男孩子停下来不走了,前后的男人注意到他滚烫的目光直直看着许亦涵,纷纷露出或嫉恨或嫌恶或不甘的神色,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氛围在房间里蔓延。

许亦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男人迟疑了一会,还是大着胆子开口道:“岚姐好!我叫远远,现在水木城的头牌,今年21岁,身高179,体重……”

他越说越骚,甚至开始左右扭动,展示起自己的身材来,丰富的经验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对许亦涵抛了个媚眼,摆弄的角度、放电的时机……一切恰到好处。

说完这些,远远有些得意,又不免忐忑起来。

眼前这位,可是现今国内情色产业里的巨鳄,不但名下的中高端会所遍布全国,还暗中掌控着庞大的a片产业链,多少人想在她面前露个脸,只要被看中,以后的身价和资源都不愁,说不定还可以打入上流社会,进到那个传说中的圈子里,服务各界名流富豪,趁着年轻有资本卖个好价钱,幸运的话还有可能被哪位金主相中,被包养个三五年,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当然,最好的是……直接被眼前这位看中。远远想到这个都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和岚姐喜怒无常一样出名的,是她出手阔绰。据说之前在她身边的那个红人,被她力捧进了演艺圈,各种令人艳羡的资源滚滚而来,不到三年,各大热门综艺上了个遍,出演好几个男主角,纯情人设至今无人敢破,某平台粉丝量已超千万。

一个鸭子,一朝登天成了万千少女的偶像,天天被人留言“老公睡我”,门户网站上还成天八卦他什么初吻初恋,谁能想到他曾经跟他们一样,整晚陪着三五十岁的老女人做爱,舔那些发臭的干木耳,甚至被男人干过屁眼?

这一切,都取决于眼前这个女人。

远远知道,自己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了,这辈子都未必有翻身的可能,所以……豁出去了!

许亦涵稍稍动了动嘴角,所有人都紧张地捕捉着她的情绪,远远从里面看到了笑意,心中的狂喜一点点放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刻吴俊从那脸上看到的,分明是有着不祥预感的似笑非笑。

“头牌……”许亦涵定了一下,嫣红饱满的嘴唇轻抿,她冷冷的眼看向吴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所有人听清楚,“鸡巴这么小,别坏了水木城的招牌,拿去给男人操。”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保留着养尊处优的女人特有的高贵典雅,若不是亲耳听到这些话,任谁也想不到这些粗俗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远远如遭雷劈,这一下当头棒喝,连周围存了看热闹心思的同类也多少有点物伤其类,万万没想到只是这样唐突一下,竟至于万劫不复!

不等许亦涵再说话,吴俊已唯唯应下,扭头就对呆愣在原地的男人们大声呵斥:“狗日的一群畜生,还不滚?!”

呆若木鸡的远远被前后的人迅速夹着带走了,房间里空下来,也变得更安静,死寂中,底下人惴惴不安的呼吸令许亦涵不胜其烦,她摆摆手:“你的事去跟j商量,别在我跟前晃了。”

吴俊得了圣旨一样,面露笑意,下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关好门才喜忧搀半地想着正事办得意外顺利,要没有多此一举把手底下这群带来投机,也不至于折了个好苗子,但是也没办法,谁让那小子自己沉不住气,把他千叮咛万嘱咐的“听话”俩字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彻底完蛋,也只能怪他自己。

吴俊叹着气走了,许亦涵把自己深深陷入柔软的沙发,闭目不知在想什么。

又一日,晴光潋滟,许亦涵从蔚蓝的水中钻出来,顺着梯子爬上岸,一边脱掉了泳帽,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着裸露在比基尼遮盖之外的肌肤嫩滑白亮。

女人窈窕的身姿行动时更加性感,丰臀扭摆出随性的幅度,挺拔的双乳在胸前绷紧,前凸后翘,又是这样湿着身半遮半露,更惹人遐想。

“人呢?”许亦涵睡在躺椅上,帅气的管家端来冰饮,无声在身侧侍立。

吴俊连连赔笑,表情却很不自然,焦虑几乎是写在了脸上,但他支吾了一会,不敢挑战许亦涵的耐心,还是把难以启齿的话说出了口:“他……他在,就是不肯脱。”

许亦涵瞥他一眼,稍稍仰头,管家贴心地把饮料吸管送到她口中。

“岚姐,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保证把他调教好!”吴俊立刻表态。

许亦涵冷哼一声:“能等,我见这么个没教好的野犊子?这次机会难得,那位的身份和做派你很清楚,讨了她的好,够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

吴俊连声诺诺,听她虽然责备,却没有生气的意思,话也利索起来:“知道、知道!都是岚姐抬举,给我这么好的机会。岚姐,不瞒你说,这小子真是天赋异禀,他那话儿比驴根没差多少,又是个处男,胜在干净啊!他爸妈都死了,17岁的毛头,不卖肉怎么养活自己?岚姐,你看这样行不,我给他饿几天,再倔的驴都得学会跪!”

许亦涵沉吟不语。

吴俊额头上冷汗飕飕,不住地反省自己哪儿说得不对,正觉得快要窒息时,许亦涵懒懒地发话了:“把人带过来。”

“是、是。”吴俊小跑去了客厅,好半晌,拖着个人朝泳池这边过来。

许亦涵半眯着眼,看见那小子个头倒是不矮,剃个毛寸,一张消瘦的脸显出病态的惨白,英气十足的眉倒是颇有男人味,轮廓和五官都很刚硬霸道。

吴俊给他精心打扮过,从头到脚的衣物配饰都是崭新的,黑色的韩版小脚裤把修长匀称的腿勾勒出来,臀也够翘,唯一不太和谐的就是那一副被逼良为娼的羞愤,他被吴俊强行拖过来,两手还牢牢捂着裤裆,看那模样,是要誓死守护自己的贞洁。

小子精气神倒是可以,许亦涵才那么扫了几眼,他就像炸毛的小兽,竖起浑身的毛发,呲牙咧嘴嗷嗷着吓唬过来,眼神很凶,额角青筋一鼓一鼓的,看来憋了不少脾气。

初生牛犊啊……

许亦涵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家伙了,围在身边的男人都跟上次那些一样,好像生来就会讨好女人,谄媚、乖顺、性感……

她才一失神,小子反要开口说话,麻利地被吴俊捂住了嘴,“唔唔”着出不了声。

“这是我老板,甭管咱们能不能合作,就冲我给你吃给你住,你别给我惹麻烦,成不?你不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吧?”这两天相处,吴俊也知道他是头顺毛驴了,趁着他还没得罪许亦涵,赶紧用较软的语气,附耳向他说了一串话,稍稍平息他的冲动。

尹星洲咬着嘴唇,将目光正式投向那个女人——

直到很久以后,他还记得与她对视的第一眼。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女人是这么有魅力的一种生物,那勾魂摄魄的美艳和慵懒,和他印象里贤淑温柔的母亲、亲切的老师以及学校里青涩的小女生都不一样,只是美……

唇上的光泽、美目中流转的戏谑,还有嫩白的颈项、圆润的香肩,系在后脖子上的带子被绷紧,湿透的薄纱般的布料托着高高隆起的酥胸,大片莹白在中间挤成一条沟……交叠的双腿细长漂亮,小巧的脚趾被太阳反射出耀眼的光,整个人像沐浴在圣光里,有种让人不敢亵渎的高贵。

她脸上的神态难以琢磨,没有明确的喜怒,像迷宫引游着人去探索终点,却注定迷失在眼角眉梢自带的风情中。

好……好美!

