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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废的心机女(三)(1 / 2)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小厮将红烛呈到卿绾的面前,可她却没有一点心思认真观赏,她被这几个人吓得脑子浑浑噩噩,喉咙甘苦,语气愈发清冷:“苏叶,你剑已断,红烛便暂时交与你。”继而拿过身边的茶杯,端起便饮,是甜是苦都分不清楚,咕咚下去喝了个精光,她有些惘然,温热的茶水缓解了喉咙的干涩,可惜救不了她一时之急。

卿绾纤指轻轻点着轮椅扶手,轻笑道:“苏叶,咱们走吧。”

楚寻寒冷冷开口阻拦:“姑娘请留步。”

魏小文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见魔教教主欲为难她,面抬脚向前一步,话还未出口,衣领便被人攥住往后拉扯,魏小文转头一看,与拉扯她的萧姐姐目光相对,她本来倚在椅背上的身子直了起来,嘴角挂着笑,可那笑意冰冷淡漠不达眼底,不知是喜是怒,秀丽绝俗的容貌令人不可直视,玉指犹如寒冰,寒意在她的颈间缭绕,让她不由打了一个哆嗦,萧姐姐对她涩哑低声道:“乖,站到我后面去。”

魏小文听她这样说,一种难以名状的信赖感在心头一闪而过,魏小文乖乖的立在她身后,神色不善的打量着楼下对萧姐姐虎视眈眈的江湖众人。

卿绾望向楚寻寒,幽暗的眸子止水无波,她缓缓道:“教主有何贵干?”

楚寻寒突然笑道:“你很像一个故人。”

“哦,”她随意的应了一声,“既然教主没有其他事,恕我先行告辞了。”

苏叶将卿绾抱下楼后,又轻手轻脚放在轮椅上,这时候楼下的江湖侠客们皆已散去,红烛易主,他们也没什么继续留下来的必要,只有东方乔、暗影、楚寻寒还有些不知名的陌生男女守在那。

楚寻寒抬眼看了一眼岿然不动的冥血阁阁主,咽下喉中翻滚而上的腥甜,神色微暗,不由的勾勾唇角,似是明白什么,

绕过屏风见他们还在那堵着门口,她不由秀眉微蹙,冷道:“让开。”

暗影兀自上前,高大的阴影如鬼魅一般将她层层包裹,昏黄的光晕折射在她苍白的红唇上,他的十指颤抖不已,心口仿佛被巨石所压,如千斤之负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她被他沉默的打量半晌,终是忍不住皱眉道:“滚。”

她的口气寒沉似冰,黑色的眼睛透着冷漠,似乎站在她面前的是个毫不相关的人,一个随意任她驱赶的畜生。

暗影不由踉跄一步,愤怒、失望、恐惧席卷而来,如同一叶孤舟,与温暖的港湾分崩离析。或许没有人能够理解,她是他生命的支柱,是他的人生,他的一切。

卿绾离他是如此的近,她甚至能感觉的到他在瑟瑟发抖,绝望的喘息似要撕裂她的心脏,她很想拉住他的手,轻声细语抚慰他一番,可她不能这么做,她不敢,也赌不起。

他静静的望着她,暗眸挣扎着最后的希冀,他低声道:“你还活着,是吗?”

她理智脱离了情绪的掌控,不管她愿意与否,理智总是能占上风,她听到自己沉静的回答:“你认错人了。”

他悲伤的笑起来,里头夹杂着难掩的痛苦:“你骗我,我记得你苍白的样子,跟现在一样。”

她直视着他,轻蔑的笑道:“如果你腿断了,常年坐在轮椅上也会跟我一样。”

他低低道:“对不起。”

她一言未发,低头坐在那沉默半晌,无奈道:“你真的认错人了。”

“绾绾,既然找到了你,我便不会放手,若你想折磨我,我也甘之如饴。”他的声音中透着嘶哑,似有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咽喉。

“我说了我不是……”她话音未落,就被高亢的声音打断。

“独孤卿绾,你装什么装!”人群中一个女子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气急败坏的向卿绾走来,“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死的时候,老娘为你流了多少泪!我被男人抛弃的时候都没哭过!你没死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以前口口声声说爱我都是假的!你心里面根本就没有我!你现在不得了了啊!又攀上了哪家的高枝儿啊?我这个发小儿在你的眼里就那么一文不值吗?我告诉你独孤卿绾!千玉都比你有情有义!”

谁都可以说她无情无义,但就是不能把她拿去跟千玉比!千玉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她相提并论。她恼怒道:“你给我闭嘴!”

叶岚芸怒极反笑:“哟,装不下去了啊!你不挺会演的吗?演什么苦情戏啊!你以为你坐在轮椅上,老娘我就会同情你了吗?”

卿绾只想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蠢女人,她咬牙切齿道:“我没装!”

叶岚芸抱臂站在一旁,斜眼不屑的瞧她,冷冷道:“鬼才信!”

