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季真差点就说出口了，连忙刹住了口，心中默道，“可是，他是主角啊！”
“你看到了令狐冲的尸体？”季真依旧难掩心中的震动，再次问道。
“我没看到。”那人摇了摇头，“不过据说当岳不群从东方不败的尸体上拿到葵花宝典之后，整个人就清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令狐冲的尸体。”
“岳不群在令狐冲的尸体边沉默了半天，然后亲手埋葬了令狐冲！”
季真听到这话，顿时心中一沉，虽然令狐冲身死的消息依旧让他不相信，但可能性却增加了不少。
缓缓的踱回了自己的桌上，季真陷入了思索之中。
“令狐冲若是没死还好，那证明主角光环依旧存在。但，若是死了的话，就证明在这个世界，没有主角光环。”
“九爷曾经说过，这种低级的世界，其实是没有本源意志，也就是天道的存在的。就算有，也只是残破的。”
“或许，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主角光环。也就是说，这些主角，其实也是会死的。”
饭菜由小二呈了上来，但是季真却是已经没有胃口了。
“本来打算缓两天，好好从长计议之后再来寻求【神照经】的。现在看来，主角也可能会死，包括狄云和丁典。”
“时不我待，尽快解决【神照经】吧！”
接下来的几天，季真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自己的伤转移到了荆州城的大牢之上。
同时，还密切的关注着凌退思府上的事情。重点不在凌退思，而是他的女儿凌霜华。
哒哒哒！
季真五指从拇指到尾指逐一抬起，而后又逐一放下，于桌面敲击出连环声响，宛如音乐奏鸣。
而他的思想却是飘向了远方。
“狄云和丁典，都有着致命的弱点，感情。狄云的弱点是他的师妹戚芳，丁典的弱点在凌霜华。”
“只要手中握有这两个人质，逼迫狄云和丁典，那么从荆州大牢之中获得【神照经】的可能，高达百分之九十！”
“而且，干净利落，效率极高。”
季真手上的敲击一顿，眼神之中露出挣扎之色，口中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当你和怪物战斗的时候，要小心自己不要也变成了怪兽。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这一句话原本出自于哲学家尼采，而季真知晓这句话，则是通过网剧《心理罪》。
季真的眼神复又清明。
“如果我真正的做了这种事情，那么，我又和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我真正的做了这种事情，那么，我便已经一支脚踏入了深渊边缘。”
“更恐怖的是，我会自我麻痹自己，认为我所做之事心安理得，以后同样性质事情，便会理所当然。”
“一步错，步步错！短时间或许无碍，但当我的道路走得足够远，足够深之时，心魔便会席卷而来。”
“到时候，我会堕入魔道。”
此法，不可取！
亦，不能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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