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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废的心机女(四)h(1 / 2)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封淮璟接替了苏叶的任务,轻轻推着卿绾上前,今日他衣上仍是沾染不知名的冷香,香气醉人,诡异之感丝丝渗骨,绒花荻花早就被她寻个由头发配出府,她才可以毫无顾忌的肆意妄为,也因她不喜欢生人侍候,更别说这两个丫头居心叵测,她也不会傻到让她们成为封淮璟的通房丫头,她们两可不是会感恩戴德的那类人,亲手把敌人送到自己身边她没兴趣应付。

不过楚寻寒藏在府中始终令她不安,只盼望他早日神功大成,张无忌都能在短时间内练成乾坤大挪移,灵光道长的心法可专为挫折人士准备的,一个玛丽苏的男主若是连这等悟性也无,那她所做的一切真是白费心机。

封淮璟将她鬓边的碎发绾至脑后,星目中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宠溺,淡漠的嘴角微微上扬:“阿绾可认识这是谁?”

卿绾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暗影今日前来没有带上面具,眉梢似有倦意,眼下略青,似乎整日忙于奔波,幽潭无波的眼眸清晰的倒映出两人亲昵的画面,他扯了一下嘴角,冷声道:“萧夫人。”

卿绾不敢多说,只道:“不认识,倒是拍卖会上见过一面。”

“他是冥血阁的阁主,我今日回城之时遭到伏击多亏了阁主出手相助,本想好生答谢一番,但阁主却只要求见见当日在拍卖会被你抢走的红烛。”封淮璟清朗的嗓音扰的她心绪紊乱,或许是藏了男子的心虚又或许是那无名的冷香。

“阁主当真是人中龙凤,阁主想见红烛自然可以,不知阁主如何称呼?”

“无名之辈而已,夫人不必挂在心上。”他垂下眼帘,似是不愿多看她一分,紧绷的唇角恍惚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卿绾莞尔一笑:“阁主既然救了我夫君,我无以为报,阁主心心念念的红烛必定双手奉上。”

苏叶向前,恭敬的将红烛奉上,暗影抚摸着红烛剑身的花纹,良久不语,卿绾对封淮璟一笑:“荆州的刺史送了我上好的林涧翠,王爷和阁主不妨尝尝。”

封淮璟佯嗔道:“这荆州刺史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可没有收到过他的亲手赠送的林涧翠。”

卿绾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我还不是沾了王爷的光。”

卿绾命人煮茶,眼神一转,见暗影还是扶着红烛发愣,冷淡的神色令她心里越发飘忽不定。

封淮璟见她盯着暗影不放,凌厉的眉宇间似有几分恼怒,眼神一暗,轻声道:“阿绾,你在看什么?”

卿绾身子一僵,太阳穴突然跳动了一下,疼的几欲晕厥,她笑道:“王爷不觉得红烛很好看吗?”

封淮璟嘴角扬起一抹讥讽,淡淡道:“一把剑而已。”

卿绾顿时心生不悦,差点咬碎了一口小白牙,可又不敢发作出来,一字一句说道:“可我偏喜欢。”

封淮璟见她神情冷淡,捏了她一下的手,在她的耳边柔声安慰道:“可是生气了?我不过是看你盯着阁主不放,又因你不曾问我遇袭是否受伤,有些吃味而已,红烛确实很美,可惜你不会武功。”

卿绾一时默然,这人的演技真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为了避免尴尬,她勉强的笑笑:“王爷说笑了,我看王爷生龙活虎站在这便知你安然无恙,虽然我不懂武,但我觉得苏叶舞剑给我看便很好了。”

这时,暗影将红烛交还给苏叶,冷冷道:“果然是一把好剑。”

卿绾垂首不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头疼的她只想躺在枕头上好好的睡一觉,好在茶上来了,上茶的奴婢在为封淮璟奉茶的时候手臂不慎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在了他的衣襟上,封淮璟被热水烫的浑身肌肉紧绷,十指紧握,眼神冷冽的似是染上的寒霜,薄唇冷冷的勾起。

卿绾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奴婢,叹了口气:“王爷宽厚,还不谢恩,自己下去领罚吧。”

卿绾掏出手帕为他擦拭衣襟上的水渍,却被封淮璟用长臂挡住:“这水烫的厉害,小心别烫着你了,我去换一身衣服。”

卿绾敛眉温顺道:“妾身房中有药膏,对烫伤也很有效。”

封淮璟对暗影歉意笑笑:“阁主稍等,我去去就回。”

在封淮璟离去后,堂中还有些下人立在那,卿绾也不好说些什么,婉转道:“阁主似乎很闲?”

