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睡着？花花居然睡着了。”</p>
严廖好奇的问。</p>
而杨戬却发现，这小丧尸的眼睛变了，杨戬记得昨晚看见这个小丧尸，她眼里是没有瞳孔的，只有苍白，而现在。</p>
“黄色的瞳孔？”</p>
拴住小丧尸后，杨戬曾经检查过，发现小丧尸下肢消瘦，背后有压疮，再结合小女孩手腕的带子。</p>
这是个常年卧病在床的小姑娘，病毒暴发后，第一批成为了丧尸，没有抵抗得住空气感染。</p>
这也导致小女孩浑身上下没有咬伤，只是脏兮兮。</p>
小女孩就这么盯着杨戬，眼神里居然是好奇和疑惑，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只有低吼。</p>
杨戬最后也没下得去手，尤其是误食猴头果后，产生某种免疫的小女孩有了更加趋近于人的眼神后。</p>
几个小时后，众人决定继续出发，毕竟这地方搞不好还会被围困。</p>
“真不管她了？”</p>
将花花丢上车，杜芳芳看着小女孩问。</p>
“唉，可怜的孩子，虽然我知道她已经不是人了，可我终究还是无法下死手。”</p>
杨戬找来大巴车行李箱翻出来的连衣裙，给小女孩套上，又用笔将她手腕上的住院带名字加粗了。</p>
雅茹。</p>
全程小女孩就看着杨戬，完全不像是丧尸，杨戬也只能以为是女孩吃果子吃饱了，暂时对自己没兴趣。</p>
杜芳芳也觉得有意思，用筷子夹住毛巾给小女孩擦干净脸，又从腰上小包包里拿出一个路上捡到的，金器蝴蝶发夹，别在她头发上。</p>
“真好看，嘻嘻。”</p>
杨戬想了想，将一个粉色丝带上面写着：“别为我哭泣，我在寻找生命的意义。”</p>
写完后，将其拴在小女孩胳膊上，打个蝴蝶结。</p>
“走吧，我们该出发了。”</p>
小女孩依旧看着杨戬，嘴巴似乎想要说什么，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p>
“她好像在重复一个音，趴？八？巴巴？爸爸？”</p>
杜芳芳在读唇语，疑惑看着小女孩。</p>
“丧尸怎么会说话，走吧，你先上车，我会解开绳子追上你们的。”</p>
杜芳芳先上车了，杨戬蹲下来看着小女孩。</p>
“小家伙，直觉告诉我，我们还会再见的，虽然我应该杀了你，但，梦里的你笑得真的很甜，再见了，我叫杨戬，二郎神的杨戬。”</p>
杨戬就这么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最后，解开绳子，跑上车，等小女孩站起来的时候。</p>
杨戬已经坐上车出发了，小女孩手里居然还留有杨戬塞给她的一把短匕首。</p>
歪着头看着车辆跑远，小女孩终于发出声音。</p>
“爸爸？你是爸爸。”</p>
小女孩木纳的在这里迷失，直到三天后，一个已经身高接近三米的巨大丧尸，手里拖着一个带血的水泥柱子，站在小女孩面前。</p>
小女孩就这么看着它，巨大的丧尸带着身后乌泱乌泱的尸群。</p>
最后，巨大丧尸跪倒在小女孩面前。</p>
小女孩丢下手里的泰迪熊玩具，握着匕首，坐在巨大丧尸肩膀，指着一个方向，口吐人言。</p>
“泰迪熊，我们去找爸爸！”</p>
“吼！！”</p>
“嗷嗷嗷嗷！”</p>
无数丧尸吼叫此起彼伏，浩浩荡荡往前走去。</p>
而时间回到杨戬这边，两车穿过隧道，再次出发，前面就是开远市了，应该能遇到人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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