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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与心机女(四)h(2 / 2)

如画憨笑安慰道:“我听说湖边可凉快了,主子您就别愁了。”

卿绾微微点头,才款款移步出门,此时原秋墨正在院里的树荫下乘凉,今日的他一袭绣着金丝祥云白衣,金冠束发,刀削般冷冽的俊容在刺眼的烈日下竟然让人伸出一种亘古寒峰的阴冷。

他看见卿绾的打扮,不免鹰眼微眯,深邃炽热的打量着她,又有些不悦道:“怎么穿的这么少?”

卿绾没好气的说道:“天这么热,况且西凉的夏季服饰都这样,我也很保守啊,我能怎么办!”

他冷脸对如景命令道:“去拿一件斗篷出来给王妃披上。”

如景不敢推辞,连忙往房间里跑去,卿绾撇撇嘴,这人的占有欲又冒出头了,既然不喜欢她穿成这样,干嘛不自己去,非得把她拉上。

她目光一转,正好看到鬼神医大大咧咧的朝这走来,她疑惑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他道:“没事就不能来串门啊,我来又不是找你的,燕王邀请我跟你们一块去游湖,还是他比你识大体,知道我闷在这府中都快要发霉了,让我今日出门透透气。”

卿绾鄙夷的说道:“你还真容易被满足,带你出去玩就轻易的把你给收买了。”

鬼神医尴尬的笑笑:“我这不是正无聊的很嘛。”

等卿绾一行人到了湖边的画舫,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三皇女原星桥笑着出来迎接道:“皇兄皇嫂,你们可算来了,可让我好等。”

原秋墨淡笑道:“有些事耽搁了,特地给你带了些小礼物来赔罪。”

原星桥道:“皇兄还是这么客气,辰轩在画舫里正等着皇兄呢,皇嫂就交给我吧,我好久没有看到皇嫂了正好叙叙旧。”

原秋墨捏捏她的手,道:“我就在隔壁的画舫与他们下棋,等会就过来寻你。”

卿绾点头笑道:“你好好玩,不用担心我。”

原星桥送走了原秋墨,见卿绾还立在画舫外,不禁问道:“皇嫂怎么还不进去,这大热天披着斗篷作何呢?”

卿绾就是因为披着斗篷热得不行,就待在外面吹吹凉风,她尴尬的解下斗篷道:“太热了,我吹吹风正好。”

原星桥瞄到她脖颈上的吻痕,暧昧的打趣道:“皇嫂跟皇兄真是恩爱。”

卿绾的脸唰得一下熟透了,她尴尬地捂住脖子上的红痕,没想到这出了些汗,把遮住吻痕的粉都给冲掉了,她讪讪道:“三皇女莫要打趣我了。”

原星桥挽住她的手臂,笑道:“皇嫂还害羞呢,看着你跟皇兄这么好,我这做妹妹的开心还来不及呢,咱们快进吧,四妹可是念叨你好久了。”

卿绾本想让鬼神医跟着自己进去的,他摆摆手,嫌弃里面的脂粉味太重,还不如留在外面钓鱼,卿绾无奈只得命人给他钓鱼的工具,由着他去了。

画舫的大堂宽敞明亮,四下被粉红的轻纱笼罩,湖风浮动,轻纱翩飞起舞,撩的卿绾整个人清爽舒服,她端坐着身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甜酒,原星桥这次还请来了不少人,其中包括几位皇女,还有王公大臣的子女和一些朝廷新秀。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把名花楼几位出名的公子都请了过来助兴,其中就有凤无玉。卿绾垂眼听着几位公子的的琴声和鸣有些微醺,她让如景端些糕点甜酒出去给鬼神医,原星逸此时悄悄的凑了过来,一脸八卦的看着她。

卿绾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糕点,挑眉道:“你又有什么小道消息了?”

原星逸咽下糕点,在她耳边低语:“我这可是独家的,肯定不会让嫂子失望。”

卿绾乐不可支,笑道:“那赶紧的啊,我都等不及了。”

原星桥神秘的说道:“三皇姐左边坐着的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娘曲檀萱,这个曲檀萱还未成为状元之前就跟名花楼的云公子纠缠不清,就是凤公子左边吹萧的那位,为了他还退了自小定下的亲事,当时可闹得满城风雨,不过自从凤公子坐稳了名花楼的花魁之后,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曲檀萱移情别恋,整天追在凤公子的身后,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

“照你这么说来,那云公子跟凤公子岂不是死对头?那为何云公子今日还来,要是我才懒得讨这晦气。”

原星逸叹道:“为了挽回曲檀萱的心吧,你瞧他的眼珠子都钉在她的身上了。”

卿绾顺着云公子的目光游移过去,正好是原星桥身边的曲檀萱,她体态丰腴,却显得知书达理,倒像个书香世家的芊芊女子。可她的目光去痴痴的盯着低首弹琵琶的凤无玉。

她似是想到什么,问道:“我记得凤公子不是跟岳明溪好上了吗?”

