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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废的心机女(六)h(1 / 2)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封淮璟见领舞的男子浓妆艳抹,搔首弄姿,尽显媚态,他心中也甚是不喜,下意识的往卿绾那看去,却见她眉眼清冷的撇过男子皎白胜雪系着铃铛的手腕,冷冷的低下头去。

封淮璟心神略定,他得好好赏赐一番这些舞娘,至于男子……就免了罢。不到一会儿却又气闷起来,阿绾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喜欢?

而这边的卿绾正在苦恼万分,凤无玉……她到底是留还是不留……

一舞终了后,卿绾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席而去。回到舞兰殿后,封淮璟今晚有要事处理,便歇在乾清宫,她屏退了宫女和太监,只留下苏叶一人陪在她的身边,她侧耳静听一旁聒噪的蝉鸣,神色有些惶急,她低哑道:“父亲那安排的如何了?”如今药已经得到,她不明白为什么爹还不肯离去。

苏叶道:“属下不知,并未得到主人的吩咐。”

卿绾扶额低叹,父亲那没个准信儿实在是令她不放心,如今她称病多日,挡得住封淮璟不碰她一时,可挡不住一世啊,她可不愿怀上孩子,她还这么年轻,实在没有必要把大好年华交付给丈夫孩子。

卿绾犹豫再三,缓缓开口:“荆州的端王府金库里有一个玉佩,乃是洛都的龙脉打造而成,你去把这个带回来,你这番出宫,封淮璟难免生疑,先不要去找爹,传个信儿就行。”

苏叶脸色微变,立即反对道:“不行,我不能离开主子。”

卿绾淡淡道:“不过六七日,我能有什么事,况且那块玉对我很重要,我有一些疑问要弄清楚,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爹一消失,守在她身边的暗卫也尽数消失,这是爹的意思,若是留下的人太多,难免封淮璟会抓住他们以此要挟,抓住他们的把柄。

“可是,若……若出了事?”她咬唇冷然道,仍是一脸不赞同。

卿绾叹了一口气:“去罢,我如今都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再坏又能坏到哪去?”

卿绾苦口婆心劝了苏叶良久,终是将她劝走,她让苏叶去传的信儿就是派人去偷西凉陵阳燕王府上她的珠花,犹记她帮卫谨言解围那日,有一个妙龄女子送了自己一串珠花,她觉得珠花样式别致典雅,将珠花带到了西凉,后来昨日又在灵玥公主的发饰上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珠花,她如今草木皆兵,凡事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珠花的具体样子实在记不清楚,也画不出来。其实这事儿也不一定要苏叶来办,让暗影去也行,可她并不太想依靠他,准确的说是她并不想依靠任何一个男人,这就像吸毒,尝到了甜头会让她上瘾,她抵御不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想在自己手中握有一定的主动权,以免到最后没有退路,所以说苏叶是最为稳妥的,

本打算委托魏小文去帮她偷过来,可想想她年纪尚小,又学艺不精,实在不敢让她冒这个风险。

卿绾目送走了苏叶后,她其实还另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见到凤无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对自己卖弄风骚想必不只是为了跳一支舞这么简单,他一定会出现的,相信少了苏叶这个阻力,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重新站在自己的面前。卿绾扶着脸颊,微微一笑,她倒是格外期待见到他了。

还未至亥时,卿绾斜靠在塌上看书,兀自觉得口中有点渴,头也没抬的说道:“水。”

“夫人请用。”娇柔夹杂着沙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身侧传来阵阵浓郁的馨香,卿绾并未听过这样的声音,香味也陌生的很。

她蓦然抬眼一瞧,眼前之人差点惊的她抖落满地茶水。

“你还是这样莽撞,还好我掺了冷水,若是滚烫的你手早没了。”宫女掏出锦帕替她仔细擦干净,嘴里喋喋不休却包含关怀之意。

卿绾知道他会来,可没想过他会来的这样快,而且竟然是以这样的身份——一个宫女。

卿绾一动也不动,任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他今日一身粉嫩的宫女服饰,长颈白皙修长,双颊有着淡淡的晕红,唇如粉樱,两片丰润的唇微微上翘,引人采撷。

卿绾道:“你这个模样煞是好看。”

“我本来就很美,只是你……”他顿了顿,微长的凤眼染出枫叶一般的红色,咬着嘴唇继续道,“何人把你伤成了这样样子!”

