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啾啾缓缓睁大了眼睛，但是不知道该为自己怎么辩解，只好垂头丧气站在一边。
郁闲翻着一本书，若是平常，她早就把林啾啾打发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林啾啾很讨厌林松的样子，私底下不知道跟郁闲吐槽过多少次。
望着一边低头的女孩，林松笑了声：给我泡杯茶去。
林啾啾飞快溜了。
剩下郁闲懒洋洋窝在榻上看书，林松看出她的不想理人，却偏偏要在她身边坐下来，直接抽走她手里的书道：看什么？
翻开封面，是一本清朝的笔记小说。
他一目十行翻了一下几章，大概记起来是个无聊的故事，不禁笑了起来：这么无趣，你也看得下去？
小姑娘还是懒洋洋的，眼睛快要合上了，林松一挑眉，伸手捏捏她的脸。
手拿开。郁闲半睁着眼睛，语气冷漠。
林松看起来好脾气的不得了的样子，还是那副笑意不减的样子，语气带了丝揶揄：怎么，大小姐不想搭理我了？
郁闲为什么不想理他，林松心里多半是知道的。
上个月，他的小助理例行给郁闲送东西，是恒山里头果园新采的橘子，酸甜酸甜的，但是吃起来很香——秋天到了，郁闲胃口差了不少，他想着弄点橘子开开胃。
他自己是没空去的，就让女助理送去，恰逢有人送上一批新蟹，老管家送了好些只去木园给郁闲——她喜欢吃这种河鲜。
郁闲顺便留漂亮的女助理吃了饭，天色已晚，她就留女助理住下了。
林松第二天一大早回来，他不知道郁闲今天住木园——小丫头两天来回跑，要么嫌老宅规矩多，要么嫌他园子冷清。
正好瞧见小助理从屋子里出来，她穿了件郁闲不知道让谁给她换的旗袍，大红的颜色，衬的肤色雪白。
林松眯着眼看了会儿，脑子还在想小丫头又跑来了，手已经揽了过去。
大概是这阵子没睡过什么女人，见小助理低头羞红了脸，侧身躲他时腰肢纤细，便含着笑意低头去亲她嘴唇。
这女孩不是他正儿八经的下属，生活助理——管他就是他生活上的事情。
虽然调笑着逗了几句，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郁闲多半在这里，他当然不会做什么过火的事情。
结果一抬头，就看见郁闲站在二楼，笑眯眯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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