原星逸解释道:“所以说男人心海底针,以前岳明溪没在的时候他天天跟曲檀萱凑一块,岳明溪一来他就冷落了她,让她借酒消愁好一段时间,现在岳明溪不见了,倒也没见的凤公子回头找回曲檀萱。”

卿绾惊讶道:“岳明溪不见了?”

原星逸点头:“是啊,消失好久了,连带着跟她一起的男子,不过谁会关心这种事呢,反正凤公子的解语花也不少。”

卿绾不由深思,这岳明溪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现在因为她的出现打破了小说轨迹的正常发展,她实在想不到她会去哪,只好作罢。

一曲终了后,曲檀萱连忙冲过去对凤无玉嘘寒问暖,一旁的云公子紧紧攥着萧落寞的站在一旁。

卿绾手肘捅了捅原星逸,道:“你看云公子这样好生可怜,你要不要过去安慰他?”

原星逸坏笑道:“要是以前我可能会去,不过我今日已有了新欢,实在腾不出手啊。”说完便扭着小蛮腰朝一位不知名的公子走去。

卿绾这才发现除了坐着喝酒的她和忧郁的云公子还落单着,画舫里不知何时都男女配对好了,各自抱团缩在角落里咬着耳朵说着悄悄话,卿绾有些好笑,这原秋墨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竟然放心她一个人在这画舫跟名花楼的公子谈天说地。

不过她要是真这么一直坐着喝酒也实在无趣,会不会被认为不合群呢,卿绾想了又想还是端着酒杯朝云公子那走去,她只是跟他聊聊艺术谈谈人生应该不犯法吧。

她把酒杯递到他面前,笑道:“云公子吹累了吧,这天又这么热,喝点甜酒润润嗓。”

云淮抬起幽怨的眼眸,正巧对上了巧笑嫣然的卿绾,眼前的女子明艳高贵,他不禁失神喉咙发干的看着她。

一旁的凤无玉自打卿绾进来后,就悄悄的关注着她,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见到她了,心里空荡荡的,本来想一曲结束后就去寻她,没想到却被曲檀萱给缠住脱不开身,他又不想现在就与她撕破脸只好强颜欢笑与她搭话,可卿绾却直直的朝云淮走过去,竟然还对云淮笑的那样开心,她都没有对他笑过,他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烦闷不悦,有一种被人抛弃的背离之感。

他嘴角绷的紧紧,不顾一旁的曲檀萱,朝卿绾走去行礼,娇媚笑道:“燕王妃今日可好?”

卿绾瞧着一身红衣的凤无玉,领口开的真低,都快到腰际了,两侧衣领下健硕的胸肌都看的一清二楚,卿绾有些微微鄙夷,也不知道曲檀萱看上凤无玉哪点,云公子倒显得稳重自持,没有像他那样穿的如此暴露。

她对凤无玉微微点头:“我很好,谢谢凤公子关心,”转头对云公子道,“云公子的萧吹的真好,我以前倒是听王爷常常吹萧,可你刚刚吹的曲子甚是好听,可否告知我曲名?”

云淮脸红,不敢看她,低声道:“曲名叫做《杨柳》。”

卿绾道:“倒是曲如其名,像那些诗人常用柳树寄托相思,这曲是不是也是相思曲。”

云淮点头:“正是。”

一旁的凤无玉冷笑漠然的看着相谈正欢的两人,眸色微暗,云淮这个狐狸精倒真有法子能让高傲的燕王妃对他另眼相看,云淮到底比他好在哪点,论容貌才艺他连自己的手指头都比不上,她偏偏晾着自己这么个尤物不闻不问,却选择云淮,他咬咬牙,越觉得眼前的一切让他烦闷不已,他朝画舫外走去,曲檀萱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后担忧道:“阿玉你怎么了?”

