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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九.端木蓉的心,谋圣张良布局(1 / 2)

是否守得住郢陈?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秦军作战大不利,滑头的公输仇早跑得没影了。没有了公输仇家的霸道机关术,秦军要攻城难度系数很高。相对的,燕丹也撤走了墨家机关术。因墨家提倡非攻,秦军逃窜,则不去赶尽杀绝。

如今,燕丹一脸懊恼之色道:“嬴政不仅派出援军,且大规模调兵派粮。我没想到他灭楚决心那么大,如此不利的战况下,还要举倾国之兵伐楚。”

顿了顿,燕丹复杂难明,神情悲凉,“燕国本该出兵牵制,但以我那父王的心思,是绝对不会派出一兵一卒的。”

燕王和齐王如出一辙,胆小怕事,享乐日子过一天是一天。秦军不来,他们窃喜还来不及!出兵伐秦,根本没那胆量。

有一个让人不自豪、丢脸、难以启齿的父亲,如之奈何?

燕丹自曝家丑,一众墨家统领无不尴尬。许仙环视一圈,心道这拼爹之事,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不能免俗。

徐夫子岔开话题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征战沙场,其利在于兵刃。”询问地看向纪嫣然,“越国公主,可否借宝剑一观?”

徐夫子为当代铸剑大师,有此要求,本是合情合理,不过端木蓉之前一闹,桌前众人心中尚隔阂一层芥蒂。而剑对于剑客而言,等同于休戚相关的生命。

“有何不可?”

纪嫣然干脆利落解下佩剑,将越王勾践剑递过去。

这一刻,端木蓉心中忽然一轻,似有块大石头落下。端木蓉瞧纪嫣然落落大方时,那顾盼时水灵灵的无暇容颜,更加采芒照耀,令人心生折服之感。

一直以来,端木蓉视雪女为天人,捧在手里当珍珠。只道世间哪个男子得雪女垂青,合该谢天谢地才对。得知雪女的过去后,端木蓉忿忿不平,大骂那人有眼无珠,不懂珍惜。如今一瞧,那人身伴,竟是绝色簇拥,明艳捧月。除了纪嫣然,还有那大眼睛的武瞾,她的视线很有穿透力,雪亮目光下,端木蓉有种心肺被人掏出来,半点心都思藏不住的错觉。而末座的戚懿,腰肢挺拔,一双素手举落有致有韵,一看便知是能歌善舞的舞女。

难道,真有什么隐情不成?

这个念头转念即逝,端木蓉心道:“不可能吧...”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涩意,又酸又麻,莫可名状,“哼,身边什么都不缺,怪不得不懂珍惜!”

端木蓉胡思乱想时,徐夫子已看完越王勾践剑,给出评价:“这青铜剑不比铁器,最重韧性,故剑脊最为重要。”摸着剑脊上的菱形暗格,赞道,“暗纹避光藏锋,这光线不足,铸剑师却能将剑脊打造得笔自如一,分毫不曲。恩,不容易啊...”

徐夫子闭上眼睛摇头睁开,“人老了,眼力会不好,要老夫再打造一把这样的,可造不出来。好一把韬光养晦,暗藏志气的宝剑。”

徐夫子将宝剑还给纪嫣然,纪嫣然接过剑,彗心一笑地点破道:“夫子说再造一把一样的不行,那再造一把不一样的,想必是心中有底了。夫子这未来佳作,可否透露一二?”

徐夫子哈哈一笑,点头道:“托越国公主的福,老夫观此剑,心中忽有所感。”望一眼众人的期待目光,乐呵呵道,“小高(高渐离)不是缺一把趁手的宝剑么?老夫所想,截然不同。越王剑韬光养晦,老夫则要剑寒光绽放,冰魄袭人。剑名已想好,“水寒剑”。”

高渐离?许仙心道幸好此人和雪女不在此处,否则难免尴尬。还有对他很不爽的盗跖,也在其他地方执行任务,听说还有个鲁莽的大铁锤。

想到此处,许仙忽然觉得燕丹是有意安排的,支开年轻一代去执行任务。唯独端木蓉,本以为她是医者,会心胸宽广,结果还是胡闹了下。

徐夫子有灵感,众统领无不恭贺。徐夫子无意间瞄到许仙腰间,目光落在绝仙剑的剑柄上,再也无法移开。

纪嫣然用手肘碰了下许仙,柔若无骨的蜻蜓一点,换成旁人难明其意,许仙反应过来,看向徐夫子唤道:“夫子?可是要一观我这把剑?”

徐夫子艰难地收回视线,木讷地呆呆一点头。

许仙将绝仙剑递过去道:“我也不知道这把剑叫什么名字。早年求仙问道时偶然所得,或许是把仙家之物也不一定。”

徐夫子双手颤抖地接过,拉开剑鞘一观,浑身一定,像石化一样,呆若木鸡,再也分毫不动。

庖丁首先察觉不对劲,惊叫了声“老徐!”伸手往其鼻尖一探,松口气道:“还好,有气呢!人没事!”

