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大人，我想知道夜兮在哪儿。”
司陌言直抒xiōng臆，虽然大致有了猜测，但是却不敢肯定。
“我不知道。”苍摩语气轻松，满是敷衍。
“我不会害她！”司陌言声音一扬，“如果你知道，告诉她不要回神域！”
“凭什么！”
苍摩语气一振，“她属于神域，或者说……神域本来就属于她！她有什么不能回来的！”
“她回来会有危险！”
司陌言有些着急，父亲再怎么说也是天帝，即使现在的神域不比百年前，但是夜兮势单力薄，根本不能抵抗！
“你太不了解她了。”
苍摩嘲讽一笑，摇了摇头，这大概就是差别，魔君会让主子随心所欲，自己在后面保驾护航，倾其所有。
而眼前这个人，无能到只能让主子逃开，高下立见。
“不可能！我是最了解她的人！”
司陌言突然失了以往的风度，严词厉sè。
苍摩笑了笑，自欺欺人有意思吗？若是真有自信，你慌什么。
“随你怎么想，总而言之，主子的事你管不了，你没有办法在主子和司昱直接做权衡，所以……尽早做决定吧。”
看在司陌言是真心关心帝夜兮的份儿上，苍摩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这种两难的选择的确很难为人，但是一拖再拖，终究会让他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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