暗影抿了一口热茶,冷道:“还好,就是想来看看红烛。”

卿绾讥讽的勾唇:“可惜它现在不属于你。”

他复杂的目光落在卿绾身上,眼神冷冽的好似尖刀,他自嘲的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在未遇到夫人之前,我对红烛势在必得,因为我心爱的女人死了,我只是想得到与她有关的东西,寄托自己愚蠢的念想,可我见到了夫人,却觉得自己错的离谱,我抢不过夫人,我一开始就输了,从我爱上她的那一天起,就输得彻底,一个早就死去不爱我的人,我何必大费周章。”

卿绾一阵寒意从单薄的背脊穿过胸膛,她似乎觉得自己心跳都停止了,她漠然道:“浪子回头金不换,你早日认清现实便能早日脱离苦海。”

他抿唇轻笑,眼底的温柔似在回忆什么:“可我还是爱她,即使知道她卑鄙冷酷,次次欺骗与我,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带有目的,即使知道她始终都是在利用我,知道她从来没有爱过我,这些种种却从来未曾动摇过我爱她,我知道她的难言之隐,她善于伪装下的真实面貌,可惜我没有告诉她,不管是她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不择手段帮她实现,哪怕她身边站着的不是我。”

卿绾撩起唇角,莞尔道:“看不出来,阁主会如此好心。”

他冷冷的看着她,淡淡一笑,慢悠悠的说道:“夫人真是聪慧,但我帮她实现目的的前提是她不爱那个男人,若是她爱上任何人,我便杀了谁。”

卿绾捧着茶碗呆愣半晌,他低头温柔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卿绾看着他黑色的衣袂翩然消失在庭外,不由松了一口气,她怎么就没在茶里下毒毒死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呢?

这时一个侍女小跑了进来,对卿绾耳语了一番,卿绾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看来封淮璟警惕性很高,换下来的衣物交给了一旁的侍从,并未由她交代的侍女经手,不过这个侍女很聪明,不愧是爹爹亲手调教出来的,她趁侍从不注意,偷偷剪下一块不起眼的内衬,藏在身上带了出来。她倒要看看,这冷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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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被封淮璟强健的身躯压在床榻之上,两人衣物皆被悉数褪尽,大腿被男子狠狠的拉开摆弄成m型,挺翘的臀部在她的腿心儿出用力顶撞研磨,大掌在她的头顶与她的纤手十指紧扣,昏暗的屋内充斥着他情欲漩涡深处的粗喘和两人私处间碰撞产生的密集水声。

卿绾偏过头无力的承受他湿热的啄吻,丰满挺实的椒乳因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剧烈的起伏着,娇嫩粉红的乳儿被男人吮吸成红艳欲滴的殷红,颤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深陷在她体内的阳物毫无章法的一进一出,硕大坚硬的龟头在她的花穴内左右旋转,搅得花穴内水波一片,顶在子宫口的阵阵酥痒传遍了四肢百骸,穴儿自动将他的阳物夹的紧紧的,卿绾侧过头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喉间的娇啼出声,

封淮璟眼神微暗,心爱女人妖艳诱人的胴体在他的身下肆意绽放,心中一阵激荡,臀肌抽送的愈发猛烈起来,“噗嗤、噗嗤”两人私处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卿绾听得花穴内更加紧致,蜜液随着他的抽插从花穴内往外流泻,打湿了他腿间浓密的耻毛,花瓣间深色的阳物被液体擦拭的锃亮发光,阳物在女人的爱抚下似乎变的更加粗硬,紧绷的背肌泛着汗水的油亮。

猛撞了几百下后,卿绾有些吃不消他的持续不断抽插挺送,脑海间一阵阵舒爽愉悦如排山倒海向她袭来,她挣开他的大掌,挺身搂住他的脖颈,狠狠的咬在他肩上,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封淮璟怔了怔,手臂上凸起的肌肉紧绷了好几下,腰腹的力道和速度突然暴增,伴随着缕缕不绝的快感喉咙甚溢出男子情欲的低吼,小腹下的粗鲁的挺动捣的花穴口水花四溅,两人身下一片黏腻,他的搭在狠狠地抓弄着卿绾的椒乳,不断地磨擦,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多了几道深深浅浅的指痕,他深吸一口,把全身的力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打桩似的插弄,既深入又有劲。连绵起伏的锦帐中依稀可见卿绾柔软的身躯被男子顶撞的不住挺动。