“似乎每个人见到我都要问我同一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是谁。”她低低笑了。

凤无玉神色黯然的看着她,心头涌上一股难掩的苦涩,他深吸一口气,跟着她低低笑了起来:“不过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沉稳了不少。”

卿绾偏头注视着他,琥珀一般的眼眸闪了闪,有些寂寥的摇摇头:“等你长时间坐在轮椅上,再怨的怒气也会被时间磨平。”

他抿了抿嘴,又怅然一笑,微挑的凤眼狠狠瞪了她一眼,蓦然侧坐在她的腿上,胳膊搂着她的脖颈,干热的嘴唇贴在她滑腻的脸蛋上肆意亲吻,卿绾被他亲的侧过头去,不悦道:“一年未见,你倒是莽撞不少,还不下去。”

“我才不要,我喜欢骑在你身上,你好软。”他的嘴唇贴在她脸颊不放,坐在她身上的大腿还似骑马一般动了动。

卿绾眼睫颤了颤,冷道:“滚下去。”

“不要……”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有气无力的哽咽着,滚烫的身子瘫软在她的身上。

卿绾道:“你哭什么?”

“我怕你死掉,”他闭着眼睛,把头埋在她的发间,抽泣间发出断断续续的控诉,“你怎么可以先比我死掉!”

“说什么死不死的……”卿绾望天,这个问题太高深,她回答不上来。

凤无玉扒在她身上,散发着檀香的身子格外娇盈柔软,他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觉得她眉毛生的好美,对着眉毛亲了亲,觉得亲了眉毛又不够又亲了下她的鼻子,紧接着又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吻,得意的说道:“你没有推开我。”

因为你重,她推不动啊,卿绾微微勾唇,瞎编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他身子猛的一颤,凤眼瞪成了圆珠子,满脸的不可置信,十指紧紧扣住她的肩膀,惊呼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道:“你猜。”

凤无玉像一只偷腥的小猫一样在她的胸前蹭了蹭,娇糯道:“我不管,你说了就是真的了,你要是以后敢不喜欢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看你还敢喜欢谁。”

卿绾皱眉:“你这么凶,我可不敢喜欢你了,你挖了我眼睛吧。”

凤无玉微红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蛮不讲理的扯住她的衣领,嗔道:“晚了!既然你喜欢我,就要天天给我肏!”

卿绾揉揉他的脑袋,无奈笑道:“你脑子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撇撇嘴,一副不识好人心的目光:“那日拍卖会上,我也在那,之后我便一直潜伏在你身边,你进宫时,我就扮成宫女混进来了,今天你的一个叫绿绸的宫女身体不舒服,我使了银子,代她伺候你。”

卿绾茫然道:“那你为什么要跳舞?”

“你个死鬼!我就是想跳给你看!不行吗?”他秀眉微蹙,倔强的凤眼渐渐失了神采,泪水打湿了他卷翘的眼睫,一颗颗晶莹的露珠挂在上面。他爱她,才想给她跳舞,从今以后跳给她一个人看,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他不光会跳舞还会弹琴,甚至是塞外的胡琴也会。

卿绾用衣袖擦干净他满脸泪痕的脸,笑道:“别装了,你老是装哭不累吗?我还是喜欢你胡搅蛮缠的样子。”

他咯咯笑了起来,对着她红唇又吸又咬,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他银玉般的牙咬着精致的耳垂,目光缠绵温柔的看着她,低低道:“你真讨厌,我本来很恨你的,恨的想杀了你。现在可好,我根本下不去手。你说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当然是想方设法活下去啊!