尹星洲呆呆地盯着她的脸,没留意自己捂住的裆部,竟然有蠢蠢欲动的架势,原本驯服的巨蟒一旦不安分起来,过分傲人的尺寸令它无法被布料遮掩,竟隐约凸显出轮廓。

许亦涵向下一瞄,看出他的小兄弟正准备抬头致意,尽管吴俊已经用夸张的言语给她做了心理建设,真见识到的时候,眉头还是不自觉动了动,流露出些许讶然。

做这些皮条生意久了,什么样的鸡巴没见过,能说大的,自然也不少,但像这样,才有硬的趋势,就好像裤裆里藏了一根大铁棍,不但轮廓清晰,尺寸更是骇人,在紧巴巴的裤子下面几乎映出手臂粗的线条,仅余的一点空间被高高撑起……

尹星洲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惊得一下子弓起了背,立刻就要转过身遮掩,被吴俊强行扭过身子去面对着许亦涵。

女人赤裸的目光让他很觉得羞耻、悲愤、如芒在背,他觉得自己像一头牲口,被人观察着性器官看是否适合交配,存在的意义似乎只有胯下这根东西。在成长过程中,尹星洲无数次为这过于巨大出众的性器迷茫过,此刻被吴俊满意地“欣赏”着,又在这个初次见面的女人眼皮底下勃起,真恨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像一只暴怒的小兽,挣扎着要躲,拼命把自己的头扭过去不和她正面相对,许亦涵却在这时开了口:“你俩下去。”

吴俊有点不放心,临走时拼命捏着尹星洲的胳膊,掐得他疼到了骨子里,慢慢清醒下来,听见他说:“你不是要改变命运吗?这就是机会!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是不用付出代价的,好自为之!”

管家和吴俊一走,尹星洲原本也想跟着走,但那句“改变命运”,让他脊背僵硬,缄默良久,他捂着裤裆背对许亦涵,大口喘息着,仔细看他宽阔的肩膀,竟还在微微颤抖。

“听说你爸妈是被讨债的打死的,你想报仇,可以。不过现在,脱光,转过来。”

卖身情人(二)检阅大肉棒:意淫着她打飞机!微h

尹星洲明显一僵,他愕然地回过头来,连裆部的尴尬也几乎忘了,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一张帅脸涨得通红:“你能帮我报仇?”

许亦涵连肩都没耸一下,眉毛稍稍一动,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你、你怎么保证?”尹星洲几乎有点结巴起来。

“不信就滚。”许亦涵丧失了耐心,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这激怒了尹星洲,他几乎是恶狠狠地瞪着她,对她的傲慢和狂妄很是不服的样子,但终究没走,而是挣扎了一会,咬着嘴唇,脸都微微扭曲了,眉心拧成一个疙瘩:“你要是骗我,我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许亦涵气急反笑,想想不知道多久没人在自己面前放狠话了,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死。

她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以为意和轻视让尹星洲没来由打了个寒噤,但一想到爸妈死去的惨状,他又壮了壮胆,没有半点退却地直勾勾盯着她,裤裆里的异样也在高度紧张中渐渐消退。

“你要这么有本事,不靠别人也能报仇了。”许亦涵一时兴起怼了回去,有意看他的反应。

尹星洲果然被呛得青筋暴起,偏偏说不出话来,一想这句刺耳的话竟然好像很有道理,他呆了一会,突然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许亦涵有种直觉,他是认了真觉得既然死都不怕了,与其在这里求她,不如直接找仇家拼命。

真是头倔驴,而且是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倔驴。

许亦涵走了会神,在尹星洲的背影消失之前突然开口,语气也柔和下来:“你既然命都可以不要了,卖个身又如何?仇一样能报,而且能优雅地报。”

顿了一下,她又一针见血地点出来:“真不想活,你犯得着睡桥洞跟乞丐抢食?别矫情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脱光站过来。”

尹星洲一下子觉得铺天盖地都是针尖扎过来,密密麻麻刺透了自己整个身体,他咬着牙杵在那里,偷偷回头去瞄,许亦涵压根没看他,躺在那晒太阳,嫩白的脚尖被照得耀眼,两腿之间被比基尼绷紧的地方饱满而……

他回到许亦涵面前时,连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但真豁出去以后,反倒不肯再踌躇,恨不得脱得麻利迅速,证明自己完全没把这样的事放在心上,就算卖身也比别人理直气壮!

没错,他是为了报仇,是因为身为一个孤儿,活在世上既没有什么理想,也没有什么牵挂,最重要的就是清算生命里的悲怆,即便是以这样屈辱的方式。

那身簇新的衣物几乎是连撕带扯被尹星洲扒下来,他赤条条地站在许亦涵面前,挺拔瘦长的身体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右侧腹部一个明显的伤疤还是暴露了他此前流离的生活。

17岁的少年,腋下和腹下的毛发旺盛生长,平坦的小腹隐约能看到肌肉的轮廓,下方耷拉着一根擎天巨棒,软趴趴地垂在两颗鹅蛋大的卵囊之间,尚未勃起恐怕就有18~20cm长,肉色的柱身庞大而粗壮,顶端露出羞涩的粉色,几乎让人忽略那棱角下凸出的圆头,足比拳头还大,这种大带来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连许亦涵都不免遐想了一下这样的伟物插入体内,在穴里不断隆起膨胀,该有怎样的刺激满足……