卿绾被她刺激的理智全无,刚刚的淡定全扔在了脑后,果然女人才是她的命中克星!她气急道:“我特么被人砍成这个样子!你去了哪?难道要我一个瘸子爬过去找你吗?”

叶岚芸语塞,刚刚还嚣张的样子蔫了下来,她愧疚的看着卿绾的腿,想凑过去摸一下,却被她打下来:“干什么!你刚刚还吼我!我才不让你碰我!”

叶岚芸摸摸鼻子,得意的尴尬道:“你承认啦!”

卿绾怔在原地,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只得生无可恋盯着地板砖不放。

叶岚芸凑到她身边,揉揉她的脑袋,嬉笑道:“我最喜欢你刚刚的样子了,跟只刺猬一样。”

卿绾没好气的说道:“我们没和好呢。”

这时,叶岚芸突然栽倒在地,连带着暗影。楚寻寒、东方乔他们都半跪着,以剑支着身子,额间青筋突起,似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力气。

叶岚芸有气无力道:“我这是怎么了?”

卿绾也瘫在轮椅上,不甚明了为何画风陡变,苏叶从身后走出来,手里拿着红烛,她道:“夫人,得罪了,主人说过,现在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我只能杀了他们灭口。”

卿绾惊声道:“你若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便自尽!”

苏叶冷冷道:“他们不值得夫人你这样。”

卿绾冲她安抚的笑笑:“他们当然值得,在这件事上,你可以不用听他的话。”

苏叶冷冷的看着他们,表情冷若铁石。

她柔声道:“你想我死吗?”

苏叶低下头,手中的红烛颤抖起来。

卿绾温和的看着她,轻声道:“我知道苏叶你不会害我的,可他们也不会害我,他那由我去解释,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放了他们吧。”

苏叶嘴唇蠕动了下,视线落在卿绾身上,责备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可随之又转化为另一种复杂的情绪。

卿绾觉得说了几句话,便头昏力竭,她道:“我们走吧,不要管他们了。”

苏叶点点头,卿绾走得时候没有再看一眼那些人,但却松了一口气,长久被压抑的情感似是找到了出口。

天色已晚,处理好红烛,她便让下人带魏小文歇下,卿绾没忘记魏小文,她让苏叶带她回府,一个女孩子被下了软筋散她始终是不放心她游离在外,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她需要魏小文帮自己一个忙。

暗夜无声,苏叶在隔壁睡下,她今天似乎很累,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卿绾虽然困意浓浓,却在书房盯着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发呆。这个铁盒是她无意中在书房找到的,它被压在书架的最下层,黑色泛红的外壳生了青色的铁色,似乎是年代久远的工艺品,可偏偏上了锁,这个东西无疑是封淮璟的,他藏了什么呢?

卿绾希望能靠这个铁盒抓住他的把柄,虽然她觉得封淮璟把自己的罪证藏在一个铁盒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桌上的烛火摇曳不止,一个黑影出现在桌前,她被吓了一跳,正欲回头,却被抱入一个温暖的怀中,那人白色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胸前,楚寻寒蹭着她细腻的脸颊,大掌钳住她的修长的脖颈,低低道:“你还想逃到哪去?”

卿绾稳住了心神,嗓子被他箍的泛疼:“你弄疼我了。”

他恍若未闻的松开手,打横抱起她便往里屋走去,卿绾没有唤醒隔壁的苏叶,楚寻寒这么冒然的出现,似乎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他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鞋袜,外衫,整个过程中没有弄出一点声响。他指尖抚弄着她脚上的伤疤,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你怪我吗?”

“嗯?”卿绾不解。

“怪我没有来得及救你。”他躺了上来,搂着她的细腰,与她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灼热的呼吸烧的卿绾脸颊热热的。

“我没有,”她不自然的动了动脖子,“好吧,其实有点不高兴,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出了事,可我不敢问他们你怎么了。”

“为什么不敢?”他语调有些冷。

“你知道的……”她挫败的说道。

“你怕你对不起你丈夫是吗?怕自己喜欢上我?”他嘲讽看着她,“你真的很懦弱。”

“对啊,我很懦弱,那又怎样,我有我的责任,只要我一日是独孤家的人,我就不能背叛他。”

他凑过来,在她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生硬的语调有些不平:“我恨你。”

她揉揉被咬的发烫的耳垂,无奈道:“恨我又能怎样,你还不是喜欢的我不行。”

“你很高兴?”楚寻寒轻声叹息道,手搂着她的腰肢不松,大腿将她的夹在自己的身下,用身上滚烫的温度温暖她微凉的身子。

卿绾握住他的手,眉眼弯弯笑道:“当然啊,我很开心你还活着。”

楚寻寒回握住她的纤手,紧紧的与她十指紧扣,不禁勾唇一笑:“有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你。”

卿绾把头埋在他的颈下,软软道:“苏叶说,软筋散的药性至少得等到清晨才解除,你怎么会没事的。”

他淡淡道:“这个软筋散,是魔教所制,魔教偶尔也会以物换物换取所需的东西,上个月有人用化血膏换了一瓶软筋散,想必就是你的侍女吧。”

“我也不太清楚,所以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有中招吗?”