“殿下,夫人她……”门口传来小椅子的惊呼,和男子略微凌乱的步伐。

凤无玉赶紧从她身上跳了下去,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站在她身侧。

卿绾理了理衣襟,暗自思忖,这么晚了,封淮璟还过来干什么?

小椅子替他撩开珠帘,封淮璟带着满身酒气大步走进来,他向来喝酒不上脸,此时的神色也与往常无异,他看见卿绾安安静静的坐在榻上,幽暗的眼眸浮上沉沉笑意。

他打横抱起卿绾便往床榻走去,还未等她开口,健硕修长的身躯俯身吮吸住她的红唇,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动作粗鲁野蛮,露出白皙的肩头和红色的肚兜,继续将唇的烙印烙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朵朵盛开的红梅,大掌伸进肚兜里,在隆起的丰盈那肆意揉搓,另一只手不顾她晃动的身子正急切的解开她的衣衫,小椅子低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喘,扯了扯凤无玉的衣袖,小声道:“你还站着干什么,跟我出去啊!”

凤无玉神色阴冷的剜了封淮璟一眼,僵硬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交缠在床上的两人不放,粉嫩的唇瓣被他咬出了血痕,背后冒出了冷汗,这个蠢女人为什么不打他,她倒是动手啊!她打他的时候可来劲了!

小椅子又扯了他袖子一下:“别傻了,王爷也是你能肖想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凤无玉瞪了小椅子一眼,这个没有眼力的东西,小爷能看上封淮璟那个丑男人?他冷哼一声,收回手中的毒药,不甘心的转身走了出去。

封淮璟扯开她的衣襟,大掌伸进肚兜下,在绵软细腻的椒乳上揉捏搓弄,指尖搔刮着挺立的红豆,卿绾被他弄的又痛又痒,他湿腻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牙齿还时不时还发狠咬一口,卿绾的小脸被他咬的红彤彤的,她紧紧抓着他的臂膀,小声道:“王爷,我病了,不能……”

他不为所动,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大掌绕道她的颈后解开碍眼的肚兜,温热的肌肤触及到微凉的空气,卿绾缩了缩身子,手臂不自觉的挡住胸前的春光,封淮璟箍着她的手腕压在她的头顶上方,白嫩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揉捻着软绵的酥胸,笑意不达眼底,他道:“阿绾,你真的是病了吗?”

卿绾眼皮一跳,他这番明知故问,想必知道自己装病一事,可若是说实话,难保不会抖出自己不愿与他欢好一事,她垂下眼睑,低声道:“我那几日真的是不舒服。”

封淮璟含住她的耳垂,灼热的酒气扑撒到她的脸上,男子低沉的声音清冽入耳:“今日呢?病可还好了?”

“我还没有……”

“阿绾,我想要你,很想很想。”他打断她的话,鹰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蓦然撕开她的亵裤,掏出肿胀的阴茎,对着花穴口直直的捅了进去。

“啊……疼……”干涩的花穴突然被巨大的阳物贯彻,卿绾疼的冷汗淋漓,花穴火辣辣的灼烧之感随着他不断的进进出出愈演愈烈,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无助的向后瑟缩,卿绾无措的攀住他的肩膀,央求道:“王爷,你喝醉了,不要这样……”

他抱住她躲闪的臀部压向自己的小腹,阳物与她更深的贴合在一起,掉在胯间的卵蛋重重的打在她的花穴外,他插的又深又重,每次从花穴中拔出肉棒,还未等花穴合拢又捅了进去,他扳过她偏过头的小脸,俯身吻上那朝思暮想的红唇,糙舌急不可耐的伸进去缠着她的小舌嬉戏,吞咽她的津液。

卿绾被他插的小腹都开始疼痛起来,双手用力推拒他的身体,牙齿发狠的在逗弄她小舌的糙舌那狠狠的咬了一口,封淮璟吃痛的放开她的唇,两人的唇瓣上都染上了殷红的血丝,他一一舔过唇上的血丝,冷笑道:“你就这么不愿被我肏吗?”