“弄硬,射出来。”许亦涵没把兴趣写在脸上,这简短有力的命令,让尹星洲无法揣摩她的心思。

他涨红的脸正在发烧,浑浑噩噩中,右手鬼使神差地抚上了自己的性器,摸着上半截巨根,握在宽厚的手掌里缓缓套弄起来。

许亦涵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东西,完全没有去看尹星洲游离不定的目光徘徊着逗留在她饱满的胸部,她颇有兴趣地看着那鸡鸡被摸了几遍就有硬起的迹象,稍被拨弄就充血肿大的过程中,肉棒表面的褶皱被撑开变得更光滑。

很快,即便是只捏着阴茎的某一节,整根东西也像烙铁似的,硬邦邦竖起,顶端甚至渗出透明的黏液,被尹星洲越来越快速撸动的手掌抹开,铃口呈现出诱人的粉红,翕张着宛如活物,看得她几乎有点砰然心动。

泳池边,除了许亦涵还遮着三点,两人几乎是完全坦诚相见。

男孩子正是精火旺盛的年纪,又长期压抑着,在被吴俊从桥洞下捡回来的时候早不知道多久没见过女人了,何况是这样气质妖娆、举止妩媚的女人……

尹星洲喘着粗气,双肩因手臂的快速运动而颤抖,整个人稳如磐石地站着,上身又好像在风雨中飘摇,鸡巴已经胀得快爆炸了,整根东西超过26公分,气势汹汹地昂着龟头,被手心圈着大力摩擦。

他套弄的频率越来越高,一边自慰一边用越来越赤裸饥渴的眼神牢牢锁定着眼前的女人,星光般闪耀的眸子里情欲浓浓,管她什么来头,管那些人有多怕她,现在他脑子里只是反复假想演练着撕开她那几根布条,把她按在身下掰开双腿用大屌狠狠地操!

粗重而急促的呼吸越来越飘忽,一口气提起来几乎呼不出,尹星洲额上渗出汗珠,两眼因急剧袭来的快感渐生迷离,单薄的胸膛起伏着,火热的躁动从小腹蔓延开来,激情一下子冲昏了他的头脑。

尹星洲不知道自己弄了多久,只觉得脑子越来越乱,就在那股熟悉的快感将要到来的瞬间,一声闷哼卡在喉咙里,喉结急剧颤动着,他射精前涣散的眼瞳缓缓聚焦,看到是许亦涵站在了他面前,很近,近到她稍稍抬手,一指按住了他痉挛着要喷吐浊液的马眼。

即将到来的释放被生生掐断,尹星洲暴躁的眼神剜过去,却听她冷冷地挑衅:“这么没用?”

尹星洲额角冷汗涔涔,低头看着自己暴胀的阳具,看到她涂着红色指甲的纤纤手指按在他性器的顶端,柔若无骨的小手顺势裹住龟头,前所未有的触感包裹着他最敏感的部位,触电的感觉瞬间荡开,尹星洲几乎觉得牙关都要咬碎了,才强行压下那股射精的冲动,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好容易才将这一波冲动强行压下。

许亦涵就这样站在他面前,小手前前后后撸着,不时用指甲去刺激龟缝和棱沟里让他癫狂的位置……除此之外,光是她靠近过来,扑鼻的馨香就已经够折磨人了。

尹星洲后背大汗淋漓,又有两次强烈的欲望,但一撞见她略带讥诮、似乎随时等着看他笑话的表情,就硬着头皮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有一瞬间翻着白眼几乎就要松懈,小腹踌躇着双腿发软,仍不愿就此交代……

“啊啊……”一声失控的叫喊,尹星洲浑身战栗,被许亦涵握住的命根子陡然喷出大股精液,滚烫而浓稠的白浊很有冲劲地射她腹部,淫靡的味道四下发散,暧昧而撩人。

尹星洲好半晌没回过神来,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勇猛射出数波精液的阴茎,龟头处还残留着高潮的痕迹,一滴滴落在地上。

许亦涵不知何时躺了回去,嘴角勾了勾宛如一个笑容,转瞬即逝,快得尹星洲几乎以为是幻觉,她薄唇轻启,简洁地吩咐:“再来一次。”

她慵懒地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嫩白修长的腿白晃晃看得尹星洲喉咙发干,还在脑海中尚未散去的画面再度清晰,他咬牙斟酌着讨价还价的说辞,鸡巴却已经不争气地再度抬头……

卖身情人(三)吃伟哥,操死你!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同一句话反复在尹星洲耳边响起,他不知道自己发泄了多少次,手臂早已经酸楚乏力,命根子被套弄得泛红,有一种搓弄过渡的干涸感,褶皱缺水似的模样被捋得堆叠,最后一次痉挛着射精时,龙首冒出点点白浊,吐露数次,几滴精斑在早已淫迹昭彰的阳具顶端无力地形成珠粒。

许亦涵早就挪到了客厅里,用餐后信手翻看一本英文杂志,听得他鲸吞牛饮般地喝着水,大口喘息,最后面色煞白地瘫软在沙发上。

“再来一次。”许亦涵头也没抬,仍用那样四平八稳的语气下令。

男人的喉结急剧滚动几下,发青的嘴唇有皲裂的迹象,舌尖一勾,还润不湿唇瓣,他挣扎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额角突突跳动:“不……行了。”

后边俩字轻得像没说。

此前好几次他都觉得这是最后一次,许亦涵只轻描淡写地反问一句“不行了”,那语气里拿捏得恰到好处的蔑视与不屑,教他没来由地怒火中烧,咬着牙一遍遍挺身再战。

只是主观上再怎样不肯承认“不行了”,身体是有极限的,尹星洲自认身体素质佳、精力旺盛,也经不起这样从午后一直弄到深夜,何况是干柴烈火对着个女人,偏偏只能自慰,总有个榨干的时候。

许亦涵摊着杂志,抬头看他,水晶吊灯散发着明亮的光,把她巴掌大的脸照得依旧光彩,那双眼睛里满是捉摸不透的媚,却又让人不敢轻视,反倒忍不住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追逐,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尤物……

尹星洲意识到自己又跑偏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许亦涵显然看出了他一瞬间的魂不守舍,莞尔一笑:“这就不行了?要是金主现在让你继续上她,你也这么说?”