凤无玉回头,微翘的凤眼阴毒诡谲,他冷道:“别跟着我。”

曲檀萱被他这副模样下了一跳,不禁后退一步,她从未见他这副阴狠的模样,活像要杀了她一眼,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涌上千丝万缕的愁绪。

凤无玉来到画舫外的船舷,手伸进袖下拿出一个小瓷瓶,他打开后轻轻嗅了一下,呆愣的看着波光闪烁的湖面,他刚刚真有一瞬间想毒死那个云淮,因为她吗?可她已经成亲了啊,不过她到底有什么值得自己不计报酬去杀一个人,他暗自苦笑。

一旁垂钓的鬼神医看着在船边发呆的男子,不禁蹙眉,他放下鱼竿朝画舫里走去,对聊得正欢的卿绾道:“你过来,我点事和你说。”

卿绾不好意思对云淮笑笑:“失陪了。”

“刚刚出去的那个红衣男人你认识吧?”鬼神医开门见山。

“你说上次我们钓鱼遇到的那个?”

他点头:“嗯。”

卿绾狐疑的说道:“认识,不熟。”

他捻须正色道:“你想办法去接近他,他身上有一种毒药跟你中的毒很像,找个机会把毒带回来给我研究一下。”

小说里面凤无玉是个用毒的杀手,可鬼神医是怎么知道的,她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有毒药的?”

他道:“他把毒药掏出来的时候,我闻到了。”

卿绾抽抽嘴角:“你鼻子真灵,不过为什么是我去接近他,你两对毒有共同话题应该比较好沟通吧。”

鬼神医一脸感叹:“我倒是想去接近他,可谁叫他对我不感兴趣呢。”

卿绾:“我倒觉得直接把毒药抢过来更省事。”

鬼神医道:“这也不一定,这毒的味道非常少见,毒性强烈与你中的毒有很多相似之处,若是执意抢过来,恐怕会惹怒他毁了这毒也不一定。”

卿绾扶额哀叹:“那你教我怎么接近他。”

鬼神医道:“只要你对他笑笑,还不是手到擒来。”

卿绾:“……”你说的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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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挨着卿绾这艘画舫的另一艘画舫倒显得格外庄重淡雅,坊上藏青的帷幔徐徐舞动,原秋墨正在和纪辰轩对弈,白子在指尖翻动却迟迟不肯落下,眉间紧蹙,似是盯着棋盘发愣。

纪辰轩笑道:“燕王把我堵得无处可去,为何自己却不肯落子?”

原秋墨淡淡道:“刚刚有些走神了。”

纪辰轩道:“王爷和王妃新婚燕尔,莫不是在担心王妃?”

原秋墨想到卿绾,目光柔和缠绵,他道:“王妃身体不好,如今天又炎热,令我实在不放心。”

纪辰轩笑笑:“船上的有些客房,王妃若是身子不适,可以去休息,我再命人端些冰块上来降暑。”

原秋墨指尖微动,白子入局,转眼棋盘上胜负已分。

他起身对纪辰轩道:“既然如此,我就带着王妃去客房歇息一会儿。”

纪辰轩瞧着他迫不及待离去的身影,难免失笑,他这情根深种的样子哪还有以前冷峻淡漠的影子。

原秋墨刚踏上卿绾这艘画舫,就看到凤无玉失神的站在船舷旁,他冷冷的打量那个妖媚的男子,心下暗潮涌动,想不到三皇妹竟然把名花楼的公子也叫了过来,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带她出来。

凤无玉也瞧见了原秋墨,他收敛好混乱的思绪,不动声色的对他行礼:“参见燕王。”

原秋墨移步到他的身侧,淡淡道:“凤公子不进去伺候着,反倒有心思来赏湖,真是有趣。”那日他在湖边早就注意这个男子眸中对卿绾的暧昧之意,他很了解这种烟花之地的男子,惯会以可怜博取女人的同情。即使知道他争不过自己,可看到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实在太过碍眼,糟心得很。

凤无玉微微蹙眉,他虽然在名花楼,但也不是随便献身伺候他人的男子,他这话摆明实在羞辱自己的身份低贱,不过他向来会隐忍,对他的羞辱无动于衷,他扯扯嘴角,凤眼弯弯,眼角的泪痣显得楚楚动人:“里面太热了,我出来透透气。”

原秋墨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子仪态举止都媚骨天成,女子见了恐怕骨头都酥了,不过……再媚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凤无玉见他大步朝里面走去,凤眼寒沉似冰,这人命还真是好,不仅出身尊贵,还娶到了她,看来权利真的会让人上瘾啊……

那些世家名门的女子和名花楼的公子一看到原秋墨进来,都赶紧朝他行礼,要知道西凉皇子皇女能够封王的可只有他一个,万万不可怠慢。

原秋墨对他们微微点头,看到卿绾身边只有鬼神医,并无其他公子。微怒的神色这才缓了过来,径直走到卿绾身边,他拂过她的脸颊,轻声道:“可是累了,要不要去客房歇一会?”