他冷笑一声:“你觉得用魔教的东西对付我,我会傻傻的任人宰割吗?我只是想假装一下,看看你会如何罢了,结果我很满意。”

卿绾忧郁的叹了一口气:“那你很棒棒哦!”

楚寻寒粗粝的指腹在她的唇上反复研磨,神色悠然自得,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之前去了哪?”

卿绾抬起头来,在黑暗中直视着他的凌厉的面部线条,认真的道:“在问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在不放弃魔教教主之位的前提下,你愿意隐居江湖,再也不过问世事吗?”

沉默半晌,他缓缓开口:“不会。”

卿绾默默的轻叹,意料之中的事,明知他的野心,却依然想听到他亲口承认,自己真的是脑袋一热,问出这样不害臊的话来,不过这样也好,断了自己的念想,自己伤害他时也断不会心慈柔软。

楚寻寒箍紧她的手指,低头在她的脸上细细亲吻:“你很失望吗?但只要我一天是魔教教主,正派便不会放过我,我是否危害武林,他们也不甚在意,他们要的是我的身份,以我换利,除魔卫荣;若我真的在魔教教主之位上无所作为,将我拉下马的魔教之人大有人在,且不说野心勃勃的南北西东四堂堂主,魔教天机处的长老也不会因我而断送魔教前程,任人宰割。”

卿绾低声道:“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他含住刚刚他咬过的耳垂,嘴里的温软的触感似要将她融化在他的怀中,他道:“你不好奇我会什么会成为这番模样吗?”

卿绾垂眼不语,双肩微微轻颤,他又在耳边低语,魔音入骨,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处:“你明明活不了这么久的,不是吗?”

她轻笑一声,哀伤道:“你是想说,你把你的大半生内力传给了我,导致自己才会白发丛生,所以我能活这么久是吗?”

“你欠我的。”他一字一句说道,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好听,却少了几分人气,冷冽入骨。

她捂嘴咯咯笑起来,偷偷把一颗丹药塞进嘴里,咬烂嚼化,她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两人的牙齿重重的碰撞在嘴唇上,她伸出香舌勾着他的糙舌激烈的拥吻在一起,丹药无色无味的液体顺着她的津液流入到他嘴里,他的糙舌在她的嘴里搅动舔舐,绕着她柔软的壁肉轻轻蠕动,霸道的吸食她所有的一切。良久之后,卿绾推开他,两人的唇上连密着一条细细的银线,她擦擦嘴,又在嘴里塞了一颗丹药,这一次她没有避着他。

楚寻寒眼神微暗,冷冷道:“你吃了什么。”

卿绾笑道:“解药。”

楚寻寒神色微愠,想起身却仿佛被钉在床上一般,额上的冷汗很快就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胸腔急促的起伏不断,他惊怒道:“为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撩开他额前的碎发,神色漠然的擦拭他的冷汗,暗光掩住了她的眼底的怅然,她淡淡道:“不过是让你无力的毒药,顺便压制你的内力,你今天不该出现的,更何况你要带我走,我不能让你扰乱我的计划。”

“所以呢?你要杀了我?”他反问。

卿绾笑笑:“你猜。”

她掏出枕下的哨子,轻轻吹了一下,几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床榻边,她道:“苏叶呢?”

“苏叶在隔壁入睡,似乎中了迷药。”其中一个黑衣人恭敬回道。

“将他关进地牢,再用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她冷道,似在谈论一个不相关的人。

“哈哈哈哈,独孤卿绾,你才是狠心无情的那一个。”他嗜血的目光放肆的打量着她,笑声中掩盖不住男人的绝望哀伤,紧握的拳头像极了走投无路的野兽。

卿绾闭上眼睛,挥挥手:“带他走吧。”

她已经失去了很多,她的身份,她的名字,她的地位,她决不能让楚寻寒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以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他找到了自己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她还需要封淮璟的势力,爹也是,可她目前除了调动爹派给她的人手,只能将他关进王府的地牢,就算封淮璟生疑再怎么聪明也料不到人就关在他自己的眼皮底下。

况且他以他现在的实力,他已经不是当初独步武林的魔教教主了。

她有个法子可以帮他,穿了他的琵琶骨是最好的选择。

翌日清晨,卿绾就被喧闹的人声吵醒,她穿好衣物,让苏叶推着自己去往前厅,看着前厅那个明媚如朝霞般绚丽的女子,卿绾勾勾唇角,竟是岳明溪。

岳明溪一见她出来,就跳到她身边,质问道:“楚寻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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