“……”尹星洲很不服气,心说要是让他真枪实弹地干,到这会一定先把女人弄到求饶不要,但这一段接触,他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狐媚子,最擅长的就是刁难人。他索性冷眼瞪着他,憋着气等后文。

“乔。”许亦涵接了内线,“特殊药箱。”

又一个管家迅速提着一个方正的药箱来到,尹星洲卷了一块毯子把自己裹住遮羞。

女人纤长漂亮的手在里面翻拣片刻,拿出一个蓝色的方形药盒,上面写着“万艾可”。

管家悄无声息地退走,许亦涵把药放在茶几上,又继续看那些鸟语。

尹星洲跟她沉默对峙了一会,终于僵不住,起身把那东西拿起来,下意识抽出,看这一盒里头才两粒药,再回头看说明,瞥了两眼,面色霎时铁青,难看得好像刚被打了几拳,英俊的五官显得更加锐利分明。

客厅里是一片难堪的死寂,许亦涵似乎打定了主意他不回答那个问题就不继续下一步,尹星洲的牙咬了又咬,很想重振雄风挽回自己的尊严,可越是这个时候越没了旖旎心思,哪里还能在“享用过度”的情况下再硬起来。

此时已经临近后半夜,亏得许亦涵不嫌疲倦,飞快地翻完一本杂志,又拿出一本厚厚的书,看起来几乎已经忘了他的存在。

尹星洲突然恶狠狠地撕扯着包装,拿了一粒伟哥连水也不喝直接吞下,然后坐在沙发上,两眼直勾勾看着许亦涵,不知道在想什么。

药效发挥得很慢,半个多小时过去,尹星洲都有些困了,下体忽然燥热起来,小腹连接大腿根部的一整片都如火烧一般,恹恹耷拉在胯间的阴茎缓缓充血肿胀。

这感觉比想象的来得更凶,很快,粗壮的阳具重新坚挺,比此前任何一次都更硬更大,如钢似铁杵在胯下,高昂着就像一杆不肯弯折的旗帜,光用眼睛看,就能感觉到其中酝酿的滚烫欲望,粉色的龟头微微颤动,盘踞在柱身上的青筋连成一大块凸起,显得愈加狰狞可怖,真真强悍到了令人愕然的地步。

许亦涵被他过分炽热的目光和空气里上升的热度吸引了注意力,才刚抬头,就见眼前一花,尹星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他人高马大,身子骨虽然消瘦但好歹是个男人,这会儿裹挟着超强的性欲逼近,竟让许亦涵也露出讶然的神色。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手里的书“啪嗒”掉在地上,她被按在沙发上,尹星洲像一只出笼的小兽,动作稍显粗暴但却果决利落,他超常发挥,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里把许亦涵两只手腕掐在掌心扭上头顶,膝盖强势顶开她的双腿直接撞上去,一言不发直接用剩下一只手开始扒衣服。

许亦涵怒极反笑,那笑容很冷,有种长期身处高位的高傲,即便是被压在下面,仍表现出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她倒是没打算和这失控的野犊子武力比拼,只勾着唇保持若有似无的笑,看他笨拙地解她的衬衫扣,领口露出小片的雪白,还有凌乱下细腻的肌肤……

“你知道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吗?”许亦涵被他过分浓郁的荷尔蒙气味包围,眉头轻皱。

尹星洲折腾半天也没单手解开那些扣子,燥热让他很不安分,情绪一乱,登时怒火上涌,直接撕开了她的衬衫,扣子凌乱地落了一地,性感的内衣直接就放弃去解,一手推到乳上,掌心在一边酥胸上捉握揉捏,一边凶狠地扬着性器耸了耸胯,用那铁柱似的肉柱朝着腿心示威般地撞了几下!

他急促的喘息从疲累与焦灼向欲求转变,带了些许呻吟的意味,有种压抑已久此刻舒缓的快感一点点透露,两颗漆黑的眼瞳燃着火光,射出一束情绪强烈的视线,定定地看着她!

尹星洲夹着尾巴做了十个钟头的孙子,这会儿暴戾气都窜上脑门,他舔舔嘴唇,桀骜不驯的表情很有几分邪性,映在许亦涵眸子里,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废话——这孙子已经豁出去,开始不管不顾,油盐不进了。

双腿被强行分开,一个硕大的圆头热辣地戳向私密部位,一股子暧昧恍惚中,听到尹星洲疯狂的宣言:“今天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操死你!”

像呼应他的话,裸露的浑圆被五指狠狠掐陷,乳肉从指缝中露出……

卖身情人(四)被超大的鸡巴疯狂肏干……高h

见此情形,许亦涵眼瞳转了转,缓慢而镇定地打量他片刻,随后眼波流转,神色中的防备与警示渐渐敛去,反倒丝丝缕缕渗出些妩媚妖娆来,配合着春光大泄的胸口与尹星洲所触及的光滑肌肤,令她焕发出性感光泽。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有点儿赤裸裸肉乎乎的勾引意味,又有清晰可见的蔑视:“好啊,看谁弄死谁~”

这女人太精明,又是皮条客里的老手,最清楚怎么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处男,一句话配合着轻贱的神色,掐着尹星洲的七寸打得又狠又准。

尹星洲怒火攻心,瞪着眼剜她,被许亦涵满不在乎躲过去。

他终于耐不住,把憋了一下午的火气发泄出来,埋头在两座高耸的山峦中深深一吸气,就觉得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香甜袭人而来,奶子里满是情欲的味道,惹得他两眼发直,坠入温柔乡越陷越深,登时沦陷。

男孩子的身体最是直接敏感,此时浑身炽热得如火山喷涌过后,岩浆裹挟着血脉里鼓噪的冲动大肆沸腾,恨不得与身下这具胴体彻底融为一体。

他像只出笼的猛兽,揪着两团乳肉又是吸又是舔,大力摆布出种种形迹,津涎的湿痕自口角悬着牵连到红缨果子上,清淡的牙印烙在乳沟之间,嫩白的玉体被嘬出斑斑点点的青红。

许亦涵也是久旷之身,此刻被这蛮子毫无章法地啃咬,两只手胡乱游走,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爱抚亵玩,竟隐隐能感觉到身上欺压的火热躯体内蕴的强劲爱欲,他的皮肉与她肤如凝脂的冰肌玉骨摩擦着,腹部稍显突兀的伤疤碰得她一阵酥麻,两腿间更被那硕大肉冠摩挲至爱液横流……

“你湿了……”尹星洲语带亢奋与得意,手指向下一探勾出大片蜜液,藕断丝连在几根手指间互相攀缠,透明而馨香,一股子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诱人深入。

身体自然有些沉醉,但还不至于意乱情迷,许亦涵半眯着眼睨他,唇一勾,一言不发,两颊上淡淡的飞红若隐若现,娇唇轻抿,勾得尹星洲喉咙发干。

尽管对她不以为意的姿态颇感不满,终究被这狐狸精似的样儿撩拨得欲火喷薄,按捺不住亦不知怎样继续讨好她,索性蛮横顶开她双腿,将阳物狠狠抵在蜜口,戳了几下未找准位置,倒是弄得穴口更如瀑布泉泄。