卿绾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这,看这样子,他是不打算离开,不过她可不想被人一直看着,她颔首道:“也好,我也有些累了。”

卿绾和他来到二楼的客房外,还未进门,原秋墨就把她压在柱子上,撬开她的唇狠狠的吻了过来,卿绾还未缓过神来,就被他含住唇,糙舌在唇外舔弄的痒痒的,让她不禁朱唇未张,使得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勾引着她柔软的小舌缠绵嘻戏,卿绾被他火热的吻亲的头晕脑胀,她双手环住他的背脊,给他顺毛,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了,让她有点慌啊。

他顺着唇角缓缓下滑,在细腻修长的脖颈出打转舔舐,他亲吻的功夫越来越高明了,光最平常的亲吻,都能被他玩出不同的花样来,他在她的肌肤上又亲又咬,弄的卿绾不住偏头往一旁躲,可却身体却又想得到更多,娇柔的身子不自觉的靠向他强健的身躯。

他拍拍她的臀,戏谑道:“怎么,想要了?”

她觉得羞愧难耐,佯怒道:“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他抬起她一条腿挂在他的腰上,胯下肿硬的阴茎,在她微微湿润的亵裤那轻轻顶弄,激的卿绾浑身发软颤抖起来,他吻住她的锁骨,笑道:“你都湿了呢!”

卿绾央求道:“我们进去好不好?”这可是外面啊,随时都会有人来的,卿绾想不通,他怎么就这么冲动了呢。

原秋墨隔着薄薄的亵裤,下身轻轻撞着她的花穴凸起的小珍珠,让卿绾花穴里痒的更加痛苦难耐,她目光涣散,眼神不自觉的飘向别处,却在转角处看到一抹红色,她打了一个机灵,等眨眨模糊的眼睛,却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原秋墨抱着她的臀压下自己的胯下,肿胀的阴茎顶着两人丝质的亵裤一齐顶进花穴中,吓得卿绾花容失色的惊呼起来。

他有些不悦,拍拍她的臀:“想什么呢。”

卿绾颇为委屈,她低声道:“转角那好像有人。”

他吻吻她的眉心,安抚道:“没有人,你看岔了。”

卿绾却有些不自在:“我们进去吧。”

原秋墨见她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在她的唇边啄吻了一下,柔声道:“好。”

他把她打横抱紧房里,刚被他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他就迅速的脱掉自己的亵裤,被花液打湿的裤缝格外显眼,他在那道水渍伸舌舔了舔,暗哑道:“娘子流了这么多水,怕是等不及了,都怪我,冷落了娘子。”

卿绾被他浪荡的动作震惊的六神无主,她愣愣的反驳道:“你才没有冷落我。”

原秋墨邪魅的笑笑:“娘子真会说话。”

他掏出肿胀的阴茎,扳开她的双腿,提枪直入,两人都爽的不禁轻呼了一声。

卿绾本就被他撩的花蜜四溢,见他的小兄弟埋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有些心满意足的夹住的他的劲腰。

他伸手想解开她的抹胸,却被她制止道:“不要解开,你下手没轻没重,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原秋墨想想也是,她素来娇羞保守,这时还是顺着她的意愿为妙,只是胸前被锦缎绷的紧紧的两个肉团子,在眼前上下晃悠,实在看到他手感舌燥,只得吻着她的唇,下身顶撞的越发厉害,“啪啪”肉体相撞的身体在客房回想。

“啊……好舒服。”卿绾夹紧了他的腰,小腹不自觉的向上挺,迎合他粗鲁的撞击。

原秋墨戏谑道:“是不是我肏的多了,这么敏感,你看看你流的水把床榻都给打湿了,要是被三皇妹他们发现,你说会怎样?”他作恶在两人结合的部位摸了一把,水淋淋的手指在她面前晃悠。

卿绾臊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她回怼道:“我能有什么法子……啊……你轻点……夫妻本是……同……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只能说你尿裤子了。”

“呵呵,好,为了你,我尿下裤子又有什么关系。”他爱恋的瞧着身下情迷意乱的女子,心中的柔情蜜意多的快要溢出来了,他俯身温柔的舔舐她的唇,下身却是与他的温柔舔吻截然不同的粗鲁,打桩似的肏弄着身下的女人。

