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补了一句，声音却温和许多。
林清栀想起那句，我的女人！
脸颊不由得红了……
越湛却忽然丢掉棍子，俯身单膝跪在地上抱住她。
“清栀……”
男人声音低沉，醇厚如一坛美酒。
林清栀将脑袋埋在他怀里，良久，忽然抬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
“越湛，你这个骗子，我想咬你很久了！”
“是……叔叔是骗子。”
男人苦笑，布满沧桑的面庞淡淡的弥漫出浓浓的温柔。
“我不会原谅你的，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原谅你。”
女孩抽噎起来，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湿润了他的肩头。
“对不起，清栀，对不起！”
原谅他的不告而别，噢不，是不负责任的离别。
他到底，还是跑到她的学校，告别了一次，只是，太过匆匆，她也太过任性。
“别跟我说对不起。”
林清栀泣不成声，“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你过得好吗？”
她在心里，在梦里，问了无数遍的问题。
终于，对眼前男人，问出了口。
“我……”
越湛想要诉说那枪林弹雨，刀口舔血的生涯，却又发现，无从说起。
她活在学校四角天空下，书生意气。
她懂么？
她只是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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