“唔——”许亦涵轻哼一声,酥胸被这初生的牛犊子用胸膛贴着碾着,滚烫的热度渗入毛孔,弄得人骨软筋麻,小腹深处痒得厉害,甬道内不住蠕动徘徊,绞出汩汩的欲液。

她自非圣女,此时被惹得情动,四肢百骸密密挤出欲求的火粒来,心肝脾肺都搅成熔浆,只觉得幽穴深处空虚阵阵扩大,如黑洞一般将她吞噬……

偏偏尹星洲费了半天劲还没找到口,好几次从洞外掠过,怕是见这一方入口狭隘,没想到能容纳他那样的巨大。

许亦涵身子焦灼,但不想教他得意,反将情乱之色收敛,美目中射出一股子促狭鄙薄,一面娇柔喘息,一面似笑非笑看向他。

尹星洲额上热汗滚滚,后背一抹便是大片冰凉,受了身下人的激将大法,更急不可耐操着巨刃在下面东撞西顶,龟头杵到一处,只觉得有些许凹陷,他没费心想下意识向里用劲,就觉得一阵柔软袭来,热流随之溢出……

“嗯哼……”许亦涵千娇百媚地吟哦一声,尹星洲醍醐灌顶福至心灵,顺势顶着粗壮坚硬的巨根向内疯捣,汗淋淋的手心攥住她的腰肢,耸动的臀极其艰难地前行,肉柱排除万难在紧致的秘道内跋涉,肏入小半截,就被卡得几乎龟头憋血爆炸。

“好紧,好爽!”尹星洲额上的汗一滴滴甩出来,悍然粗胀的肉茎将原本紧闭的蜜口撑至鹅蛋大小,绷白的皮肉紧裹在柱状上,捋着盘虬的经络及棱角沟壑,带来一种全方位环绕的知觉,霎时间阵阵邪火流窜,激得他额角青筋一鼓,脊背紧绷,整个人如离弦的箭,猛地向穴内失控地冲撞……

“……嗯……”许亦涵被那硕大扎得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一根前所未有的壮物充盈着蜜穴,微微的痛楚与溢出的饱满令人春心荡漾,两腿抽动着不自觉盘紧他的腰,牙关竟打颤,一浪又一浪快感侵袭翻涌,如一滴墨在清水中扩散痕迹,立即将澄澈染成乌黑。

尹星洲大睁的眼瞳懵懂而怔忪着望向她,被伟哥催动的欲求在短暂的停歇后,变本加厉威逼着体内每个细胞的躁动。

湿软……暖热……又紧紧收绞着,妙不可言。浸在润泽的甬道中,肉棒愈加鼓胀,许亦涵几乎能感觉到那活物在体内蠕动的每个细节,滑溜溜的蘑菇头碾着花心不住向里插,庞然巨柱被穴壁此起彼伏缠裹,像按摩,又像套弄,极尽讨好抚慰。

被这样陌生而磅礴的幸福感包围,尹星洲足足停顿了数秒才缓过瞳孔深处的茫然,刹那间被抛上天堂的短暂失语,转为歇斯底里的热切与渴求。

“操!”除了脏话,别无表达可以纾解他此刻的激情,一声暴喝,旋即是遵循本能的挺身抽插:他覆在娇柔的女体上,下身耸动不止,粗大的阳物拔出蜜穴,一波淋漓热液滴答落在沙发上……

旋即是男人猛如野兽的冲顶,巨龙胡乱撞入甬道,蛮横无礼地左冲右突,全无节奏可言,只凭着一股子兽性大动,刺进刺出,不知深浅地胡搅。

他那肉棒尺寸骇人,许亦涵竟有些吃不消,被他按着不能动弹,很吃了几十下劲力强横的抽插,一低头就见那根赤红的水淋淋的棒子被吞吞吐吐,带得媚肉外翻,汁液泛滥,其狰狞可怖的姿态与她娇嫩白皙的玉体形成鲜明对比。

“慢点,疼……”女人蹙着眉,眉心随着肉棒的进入而隐隐抽动,皓齿在唇上咬出一排印记。

“知道疼了?哈、哈!干死你!肏死你!”尹星洲干得如痴如狂,那电流疯窜的滋味简直销魂蚀骨,又有伟哥助力,下身集聚了无数精力,已然肏弄得红了眼,越插越发了狠,吭哧着加快了插捣的速度,两手还流连不止抓着女人两个大奶子,揉得凶巴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许亦涵早不知道多久没人敢这样对她,仿佛她只是个充气娃娃,是满足他兽欲的玩物,不由得着恼瞪他,眸子里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凌厉。

偏偏尹星洲不吃这一套,干得更肆无忌惮,撅着屁股不管不顾地专心操这嫩屄,烙铁似的巨棒在穴里弄得滋滋作响,咕叽咕叽不住有水声哗哗,两人的性器彼此纠缠、包裹又互相拥挤碰撞,痛楚不减,反复弄上几百下,骚穴内隐隐生出入骨的舒爽来……