“阿绾,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男子的低沉的嗓音好似一剂春药,干燥温暖的双手搂过她的背部,用指节上的老茧磨蹭她细滑的肌肤,卿绾被他撩拨的失魂欲醉,都快要忍不住抛弃自己的矜持压着他好好的大干一场。

她涩哑的喃喃道:“还……还行。”

“呵……口是心非的女人。”他低下头吻住那令他恼怒的红唇,灵活的糙舌钻进她的樱桃小口中,与她的小舌缠绵在一起。

封淮璟抬起她的腰肢对着花穴一阵狂插,一阵酥麻快感又阳物传至背脊,浑身畅快无比,粗硬的肉棒也在花穴深处微微颤抖着,他压着卿绾狠冲猛干,硕大的阴囊次次拍打在她的花穴上,龟头顶开被撞的松软的子宫口,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浓精向喷泉似的,射进卿绾嫩神秘的子宫,灼热的激流的烫的她也酥麻酸痒,娇躯搂着男子的背脊的不放,攀着他腰肢的长腿时而伸展合拢,花穴内的蜜液如山洪暴发直泻而下。

封淮璟压在她的身上休憩了一会儿,便拔出插在她花穴里还肿胀着的阴茎,一股蜜液夹杂着他的白浊从的花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锦被上。

卿绾浑身瘫软在床上,见他擦拭好自己的身体,不似有留宿之意,问道:“王爷又要走吗?”

封淮璟系好腰带,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我接到情报说封淮彦要加害于你,虽说我已是折断他的羽翼,可他穷途末路,难保不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加害于你,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寻你,没想到却中了他的圈套,如今朝中局势诡谲,未免再生事端,突生哗变,我不能久留,阿绾不用担心,用不了几天我就接你回去。”

卿绾与他欢好时,他身上没有那种冷香,她也没有高潮后昏睡过去,此刻的头脑还很清醒,她可不见得他有那么好心回来救她,说不定是他的欲盖弥彰想做些不可告人的事,她勾勾唇角,莞尔笑道:“王爷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封淮璟五指插进她柔滑的青丝中,沿着头皮缓缓向下,微凉的丝质感令他爱不释手,她本是他的女人,却日日无法相见,在与她相处的时日她的一颦一笑便嵌入进他的灵魂,从最初相见的浅薄的微妙情愫,到日后恨不得日夜守候相伴终老,若不是那逐鹿天下的野心,他早就与她成为一对人人艳羡的神仙美眷,他凑到她耳边低语道:“若你被封淮彦抓走来威胁我事小,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杀了你,阿绾,这世间除了死,没有什么能令我们分开。”

听到这一席话,卿绾都忍不住想拍手为他叫好,如此满分的情话技能她的前情人们竟然没有一个说的比他顺溜,卿绾揉揉唇角,掩盖住唇角的不屑,淡淡道:“王爷多加小心。”赶紧走,她都要困死了。

封淮璟薄唇抵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衣袂飘飞处微风拂过,睁眼时已没了他的身影。送走封淮璟后,卿绾扯过锦被盖住自己满是吻痕指痕的胴体,刚刚经历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她已经没有力气唤苏叶抱她去沐浴了,不如先好好睡一觉明日再说,正当她暗自思忖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立在纱帐外,犹如一尊岿然不动的石像。

卿绾用锦被遮掩住自己裸露的身体,犹疑道:“谁在那?苏叶是你吗?”

黑影仍是不动,而此刻苏叶却没有传来半分回应,还是遭遇了不测,卿绾胸腔跳的咚咚作响,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不安恐惧,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绕着黑影盘桓不离,却顺着窗缝里的微风徐徐飘来,卿绾心下了然,知晓是他,那苏叶便没有任何危险,只是他和楚寻寒每来一次,便要迷昏她的侍女,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便可胡作非为,真是令人不齿。

卿绾定了定心神,扬声道:“你躲什么呢,暗影,我知道是你了。”

“绾绾。”暗影撩开纱帐,高大的身影出现她的视线里,低沉的嗓音带着点点疏离,褐眸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流露出冬雪融化后的温暖。

卿绾冷眼瞧着这个男人,冷哼道:“你又来干什么。”

“我想你,便来找你,却撞到了你和端王一起,便在屋外等了一会儿。”他走到床边,大掌温柔的摩挲她的脸颊,掌心有些湿冷,味道是那种偏冷的铁锈味。

暗影身兼冥血阁前阁主功力,今时不同往日,若是神功未成的楚寻寒也不是他的对手,也难怪封淮璟和外面的暗卫也未曾发觉,可那又怎样,她是不怕他的,她现在什么也不怕,卿绾拍下他的黏腻的大掌,轻笑道:“好看吗?”