沉迷在情欲中的两人丝毫没有发现,他们身后半掩的窗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红衣男子,凤无玉忐忑的站在窗前,凤眼死死盯着身体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眸中有说不出的嫉恨阴冷,皇室中人果然淫荡,竟然在人多的画舫还敢白日淫宣,燕王身为西凉男子,竟然不遵守男戒,公然挑逗自己的妻主,不顾礼义廉耻,在妻主身上为所欲为,他简直不敢相信,燕王那么冷傲的人也会说出这种下流不堪入耳的话,看来自诩高贵的皇家人与他们这些卑贱的蝼蚁也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他说她很湿,他不禁浮想联翩,到底是流了多少水,才能把床榻给打湿了,他不禁伸进裤兜里,握住肿胀的阴茎,慢慢的上下撸动,耳边女子的娇吟越发刺耳淫靡,勾的他魂都快没了,看着原秋墨长袍掩映下两人时隐时现的紧密交缠部位,他神思恍惚了起来,她那里可真是粉嫩啊,被燕王那么粗鲁的抽插,竟然还紧紧的咬住他的阳物不松口,花穴的壁肉都被拉扯了出来,他也好想插进去,在她身体里面胡乱冲撞。

凤无玉紧紧闭住嘴巴,不让自己呻吟露出丝毫,撸动阴茎的速度渐渐加快,他脑海里渐渐幻想成压在她身体上的是他自己,给她致命的愉悦是他,把她插的蜜液横流的也是他。

“不……不要了……”卿绾无力的攀住他的肩膀,哀吟道。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似要把她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之下,她微微的抽气了几下,小腹颤抖,体内的花液喷涌而出。

原秋墨被突如其来的花液烫的尾椎发麻,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这么快就泄了?是不是我插得你太爽了,嗯?”

卿绾被他挺弄的高潮不断,娇吟道:“我求你,别弄……弄我了。”

原秋墨勾勾唇角,道:“我明明是在爱你,又怎么舍得弄你。”下身仿佛装了马达一样,“噗嗤噗嗤”捣个不停。

凤无玉听到她娇软的淫叫和身体淫靡的水声,手撸越发快了,仿佛在她现在就在他的胯下承欢。她在他心目中本是恍若冰清玉洁的不可触碰的女神,如今却见到她躺在别人的胯下,被他人插干的娇喘连连,让他莫名的愤怒却又莫名的兴奋,女子被男人插得高潮起来,花穴捣弄出的精液花蜜混合物把白嫩的私处弄的一片淫靡,她流这么多水,说不定也会把他的耻毛打湿,他意淫着心中的女子,想象自己的阴茎插得她叫天不灵,花穴里装满了他的精液,连小腹也被他射的鼓胀起来,他还想让她舔自己的阳物,卵蛋,他要吻便她的全身上下,燕王高傲无比,肯定不会屈尊降贵亲吻她的脚趾,看着她因情动蜷缩的莹白脚趾,他咽咽口水,矜持的皇子如何比得上花柳丛中的他呢,他一定会让她在床上活的像个女王。

他臀肌抽搐着射出浓精,掏出手帕镇定自若的为自己擦拭干净,留恋目光在男子身下白嫩的娇躯处停留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离去,他泛红的凤眼微眯,幽光沉沉,闪动着灼热的贪欲。

他要干的她一辈子都离不了他,他思忖着。

鸡鸣时分的清晨黯淡无光,晚间明亮荒淫的名花楼早已熄了灯笼,沉沉睡去,只有楼里的房间内,还回想着男人低哑的粗喘。

凤无玉侧躺在床内,单手对着肿胀勃起的阴茎快速的套弄,龟头的顶端都冒出了丝丝白液,肉棒在他的掌下越发粗硬,他揉揉龟头前段的铃口,电触的快感颤的他浑身酥软,他扭动着精壮的身子,喃喃唤道:“郡主……不要再舔了,无玉要……要不行了。”

他有些发狂的抓了抓胯下浓密的毛发,水蛇般妖娆的身段抖了抖,颤声道:“郡主……我求你给我……我快胀的受不了。”

“啊……嗯……郡主,我好难受啊。”凤无玉粗喘着,似是承受不住情潮涌动,难耐的咬住锦被。

“郡主,快……压在我身上……我想要你……好想好想……”他平躺在床上,双手对着一柱擎天的阳物又重又快的撸动着,“啊……郡主快点……再快点……我要射了……啊……”

