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出于私心,沈长安都不想告诉月笙关于纪子成的事情。
更何况,纪子成确实作恶多端,如今的一切后果都是他一手造成,怨不得别人。
沈长安自知自己也不是什么光正伟岸的人。
他将月笙搂在怀里,低头鼻尖蹭了蹭他的头是极为正常的呀。
月笙一点也不推辞,来者不拒。
*
四十分钟后,月笙手撑着脸,看着面前趴在桌上的男人,翻了个白眼。
不就几瓶红的几瓶白的几瓶洋酒吗,沈长安怎么就这么倒了?
她觉得头晕,但也仅仅是头晕而已,正常走直线还是没有问题的。
桌边坐得腰疼,月笙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沙发上坐了下去,拿着最后一点红酒慢吞吞摇着杯子。
趴在桌上的沈长安听到她的动静,也摇摇晃晃站起来,结果一起身,直接趴在了地上。
沈大帅这辈子大概还没有这么狼狈过。
后背的军装绷紧,勾勒出极为漂亮的后背线条。
他半跪在地上,用力甩了甩头,结果更晕了。
站了好几次也没站起来,沈长安干脆就直接朝着月笙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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