班大师亦松口气,打量一阵绝仙剑道:“这到底是什么剑,能让他如此着魔?”

端木蓉喝道:“什么时候了?还关心剑!”

起身过来一探徐夫子脉搏,脸颊上乌云密布,“他的脉象很不稳定,特别是心脉!一下子透支了很多心力。”

心病,医药难治。

许仙心道:“糟了...这老家伙一惊一乍的,该不会要吓死了吧?”

端木蓉回过头来,向许仙发难道:“许仙,你有恩怨,冲着我来!徐夫子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求你高抬贵手放过。”

燕丹沉声道:“别自乱阵脚,胡言乱语。”来到徐夫子身后,渡了口真气过去,以浑厚内力镇住其一时纷乱的心脉。

徐夫子缓过劲,回过神来,望了望周围担心的人,说道:“我没事。”把绝仙剑收回剑鞘中,递回给许仙,躬身谢道,“朝闻道,夕可死矣!老夫多谢许公子了。”

许仙忙称不敢,心说你老人家没事就好。

经过这一出意料之外,微微缓和的芥蒂,再次加深,宴席难以继续,众人各自回房。

许仙自思墨家已看过是什么样子,也从墨家口中了解儒家。

比一个人还要了解他自己的,是这个人的对手。

门派同样如此。

许仙觉得再在这呆下去,不会有更多的收获,所受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这次的伤前所未有。不在肉身,而在灵魂。桓齮打的那一下乾坤尺之力,内含煞气和积尸气的强大劲道,伤到了许仙的灵魂。如今魂内的煞气和积尸气虽完全祛除,可要恢复如初,起码需一个月。

许仙等不了那么久。不想错过郢陈战场,那儿将决定历史走向,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一看。

第二天一早,许仙和李牧向燕丹辞行,谢绝其挽留。

许仙把一本书塞到端木蓉手中道:“多谢墨家的款待。无以为报,这本医术,是一位前辈的心血,我无意中得到,如今把它交到有用之人书中。”特别在“有用之人”加了重音。

眼下纸张没有普及,书籍尚以竹简为主。

端木蓉头次见到那么平整、干净的纸张,一颗心被好奇引动,却听见对方暗含挑衅之语,心说究竟是什么书,打开匆匆翻阅,“本草纲目?”仅几页纸,她便被深深吸引,心道此书绝对堪称医学史上的巨著。

“为什么?他要将这么重要的书给我?!”

心中那个仇恨的目标形象瞬间抛之九霄云外,一个胸怀苍生、恩泽后人千百年的形象,大改端木蓉的心中之观。心头直跳,怦怦然的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她手足失措了。直到他一行走远了,端木蓉才回过神来,只觉内心,在不舍,在割痛,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这,是心动,是动情吗,端木蓉一脸复杂的呆然。为什么不挽留,为什么不多说几句话,为什么不问问他,他要去哪儿,他还会来墨家吗?一连串的疑问,从端木蓉脑际轰然涌出,心底从未有过的百般滋味,令她仿徨无助。

许仙那边始料未及。本想只砸一本《本草纲目》过去,趁端木蓉心神出现空隙,用九天玄素决建立一道心神连接。这等于在墨家多安插一只眼睛,方便将来墨家出变故时赶来。

没想到,端木蓉竟对他暗生情愫。

走得远了,武瞾笑嘻嘻道:“这个端木蓉,外表又冷又闷,还有些咄咄逼人,心底火热一爆发,瞧那眼神,恨不得把仙哥哥吃到肚子里。仙哥哥,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哦。”

许仙心头一阵刺痛,左右两难:“不行!我一接近端木蓉,雪女知道后,定会误以为我是去报复的。”

许仙一行离开齐楚边境,搭乘一仿制的朱雀机关兽飞回楚国。在河螺镇隐姓埋名下来,打探前线战况。

河螺为楚军后方,从南方调集粮草的一条甬道,一些大众消息不断从前线流传至此。三日前,郢陈已被李信率军攻克。说是攻克,不如说是韩军主动后撤,暂避锋芒,退守鄢陵。

鄢陵同样是卡在秦军退路上的一道坎,无论是北上归魏境,还是再次入韩,都是必经之路。相比四通八达的郢陈,鄢陵如出一辙。不过,鄢陵中南部和东南部,地势低洼,在半月来的强降雨后,鄢陵的双洎河、康沟河、清流河、二道河、大浪沟等大小20余条小河暴涨,河域河网成了一片沼泽泥泞。兵卒一不小心踩空陷入,难以逃生。

显然,韩军利用了这一点。在面向秦军的正面,因为都是沼泽,大大减轻了防守的压力。

对秦军来说,不可能在对方箭雨覆盖下负草修道,唯有绕道西侧攻打,至于最远的北门,行程远容易被拦腰截断,可暂不做考虑。但是,西面韩军也构筑了坚固的壁垒,吃准了秦军现在没有机关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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