他嘶哑的粗吼出来,滚烫的精液“噗嗤噗嗤”射向高处,转眼又掉落在他白皙的小腹上。

凤无玉双手不断揉弄半软阳物,把头埋进枕头里,墨色人青丝如瀑一般铺在身后,床上全是他留下的白渍,他嘴里喃喃道:“郡主……无玉好喜欢你啊……”

不知过了多久,凤无玉的随身小侍轻轻叩响了房门,凤无玉捡起地上的亵衣随意披在肩上,他扯过锦被盖住下体,沙哑的唤道:“进来吧。”

小侍蓝田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揣着金红绣丝的请帖,房间里浓郁的腥麝味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位公子脾气向来古怪,而且还有起床气,自己这个时候吵醒他,不知道又会不会被责骂,可是燕王妃那边执意要求现在就要把请帖交给公子,他低声道:“公子,这是刚刚燕王妃派人送来的。”

“燕王妃?”他眼前一亮,顾不得没有穿上裤子,大大咧咧的走下床榻把蓝田手中的请帖给夺了过来,软塌的阳物听到燕王妃的名字也忍不住兴奋的抬起头来,翘着脑袋张望着。

蓝田见他下身未着亵裤,那根粗硬的东西还勃起肿胀沾着淫靡的精液,看的他面红耳赤,把脖子压的低低的,都快把头塞进衣领里了。

凤无玉把请帖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十遍,娇媚的脸上浮现出喜不胜收的笑意,他道:“燕王妃邀我今日去高月楼用午膳。”

蓝田问道:“那可是燕王妃啊……公子要去赴宴吗?”

凤无玉抚摸着请帖上的绣纹,道:“当然要去,我为什么不去?”

蓝田不经意的抖了一下,道:“要是被燕王知道了……”上次去画舫,他至今都还记得燕王看他们的眼神冷酷阴狠。

凤无玉嗤笑一声,淡淡道:“燕王算什么,我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蓝田默然,内心哀鸣不断,他怎么就这么命苦跟了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啊。

凤无玉见他还呆愣着,不悦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打水梳洗。”

蓝田一怔,这才刚过了鸡鸣啊,公子这么早就梳洗打扮是不是太早了点,不过他也只敢对自己说说,他连忙应下,躬身退了出去。

凤无玉把请帖走到鼻边,使劲嗅了下,上面除了淡淡的墨香,还有浓郁的檀香味,几次见她,她身上都有檀香的味道,她应该是喜欢檀香的吧,要不要他今天也用檀香呢……想不到她竟然敢背着燕王把自己约出来,想必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凤无玉想想就觉得心中甜蜜,就算她已为人妇,他也要和她在意,看着请帖不禁痴痴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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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原秋墨要出城替女皇巡视城外的军营,不到半晚是不会回来的,卿绾好不容易等到他不在的日子,才有机会把凤无玉约出来,她专门挑了一个平民百姓常去的酒楼,最好避开那些达官贵人,要是被他们瞧见,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风言风语。

卿绾看不出来原秋墨还是个顾家的男子,下了早朝就会直奔府里,在书房处理公务,下午则会陪自己治病,看书,有时候她被鬼神医扎的太疼,他也只是无奈焦虑的在一旁吹萧,安抚自己,可断不会让鬼神医下手轻点。若是平时晚上有应酬,也只是喝酒,戌时之前铁定回家。然后就会借着酒劲缠着自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虽然卿绾对顾家的男人一向不吝啬好评,可天天被大尾巴狼黏着,管这管那,也确实有些烦闷,她总觉得自己不像个王妃,倒像唐朝一个毫无地位的驸马爷。

鬼神医在一边喝茶,不满道:“你说你见他,拉我干啥?”

卿绾无奈:“我也很绝望,燕王给我定的家规,其中一条就是不准我单独见野男人,我要是不把你拉过来替我作证,我这不是找死吗?”