卖身情人(五)“真骚!”高h

“啊……啊、去……要……哈、要去了……”许亦涵顾不得矜持,这身子敏感得紧,又兼久旱逢甘霖,那物什又大又热,向里一钻捣在宫口,震得她心旌动摇,一阵阵媚浪呻吟克制不住地往外溢。她于男女之事也并不刻板,既然弄得舒爽,便索性扭着腰肢耸动迎合,接着那巨棒一下一下捶打进来,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在甬道内搅得翻天覆地,快感积蓄得浓烈,刺激得头皮发麻,身子一股脑痉挛,媚叫着射出精水,两腿酸软着打颤,高潮中情不自禁紧紧搂住尹星洲,掐得他后背一块乌青。尹星洲哪里顾得上疼,他蛮干不止,状若癫狂,粗长硕大的玉茎全无半点萎靡,如钢似铁仍在暖热的蜜穴内进出,干得愈加孟浪。他两眼紧盯着许亦涵,见那张此前高傲淡漠的脸正因浪潮迭起的快感微微扭曲,美目中情欲横流,风情自许,嫣红的唇开合着,舌尖上流露出饥渴之色。“荡妇……”尹星洲忍不住掐了手边的奶子一把,看嫩白如雪的肌肤上现出淤青,不由得一阵刺激与得意,一面大力地耸着臀疯狂顶着她的胯,将阳物送入蜜穴深处研磨,一面纵情抓揉着两个雪乳,掌心的老茧摩挲过她光滑如绸的肌肤,一路抚摸至颈间,爱不释手,流连不舍。“啊啊……”女人大口喘息着,媚眼如丝,似空洞又似性感十足,看向他的目光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她像一条搁浅的游鱼,双腿攀上他的腰,高抬的雪臀早被淫液沾湿,大片粘连在他的私处,两颗囊袋大肆甩出脆亮声响,“啪啪”声不曾有片刻松懈。尹星洲低头去看,只见肉色大棒从窄小的洞口抽身,丝丝缕缕的汁液顺着突起的青筋下渗,蜜穴口翻出鲜嫩的红,紧接着又被猛然入洞的阳物带进去,耻骨牢牢相抵,飞溅的水花弄得阴毛愈显黑亮。“啪啪……咕叽……”满室旖旎的喘息、低吟,说不尽的春情荡漾、荷尔蒙浓郁,肉体与肉体的摩擦、碰撞,汗渍一点点发散着毛孔里的热气,还有些溢不出来的,在血管里荡漾,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尽情尽兴。尹星洲将一下午的憋闷、不服和蠢蠢欲动释放,糅合出无穷的精力,由着下身顶干,被这样前所未有的温柔包裹与细致缠绵弄得欲仙欲死,如置身天堂!“能把你操到高潮,够不够?行不行?”他挥汗如雨,黑漆漆的瞳直勾勾盯着女人骄傲的脸庞,抽插的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无需催动,就像装了个停不下来的马达,一个劲只管肏,入到肉里,入到幽谷,被那小小的花径缠裹得紧了,几乎被吸咬在里头。“嗯哈~~”许亦涵被顶到销魂处,舒服得瑟瑟发抖,拉长了一句哼叫,两眼几乎涣散,贝齿在唇上咬下个印记,不经大脑地含糊道,“不够……啊……唔——快、快……”尹星洲红着眼瞪她,腰肢耸动的频率不断加快,肉棒才褪到穴口又瞬间没入,庞然巨根顷刻间被娇嫩的穴儿吞下,滋滋的水声在内含混响起,龙首顶开宫口,直挺挺向花壶内肏,狰狞的肉冠被女体大力吮吸,彼此阵阵角力,痉挛后更有余韵悠长的舒畅。许亦涵两手掐进他后背的肌肉,俏脸微皱,涔涔的汗水发凉,手臂更加用力地攀着身前男人,想在颠簸的滔天巨浪中找到一个支点。男人上身近乎岿然不动,下体入得如疾风骤雨,肏得穴内溢出的汁水好似变成了更加浓稠的粘液,馨香撩人的气味挑逗得荷尔蒙更盛,许亦涵恍惚忘我,只一味胡乱挺腰索要,欲求不满地榨取他的力道与精华,摆着臀儿任卵蛋抽打,甬道内早已是说不尽的快意,电流急促迸溅,连大脑也断续空白……“真骚!”尹星洲哪见过这样的浪荡,额角鼓鼓跳动着青筋,太阳穴一突一突,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操到她尖叫求饶,肏烂着坚韧柔软的嫩穴,用粗长的鸡巴顶穿那小巧的子宫,两个人就这么一起在高潮中永恒!女人的声音变了调,顾不得和他顶嘴,指甲在他背上抠出道道血痕,又夹着腿哭叫至高潮。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向肉冠,龟缝里酥酥痒痒,凹陷处被填塞饱满,整根东西霎时浸裹在湿热之中,舒服到想要吼出来。尹星洲牢牢看着许亦涵双瞳中五光十色的懵懂,欣赏她因极度的快乐而由衷激动舒爽的表情,卸下了所有傲慢冷淡,变得风流热辣,是个能被性取悦的寻常物种,不再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他的性器在她体内,刺入她最私密的部位,也为她所包裹,柔软相拥,刚强的巨棒钝钝插入,也情绪酝酿出本能固有的坦诚——他分明迷恋这具身体,甘愿任她予取予求,只为看她脸上因抽插而细微变化的小动作,鲜艳的红唇饱满撩人,舌尖出没,吟哦勾魂,细嫩的脖颈长而白皙……他胸口忽然充斥着莫名的感动,那是一股足以教人热泪盈眶的冲动,这一瞬的不可言说,勾引他恍恍惚惚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一碰触到那两瓣柔软,他动作突然慢下来,触电般呆滞……许亦涵原本慵懒妩媚的神色一定,睫羽轻扇,亮晶晶的眼眸盯着他渐渐清醒。四目相对,彼此的性器因这慢动作的碰撞愈发纠缠,尹星洲仿若失了魂,黑曜石般的瞳映着她被勾出美艳妖娆的脸,此前被激情催动的心骤停,忽然像被野猫轻轻挠了一爪,如蜻蜓点水,却触到了心尖上……胸腔里狂跳的心好像在酝酿着什么复杂思绪,许亦涵不知看出什么,突然极妖极媚地一笑,打碎这一瞬暧昧至莫名的气氛,她不知哪来的劲力,一翻身将尹星洲按在下面,半裸的胴体骑坐在鸡巴上,反客为主,扭臀摇摆起来…

卖身情人(六)女上,伺候骚穴的“自动”肉棒……高h

许亦涵的衬衣被撕开了一大片,一边彻底滑落至手臂,露出圆润白嫩的香肩,一边半搭在上,突出的锁骨细而精致,与颈项上微微透出的青色血管,看起来格外性感撩人。

赤裸的下身与男人私处紧密相连,尹星洲还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就见许亦涵勾唇一笑,屈膝分跨在他身体左右,那芳菲桃源内汩汩流淌的汁液渗入黑亮的耻毛,彼此更晕染出春情。

不等他回过神,许亦涵款款摆臀,摇曳的腰肢白晃晃惹人眼花,挺在穴内的硕大阳具硬邦邦被摆弄得左戳右顶,好一阵冲撞研磨,一股子腻人的美意从蜜穴深处向外扩散,甜丝丝招惹得她食髓知味,渐渐放开手脚款款摇曳,摆布着那根烙铁般的硬物在娇嫩的媚穴中搅得天翻地覆……

“啊~~嗯~”旖旎的轻哼娇喘传到尹星洲耳中,他混沌的两眼登时变得清明,牢牢盯着许亦涵脸上毫不遮掩的陶醉与享受,但她的目光不与他对视,好像他只是一个供她取乐的工具。

一柱擎天的巨根被缠裹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搅弄出“咕叽”作响的水声,处处皆是酥麻的快感,那销魂的蜜穴嘬吸着敏感的棱角,龟缝里嵌入柔软的嫩肉,彼此严丝合缝的交融与那火热几乎营造出生来一体的假象。

