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第二天下班回家，习惯性去开沉星星家的大门。却发现打不开了，应该是换了新的门锁。祁月只好转头朝自己的那间屋子走去。
门口放着一个大纸箱。
沉星星将祁月的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装在箱子里。
祁月把东西收进家里。
想了一会儿，还是去敲了沉星星的门。
意料之外，沉星星居然开了门。
“是有什么东西我没给你收进去吗？”沉星星脸上没有表情，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我还没看那些东西，我就是想来…”
沉星星打断她，“你还是好好确认一下吧，我马上要搬走了。”
“搬去哪里？”祁月开始着急。
“你要是想查，我瞒得过你吗？”沉星星厌恶的看她一眼。
“对不起。”祁月好像只能说对不起，因为根本没办法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错。
“放过我吧。”沉星星说着要把门关上。
祁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伸手阻止她关门。门挤到了祁月的手，发青的伤处透过皮肤显示出来。
沉星星已经无法对她生出怜悯，觉得祁月还是在演戏给自己看，冷冷的看着她因为吃痛露出痛苦的表情，“有病还是尽快去医院。”
祁月拽着沉星星的袖子，“不要离开我。”
“祁月，你是想逼死我吗？”沉星星忽然笑了。
“不是的，以前是我错了。我不会再那样做了，都是我的错，你可以不原谅我，可以惩罚我，能不能不要离开我…”祁月很少跟人说这么长的句子，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沉星星无动于衷，任由祁月拉着自己。
祁月哭着哭着开始打嗝，含含糊糊说了句：“我爱你。”
“你不觉得现在说这种话太晚了吗？”沉星星甩开祁月，还用手扫了扫她碰过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太晚了，你想怎么伤害我都可以，求求你别走。”
“可以捅你一刀吗？”沉星星歪歪头。
“如果你可以解气，捅我几刀都可以。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
祁月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认真的。
沉星星皱眉：“你有病吧，我给你一刀，我就得去蹲大牢。”
祁月摇摇头，“我不会告你的。”
沉星星想到祁月那天用违约金威胁自己，真的挺想给她来一刀的，但是自己又不像祁月一样变态，实在是下不了手。
“我做什么都可以吗？”沉星星抱着手臂。
祁月猛地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两个人之前似乎也有过类似的对话。
沉星星打开大门让祁月进来。
门刚合上，沉星星的声音响了起来：“脱光衣服，跪下。”
啊，和那时候的走向不一样了。
祁月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剥光自己，屈膝跪了下来。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
“好。”
“你该叫我什么？”
“主人。”
沉星星笑了，“小狗乖。”
之前调情一样的称呼，现在似乎印证了两人真正的地位。
祁月真的一动不动跪在客厅。
沉星星看了她一眼，进去房间找了拍立得出来。
祁月被闪光灯晃了一下，知道是沉星星拍了自己的裸照，脸上也没露出一丝慌乱。
沉星星抽出相纸，坐到沙发上等图像显示清晰。
过了几十秒以后，沉星星看着照片满意的笑了笑，拿出笔在相纸上写了几个字。
然后走到祁月跟前，举到她眼前。
照片上的祁月一丝不挂，但是脸上的表情正经得仿佛是在谈生意。
相纸最下面写着“沉星星的狗”，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爱心。
祁月还是那副表情，并不为自己感到羞耻。
沉星星把桌子上的相框打开，原来的照片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祁月的照片。
做完这些以后，沉星星示意祁月坐到沙发上，给她下另一个指令：“自慰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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