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着有些更是大胆又随性。
而这其间,不乏有那年纪很小的男子,有些甚至根本还是个孩童就成了这些个女人亵玩的对象,这些个孩童,对他们的女主人个个都表现出一副极尽讨好的嘴脸。还真是……让人可怜又可恨的存在!
几番招呼下来,徐尧就喝得有些多,他倒是希望他能彻底醉过去,这样接下去便不用去与曲蕊圆房了。
可奈何徐尧一直在曲恒的关注中,所以眼看着徐尧喝得有些多了,曲恒就派小厮上前拉住了徐尧,并带着他朝新房而去。
彼时这时辰才刚到这日的晚膳时分。
按理说,这拜堂该是在黄昏,洞房该是在晚上。
可奈何曲蕊是个格外急色之人,所以今次这婚宴,拜堂在午后,洞房在黄昏。
徐尧的脚步越发沉了,他真的不想与曲蕊有那男女之房事啊,他真的宁可死也不愿意与那等女人合欢。
一步两步,三步又四步……
徐尧还是到了这新房之中。
喜婆见到徐尧到了,面上笑得快要开出花来,“哎呦!新郎官来了啊!快快快!新娘子都等急了呢!”
闻着从那喜婆身上不时传来的俗艳的胭脂味,徐尧皱了皱眉,“接下去,便不需要你们了,这婚俗的规矩早有嬷嬷教导过!”
那喜婆一愣,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徐尧,笑着招呼着几个小丫鬟离开。
若说为何喜婆这一行人这么配合,自然是曲蕊事先招呼过的,毕竟这徐尧是她盼了这么久的男人,她自然是要表现地乖巧顺从些,一切遂了徐尧的心,徐尧才能顺了她的心啊!
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徐尧的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他瞥了一眼不远处桌子上的合卺酒及那专用来挑开盖头的秤杆,皱了皱眉,提步上前,来到了桌边径自坐下。
徐尧为自己倒了一杯那合卺酒,却只是拿在手中,轻轻晃了晃杯中酒,看着酒水中自己的倒影,眼中又是一抹悲戚之色,自己这是何其惨淡,自此以后就要一辈子落入这虎狼之所在?!
若不是今日这次成亲之礼,徐尧的父亲徐守业一直在场,只怕徐尧就连那拜堂之礼都坚持不下去,他内心着实是对这曲蕊厌恶不已。
可就因为他父亲在场,他便要做出一副乐意的模样,不好让父亲丢了面子,毕竟再怎样那都是生养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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