鬼神医幸灾乐祸道:“在西凉,怕自己夫君怕成这样的恐怕只有你一个吧。”

卿绾努努嘴,不屑道:“我又不是西凉人。”

鬼神医还打算再调侃她几句,微风拂过,一股浓郁的脂粉香迎面扑来,熏的她和鬼神医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喷嚏。

凤无玉撩帘扭腰款款上前,今日的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嗯……奇葩,深红的里衣外只套了一件殷红的轻纱,领口大开,胸前的茱萸若隐若现,青丝被红缎挽在脑后,眼角了泪痣被他花成了一朵盛开的桃花。整张脸被扑成日本艺伎那样惨白惨白的,唇上艳红的唇脂在白脸上有说不出的惊悚。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今天到底扑了多少粉在身上啊!花香的脂粉味还混杂着浓郁的檀香,卿绾觉得自己要被熏的窒息了,她还是头一次知道檀香的杀伤力竟然可以这么强。

卿绾努力憋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凤公子快请坐。”

凤无玉对她飞了一个媚眼,腰肢款摆的坐下,娇媚道:“王妃不是说单独请我的吗?那这个人为什么在这?”

鬼神医见他眼神不善的瞥向自己,连忙起身:“我这就走,不用送。”几乎使用跑着出去的,他冲到门口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来,他要是在里面跟他多处一炷香的时间,他这鼻子铁定要废。

卿绾羡慕的看着他跑出去,对凤公子笑笑:“菜等会就上,劳烦公子多等一会儿了。”

凤无玉灼热的看着眼前高贵冷艳的美人,娇笑道:“不麻烦,这是这桌子太大了,我坐在王妃对面怕听不清王妃说什么,不如我还是坐到王妃身侧吧。”他未等卿绾同意,就擅自坐在卿绾身旁,托腮目光火热,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她。

卿绾被香味熏的头昏脑涨,太阳穴疼的

突突直跳,她艰难的说道:“凤公子,我最近得了风寒,为了不传染给公子,我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吧。”

她冲动窗户前,手忙脚乱的把窗户打开,狠狠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感觉像是重获新生一般。

她磨蹭的坐回位置上,这个要借东西,她是直白一点还是婉转点呢,万一他认为自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杀手,把自己杀人灭口怎么办,卿绾觉得自己有点苦逼,那还是婉转一点好了。

她缓缓开口:“公子哪里人啊?”

“西凉陵阳人。”他从善如流的答道。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公子为何不考取功名,而选择了名花楼呢?”

他一怔,实在没想到卿绾会这么问,他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但仍是诚实的说道:“小时候家里穷,没念过私塾。”

卿绾想旁敲侧击他是不是想有心从仕,如果他想,她倒是可以帮上一帮,她道:“我看公子也会读书识字,不知道公子对考取功名感兴趣吗?”

凤无玉淡淡道:“当官不如这个来钱快。”

她竟然无言以对……卿绾尴尬的笑笑,尴尬道:“你舞跳得很好。”

凤无玉勾勾唇,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你要是喜欢,我天天跳给你看。”

“额……不用了,我对舞蹈不感兴趣,公子以前练过武功吗?”要是他不会武功,她胆子也就大点,他要是不把毒药交出来,她到时候抢过来也方便些。

“以前在戏班子待过,当过几年武生,后来戏班子垮掉了,我就回到陵阳去了名花楼。”他听她对舞蹈不感兴趣,心下难免有些失落。

卿绾暗喜,这就说来武功不咋地咯,卿绾实在不想浪费时间跟他兜圈子,正欲开门见山说明自己的来意,却被他突然打断:“王妃跟王爷是如何认识的?”

卿绾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说道:“他去桐下城游玩,钱全花在了一个女人身上,吃饭没银子,我看他可怜就帮了一把。”

凤无玉幸灾乐祸,趁机落井下石:“看来燕王也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

卿绾笑笑,又道:“不过呢,说起那个女子你也认识,就是你相好的那位岳姑娘,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呢。”

凤无玉笑不出来了,他心里绞成了乱麻,她不会以为自己跟岳明溪真的好上了吧,他慌忙解释道:“王妃,我跟那位岳姑娘真的不熟,况且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

卿绾不语,反倒欣赏起茶杯上的青花纹,她淡淡的开口:“凤公子,我其实今日前来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的,我偶然得知你有一味毒药,我想出重金买下那毒药,只要你肯同意,我保证那笔钱能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她的话仿佛当头一棒给了痴心妄想的他一记重锤,刚刚还雀跃不已的心情如坠冰窖,他一心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思,为了来见她,他特地打扮了好久,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自己的毒药,想不到他竟然还不如毒药对她有吸引力,他目光涣散的盯着茶杯,痴痴的说道:“你找我过来,不是喜欢我的吗?”