尽管尹星洲有点耿耿于怀此前许亦涵拒吻的举动,但眼下的春色实在难以抵挡,光是那两团丰满坚挺的乳肉在衬衣下遮遮掩掩露出片片白皙,女人纤瘦不堪一握的腰腹处还残留着青紫的掐印与几个凌乱糜艳的吻痕,再向下更是水光溶溶,愈是活动旋转,性器交合处不时稍稍透露出鸡巴的根部,让他不由得幻想着全根插在穴里雄壮威武的姿态,呼吸霎时变得急促。

“哈……”许亦涵也感觉到穴内那物什隐约又胀大些许,变得更加亢奋,如同一只庞然巨兽强势闯入,在私处纵横,捣得她又是舒服又是饥渴。

她抬手解开发间的束缚,将一头青丝披下,黑亮如瀑的长发如绸缎一般泄下,几缕发丝搭在她额前,被她五指梳上去,因快感而略微变形的脸此刻看起来更加坦荡,眼角眉梢满是快意,唇瓣被咬下又弹起,贝齿皓白,尖削的下巴微微抬起,随后因跌宕的激情一浪浪抬高,表情愈加放纵妩媚,像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尹星洲看呆了,两腿震颤不止,被坐住的腰臀不知如何自觉挺了几下,很快便按捺不住冲动,更大力地顶了顶下身,主动将肉棒插向深处,大力撞击,试图增加彼此间的摩擦……又或是他根本连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都没搞清楚,只是一种急切的本能催动着他越来越想要反客为主。

男人微微屈膝作为力量支点,紧翘的臀发狂地向上撞,生生托着女人的全身重量,肏着那嫩穴向半空顶,再借着下落的势头主动彼此迎合,吞吐之中,更激烈的快感迅速浪涌而来。

许亦涵跨坐在上方半眯着眼享福,既不下来也不多使劲,一脸媚态,偶尔低头一睨,对上尹星洲灼灼的眼,又挑逗着他追逐而来,不多时,下身疯狂而大力的耸动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蜜穴口大片银丝流淌,女人被肏得骨软筋麻,身上处处暖热快活,游走的电流不时刺激着头皮和肌肤表面……

“哼,哼……”尹星洲自下往上,看着女人胸前上下跳动的奶子,嫣红的嫩豆硬鼓成一粒石子,摩擦在衬衣边缘若隐若现,看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慢慢支起身子去吃那乳头。他涨红了脸,险些流出鼻血来,只觉得浑身的热气蒸腾在体内,寻觅不到足够的出口。

“哈、啊……啊……fuck……”许亦涵渐入佳境,蜜穴内越发收紧,肉棒在穴中抽插捣弄得厉害,情欲本身淹没了掌控欲,因此脸上一点点显露出涣散与沉沦,被男人不断高涨的欲求淹没。

“干!”一声暴喝,尹星洲翻身而起,将许亦涵就势压在沙发靠背上,两手向下兜住她肥美的臀儿,竟就轻易将她轻飘飘的身子托住搂在怀里,粗壮的巨根直挺挺向外一抽,随后龟头抵在蜜口上反复戳了几下,而后利落地插入,碾过花径,直捣黄龙!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相贴,背靠沙发,前面是他厚实的胸膛,许亦涵被挤在缝隙里不能动弹,双腿被迫张开以羞耻的姿态迎接巨刃刺入,丰润的花唇紧裹在肉柱上,窄小的甬道夹着粗壮的庞然巨物,强行张到极致,弹性十足的内壁收缩着,几乎将肉棒绞断在内……

“草,草,真他妈紧……”尹星洲长吸一口气,胡乱耸动几下,开启迅猛的律动,摁着许亦涵大肏起来。

不知是姿势更便于深入,还是全身被捞着没有着落的感觉带来异常的舒畅,早已高涨的浪潮卷起浪头狠狠拍打着许亦涵,无可动弹的四肢战栗不止,每被肉棒干一次,就觉得灵魂因此动摇,浆糊似的脑子里交织出丰富的色彩,意味不明地显像又瞬间闪走。

男人精瘦修长的身体跪在沙发上锁住女体的去路,异常粗大的阴茎连接着彼此的身体,尤其是没入雪白的臀肉之间那一刹,着实令人悸动。

水淋淋的大肉柱全身而退,滴滴答答落了满沙发的汁水,荷尔蒙发酵,把嗅觉所及之处,都氤氲成交媾特有的气息,催动着彼此片刻不停,抽插、迎合,研磨、摇曳……白嫩嫩的臀尖上都不知如何沾了溅起的淫水,此刻也顾不上,只是抠着他的臂膀肩背,“嗯嗯啊啊”地浪叫,越到后来,越发肆无忌惮:“操……用力点,快……啊~~嗯,那、那里……啊啊啊!好……”

尹星洲听她索欢,唯恐不能满足,岂能不豁出全身力气去奉承,他腰腹部不知疲倦地越操越凶,直插得女人精水横流,喷得到处都是,那伟物还不见有半点疲软……

卖身情人(七)被丢弃的性玩具

别墅里热辣的呻吟持续至天亮,又到午后。

那壮硕的玉茎紧紧抵在蜜穴最深处,痉挛着射精,将女人小巧的子宫灌得满胀,稍显疲软的阳物从黏腻的花径中抽出,拖出大片浓稠的白浊,急剧收缩的甬道将大股液体挤出来,湿漉漉弄得性器交合处愈发淫靡。

许亦涵被他从身后牢牢箍住,轻颤的玉体薄汗淋漓,双腿踉跄着发软,小腹鼓动着,隐约似能听见里面汁水晃荡,骨子里透出一股慵懒娇媚。

她向后依在尹星洲胸口,待气息渐平,呼吸缓和,才哑着嗓子道:“我去洗澡,你随意。”

尹星洲心跳如雷,搂着她好半晌一言不发,他的侧脸贴着她柔顺的发,稍稍一动就觉得痒,挠得心尖颤颤,极致激情后的落差令人空寂茫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亦涵静等了一会,一根一根手指去掰他的手。

尹星洲这才像突然回过神,手一松,后退半步,眼睁睁看她婀娜的身姿婷婷袅袅披衣而去,突然一股倦意与困意齐齐袭来,冲得他心乱如麻。

在沙发上坐下,鼻间还满是爱液的旖旎味道,他顾不得讲究,整个人一倒,阖眼就睡,意识清醒前只剩下一个疑问:他到这儿干嘛来了?

