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长脚,个矮长嘛!”
“那你们看看不就成啦?”
……
“好吧,让妹妹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钱?”
“哼!”
……
“哦,这是什么?
“嚓,你怎么在裤裆里塞个大棒啊!”
“我靠,你俩跟他干,我身还没走干净,下回再说吧!”
张金钢听得出来,跟着男人一起进来的共有个女人,她们先是地和那个男人调笑了几句,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动静。
他躲在柜里,受到了这样的刺激,不知不觉中,竟然也起了反应。
当其中一个女人惊诧着发出疑问,而另外一个女人则说出“大棒”这个谁都明白的词汇的时候,如果不是最后那个女人被吓得要走,他几乎真地怀疑,道出“大棒”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在胡说八道,或者是在奉承那个男人,因为在他的概念里面,绝对不相信在当今世界上竟然会有别的男人比他的家伙更加雄壮。
“尼玛,想走?”
不相信归不相信,事实胜于雄辩。
当最后那个女人恐惧地甩下一句,刚一想走,男人便发了怒,随着此人一声吆喝,卧室里便响起了一记耳光。
要走的女人顿时妈呀一声,飞跌到床上。
“靠,老第一个就把你干翻!”
男人狠狠地说了一句,随之而来的就是女人的一生痛苦地呻吟。
……
张金钢躲在了衣柜里,就在男人把个女人挨个蹂躏的时候,一开始确实也引发了不少冲动,可后来听到个女人交替发出凄惨的呻吟,他便失去了男人的反应,取而代之的则是另外一种心情。
尼玛,这是人吗,简直就是一禽兽!
尽管之前他光听那个女人所说的话,便知道她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人心毕竟是肉长的,而且察觉她们正忍受着大的痛苦,一种对弱者的怜悯以及对施暴者的痛恨,顿时萦绕于心。
嚓,怎么办?
他在纠结,甚至于已经忘记了狭小空间和那股霉味给他带来的诸多烦恼。
“嗯啊,不行啦,不行啦,啊啊,我真的不行啦!求求你,放过我吧,再弄下去,我就得死啦!”
正在和男人“办事”的那个女人,就在床铺“嘎吱嘎吱”地颤悠声中,不住地满嘴求饶。
“好吧,那我就先放过你,不过,假如你不长教训再敢跑的话,我今晚一定把你干个底朝天!”男人凶狠地说,语气中充满了征服者的自得。
“喂,臭娘们!就你,用不着瞅她,咱俩再来个梅开,赶紧地过来撅着!”
男人又开始发号施令。
“妹,咱俩往日好得几乎穿一个裤衩,你先上去替姐姐顶一下,姐姐我年岁大了,真的撑不住啦!”
“少来,你舒服的时候,怎么没找过我?”
……
张金钢听着两女对话,忽然之间,在可怜她们的同时,又十分地想笑。
嚓,外面的男人到底是谁,这特么的“办事”能力也忒强悍了,简直就是一匹绝世大种驴啊!
张金钢暗自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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