卿绾忍不住挑眉,解释道:“可能我的做法让你误会了,我道歉,不过是真心真心实意想跟你做交易的。”

“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凄惨的大笑起来,喃喃道,“原来竟然是我在自多作情。”他突然起身抱住卿绾,卿绾被他这么一撞,晃悠悠的从凳子下跌落,两人一齐滚到地上,他仍是死死抱住她的腰肢,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脸上胡乱亲吻,卿绾被他舔的满脸都是他的口水,只觉得恶心反胃,可他看着瘦弱,力气却大的惊人,她根本推不开,她怒道:“你放肆!信不信我杀了你!”

凤无玉完全无视了她的威胁,乞求哀怜道:“郡主,我真的喜欢你,我求你要了我吧,我还是个处子,我很干净的。”

卿绾偏头躲着他的舔吻,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她缓缓道:“你先起来,这个我们可以商量。”

“不要!”他死死抱住她的腰,肿起的阴茎在她的大腿内侧磨蹭着,“放了你,你肯定会跑的,我真的很干净,不信你摸摸我的男根还是粉嫩的,我都没有给别的女人看过摸过。”

卿绾有些绝望:“疯子。”她就该知道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她就不该听鬼神医的法子亲自来见他。

凤无玉蹙眉,凤眼阴鸷疯狂,他在她的唇上舔来舔去,直到唇上沾满了他的口水,才道:“我的毒药都是我自己配的,别人根本不知道药方,我也不会傻得把它们写下来,你就算抢也抢不到,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卿绾道:“你的条件是什么?”

他搂着她的脖子,整个人都压在她软软的胸脯上,笑的的风华绝代,他缓缓开口:“我要你当我的妻主。”

卿绾觉得很好笑:“你应该知道,燕王不会同意的。”

他无畏的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不在乎能不能进府,我愿意当你的外室。”

卿绾有些胃疼,她道:“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原秋墨会不会宰了她,惹怒了女皇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凤无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

他勾勾唇角,压抑痛苦:“你喜欢燕王?”

“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突然成了一只暴怒的狮子,对着她的唇撕咬了起来,唇被他狠狠的咬住,铁锈味的血丝在两人的嘴里弥漫开来,他抵着她的唇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怎么办,我想把自己交给你。”说着便要解开自己的腰带。

卿绾被吓得六神无主,趁他解腰带之际,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把她的手都打的发疼发麻,凤无玉被她打的偏了头去,嘴角红肿溢出殷红的血丝。

卿绾赶紧从他身下爬了起来,举起凳子就狠狠的打在他的背上,把他打的趴在地上毫无招架之力,卿绾见他蜷缩着身子颤抖着,才停了手,冷道:“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强暴我,要不看你还有点用处,我还会让你活到今天吗?”

她擦擦了手,冷漠的看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凤无玉一眼,朝门外走去,鬼神医见她发髻凌乱,朱唇红肿,讪讪问道:“咋了?”

卿绾没好气剜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回府后赶紧给我弄点药消肿,要是被原秋墨看见就完蛋了!”

鬼神医不敢惹她,只得摸摸鼻子应声答应。

“呵……”凤无玉趴在地上,阴森无声的笑笑,红肿泛血的嘴角咧开后显得病态疯狂,想不到自己痴心一片,她根本瞧不上,到底是那毒药重要,她竟然没杀了自己,不过郡主啊……我现在得不到你,可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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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回府后擦了药直到晚上才消肿,不过疤痕也只有等几天才能消掉,她不得已在唇上涂上嫣红的唇脂来遮掩伤口,鬼神医的话让她头疼不已,目前他对自己的病没有任何进展,为今之计只有找到与她中的毒相似的毒性才能配制出相应的解药,可她今天一时冲动打了他,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与自己谈条件。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卿绾明了这是原秋墨回来,她赶紧起身前去迎接,他还穿着厚重银亮的铠甲,卿绾想替他卸下铠甲,玉手刚伸过去,就被他狠狠的打下,卿绾揉着酸痛的手腕不解的看向他,才发觉他面目冷酷,眼神阴鸷幽暗,薄唇紧紧的抿着,卿绾暗道不秒。

他卸下铠甲,对如景如画冷道:“备热水,我要沐浴。”

卿绾见他不搭理自己,只好躲到书房里去,看这个情况原秋墨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了,她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如果他知道凤无玉对自己不轨,万一他发起疯来一剑杀了他就难办了。哎,她还是随机应变吧。

过了半个时辰,如画哭着跑到书房来,对卿绾道:“主子,不好了,王爷让如景跪在门口思过一晚上!”

“什么!”卿绾大惊失色,这真的要变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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