许亦涵也累得快睁不开眼,洗完澡回卧室之前,想到楼下那人,于是唤来管家,嘱咐道:“晚饭前让吴俊把人带回去。”

两人精疲力尽,闭眼就是深眠。

吴俊来时,欢爱现场已经收拾一新,空气里漂浮着清冽的味道,尹星洲的衣服已经洗净烘干熨平叠放在侧旁,他则赤裸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件薄毯。

吴俊心中茫然却不敢胡乱猜测,只将尹星洲唤醒。谁知他疲劳过度,无论怎么拍打,睁了这只眼又闭上那只,浑身发软随意往哪里倒。

吴俊好容易把尹星洲带回给他安排的临时宿舍,火烧火燎等他睡饱,但是不管怎么问,那倔驴撑死了一言不发,吴俊也不敢打他骂他——这些主前程未定,万一要是日后发达了,可不好招惹。

岚姐那边好几天没消息,吴俊壮着胆子托人去打探,只回说前两天飞东京,到现在没有回国的消息,至于此前说要讨好的那位,怎么也没下文了,掐算下时间,应该是另外有了人选。

吴俊又恼又气,悔不该把个没调教过的毛头小子送去,不但平白浪费了一次机会,说不准已经得罪了岚姐,手底下这群人都要跟着遭殃。看情形尹星洲已经彻底失去了出头的机会,吴俊对他不再客气,丢给手下人,按教育新人的流程,该教的教,该打的打,掐着他的命脉,先把那股子硬气狠狠灭下去。

这些事底下人早做惯了,再硬的骨头,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最后也得服服帖帖;实在不愿意的……要不愿意,就不会到这儿来了。

没错,要来这儿,肯定是理由的,一旦进了门,再想后悔,就晚了。

那天吴俊在桥洞底下偶然看到一个流浪汉小便,惊愕于他的本钱,再仔细看,竟然是个小毛孩。一问之下,还是个有故事的孤儿,脑子里被仇恨填满,这种是最好操控的类型。

带走尹星洲的时候,吴俊看他脸色,知道这是个肯卖的,他做一行久了,这种没城府的孩子,扫一眼就知道在想什么。

不错,他再回想一次,确定那时候尹星洲已经知道来干什么,也是自愿跟来的,可这就奇怪了,按理说他都没抗拒去见岚姐,为什么反倒是回来以后,态度变得那么坚决?

客人在包厢里砸碎了三个酒瓶,这会儿大喊大闹的声音还透出包厢,引得其他人不住侧目。

吴俊头疼不已,揉着太阳穴,不知道怎么回答手下那一句“怎么办吴哥”。

“娟?”吴俊质询的目光转向一个妈妈桑。

秦娟翻了白眼,撇撇嘴:“别看我,我可没辙,这小子油盐不进,不让他接客,别的还老实;一让他出来,就陪客人喝喝酒,梗着脖子愣是装死。上回给下药,一看小唐进去,直接拿脑袋撞墙,一副不要命也不肯失身的劲头。再要狠点,就得动刀出血了,至于么?”

吴俊瞥她一眼,知道这意思是放出去得了,毕竟他们的客人都大大小小有来头,放着这么个调教不好的,再惹惹事,光收拾摊子就不划算。

“先把这儿收拾了,叫他过来。”吴俊抬抬下巴示意正在闹事的那个包厢,秦娟看他的样子是把那小子扫地出门了,不由得春风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扭着腰肢朝那喧闹的房间走去。

尹星洲灰头土脸地被带出来,他额头上流着血,凝结的红色在眼角蜿蜒而下,伤口还残留着酒瓶碎渣子,头发都被客人倒的酒弄湿了,毛茬汗淋淋,看起来狼狈而憔悴。

他这一天天跟他们对抗,吃不好睡不好,眼圈都青黑一片。

吴俊无声地打量着他,狠狠吸了一口烟,雾气把他的脸隐约遮掩。尹星洲像个失神的木偶,杵在原地不说话,也不看他。

吴俊在心里骂了一句娘,然后说:“你不愿意,我们也没必要往死里逼你。这段时间你在这里吃的住的、几套衣服的钱,包括咱们为你得罪的客人、耽误的工夫,折算一下,回头你写个欠条,留在这里端盘子送水,还清了债,自然放你走。”

尹星洲脸上没什么明显反应,但吴俊知道他听进去了。

“我最后问问你,你就当满足我的好奇心。”吴俊掐灭了烟,“我觉得你不像是故意耍我,至少你愿意去见岚姐,就说明也不是什么清高的。现在为啥说不卖就不卖了,都是爷们,给个痛快话。”

尹星洲僵了半天没吱声,吴俊耐心等着,一直等到他觉得他真不打算回答了,正要摆手让他滚蛋,就见尹星洲抬起头看着他,道:“我要跟她,除了她,别人都不行。”

吴俊一呛声,差点被刚吸进肺里那股子烟雾憋死,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谁?”

“……”尹星洲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尽管他们已经有极度亲密的行为。

吴俊后知后觉,失笑道:“那天你们……”

旋即他恍然大悟,眸中隐约有了同情,几乎是以怜悯的眼光看向这个少年:“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围着她转?就算你们做了,你算得了什么?”

尹星洲咬着嘴唇不说话,别过脸去,手指不知怎的攥成了拳……

吴俊强压着心头的笑意:“你先回去。”

尹星洲僵硬地转过身去……

卖身情人(八)重逢,在她左拥右抱的时候撩

顶级的vip包厢里,四个女人喝得东倒西歪,脸上的妆容都有些花了,笑起来还是百媚生,窈窕的身姿一扭就是风情无限,裸露的手臂与纤长的玉腿,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热血上涌。

她们身边各围着一到两个俊男,或英武阳刚,或秀气温润,气质不同,却同样专注地将目光停留在自己的金主身上,察言观色地判断她有什么需求,一会应该如何发挥自己的作用取悦她。

这四个女人齐聚的分量,足够让这座城市政商界上流人士为之震撼,偏她们什么要紧事也不谈,只是互相灌酒,挽着手说些体己话,从衣服首饰包包,到名车名表和新包养的情人,乃至身边男人的性能力也被品评比较,彼此聊得尽兴了,笑声更是哄然响起,活跃着包厢的氛围。

几个男人都见怪不怪,脸上没表现出半点异样,他们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包养是一桩生意,他们就是商品,花钱的人想怎么使用、点评商品,商品能有什么意见?

想到那些被四五十岁肥头大耳的老女人包养的同行,每天要强忍着反胃对那样的女人笑脸相迎,晚上还要极尽讨好……他们就为自己碰上这么年轻貌美又出手阔绰的金主感到庆幸。

一个白嫩小生主动把葡萄剥了皮,还细致地用牙签挑出里面的籽,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葡萄送到许亦涵嘴边,他乖巧地靠过去,笑吟吟地叫:“岚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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