卿绾桃腮晕红如火,此刻却美眸冷漠压抑,一想到封淮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让她怀孕,她就对他心生厌恶,她望着封淮璟,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不愿意,你让我觉得恶心。”

“为什么!我们以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眸里闪过一丝痛色,嘴角绷的笔直如线,他的阴茎仍是一直塞在她的花穴内。

“以前是以前,我现在对你没了兴趣。”她嘲讽的说道。

他大掌绕着她的青丝,用力的一扯,瞧见她吃痛的表情,他唇角微勾,缓缓道:“如果因为我刚刚酒气上头,弄疼了你,我向你道歉,可阿绾你得把刚刚的话收回去。”

卿绾头皮疼的发麻,对他厌恶更甚,恶语相向道:“我讨厌你,你很恶心。”

封淮璟眸里染上猩红,清冷的眉梢微微挑起,他怒极反笑,温和的笑容后深藏着暗不见底的幽森凌厉,对绕在指尖上的青丝扯弄的更加用力:“把话收回去。”

“啊……”卿绾发出短促的痛呼,她竭力的忍住头皮上的疼痛感,晶亮的眼眸死死盯着欺负她的男人,道:“恶心。”

封淮璟俯下身下来,与她脸对着脸,男人脸上已没了往日的笑意,逼到眼前的鹰眸充斥的将她分筋错骨、蚀骨饮血的赤裸杀欲,苍白的指尖在她的脸上不停抚弄游移,似是在寻找哪个地方最好下手,卿绾后怕的撇过脸,她刚刚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跟他撕破了脸。冲动是魔鬼啊。

封淮璟冷笑一声,淡淡道:“阿绾,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刚刚的话。”

卿绾沉默半晌,讽刺的笑笑:“做梦。”既然不愿回头,撕破脸就撕破脸,她现在除了胆子大也没什么缺点了。

攥着自己青丝的大掌,猛地收缩,连根扯下数十根柔软的发丝,卿绾疼的眸中雾气密布、泫然欲泣,美眸怨恨的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恨我?”他怪笑的看着她,口气猛地变粗,“我对你这么好,你凭什么恨我!”

卿绾闭上眼睛,不敢看着眼前发狂如兽的男人,他见她沉默下来,一副绝望等死的样子,鹰眸沉沉仿佛淬上了剧毒,毒性沿着血管蔓延至身体各处,疼的的他心口酸涩难忍,清隽的五官变的狰狞扭曲,为什么她不一直假装下去!为什么要说出来!他们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不爱自己的事实在他的心上被血淋淋的撕开一个口子,恨意随着狂怒汹涌而出,越是恨便越压抑,他微微眯起鹰眸,锐利的眸子黯淡无光,诡谲难辨,他望着身下心爱的女人,风轻云淡的笑笑:“那你便一直恨我吧。”

他抽出阳物,将她转过身子,抬起她的腰肢,对着花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一阵熟悉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封淮璟粗长的阳物狠狠插进紧致的花穴中,还未湿润的花穴被阳物不停的抽插刺激着她的脆弱的神经,痛苦和羞辱一齐涌上心头,卿绾觉得浑身上下哪都疼,软绵高耸的椒乳被身后的男人撞击的无力的颤抖着,她羞愤的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流出,玉指无助的抓挠着身下的锦被。

“你叫啊!你跟你丈夫欢好的时候不是很享受吗?怎么跟我在一起就成了哑巴!”封淮璟喘着粗气用阳物在她的花穴里残忍粗暴的肏弄着,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缠绵,他顶开花穴里的层峦叠嶂,花穴深处的温暖滑腻让他爱不释手,双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粗鲁的揉搓椒乳上的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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