暗影压下心中的酸楚,手掌上的血是他指甲掐入掌心所致,他的喜怒哀乐都把她所赐,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肏弄,他怎能不恨,但他答应过她无论她想要做什么他都会成全她,若不是清楚封淮璟与她利益相关,他早就将他砍成碎片喂狗,何至于强忍住内心的苦楚,用指甲将掌心抓挠的鲜血淋漓来平定心中的愤恨,他一把将卿绾楼到怀中,薄唇亲吻着她的头顶,低低道:“你非要拿着刀子捅在我身上才甘心吗?”

卿绾任由他把自己往怀里搂,熟悉的檀香味激起她内心深处的千滋百味,暗影是她第一个男人,虽然她算计了他,但他也是她第一个想要厮守一生的人,她从来没有花这么多心思在一个男人身上,纵然后面阴差阳错,她远嫁西凉,可她有时候一个人独处的总会想起他,她默然不语,玉手抓住了环抱住自己的手臂。

沉默良久,她缓缓道:“我以为你会杀了封淮璟。”

他扳过她的脸,吻上那朝思夜想的红唇:“你不爱他。”

卿绾侧首躲开他的亲吻,勾着他的下巴,调笑道:“不知我买下阁主一晚要多少银子呢?”一年不见,他还是一样眉目清隽,萧疏清冷,精雕细琢的刚毅五官一如初见,深邃的黑眸锐利逼人,只是眼里多了几分道不明的复杂情愫。

搂在肩上的手劲蓦然加重,坚实的胸膛传来沉闷的低笑:“如果是你的话,多少次都免费。”

卿绾直起身子将他扑倒在床上,她撕开他的衣领,玉手抓捏着小麦色的胸膛,搔刮着上面坚挺的茱萸,她凑到他耳边,媚眼如丝,涩哑的嗓音带着些许软糯,引诱着他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你想不想给端王戴绿帽?”

卿绾原本还有些困倦的愁思在见到他之后消散的干干净净,她的身体很诚实,一年的清心寡欲在见到他之后只想狠狠蹂躏他,拿鞭子抽他,甚至想用针狠狠的戳插他的私处,她想让他跟她一样痛苦,她现在已经不画画了,折磨他似乎成了她现在仅存的爱好,成为残废的她对自己变态的心里也颇有不解,可是黑夜无声的纵然下,她默许了自己邪恶的心思,既然想不通,那边顺其自然好了。

“想,做梦都想。”暗影喉间溢出舒爽的哼咛,他顺从的躺在她的身下,褐眸牢牢锁住身上的女子,任由她的软嫩的双手对自己为所欲为。

卿绾勾唇一笑,俯身狠狠的咬在他的唇,牙齿深深嵌进皮肉中,尝到那腥甜的血味才肯善罢甘休。她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血迹斑斑的男子,嘴角噙着一抹风流不羁的微笑,玉指从他那凹陷的胸肌处直线向下,在六块腹肌那打着圈圈,微凉的手指在暖热的小腹肆意游走,男子紧绷的腹部微微颤抖,不住的挺身靠近她的手指,似是想要得到更多。

卿绾在他的腰间狠狠的捏了一把,警告道:“不准动,要不然就不要你了。”

暗影一怔,眼神慌乱,急急的哀求道:“我不动,你别不要我。”

卿绾安抚的在他脸上一吻:“乖。”

她的手指滑进他的亵裤深处,指节绕着茂密粗硬的阴毛好几圈,用力的网上一扯,暗影吃痛的哼了一声,薄唇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煞是令人愉悦,她解开他的裤头握住早就肿翘挺立的阴茎,缓缓套弄,暗影皱着眉头轻声呻吟,臀部不住的抖动着跟着她的玉手上下起伏。

卿绾褪下盖在身上的锦被,饱满的椒乳如凝脂丝滑,上面还有男人用力揉捏过后的指印,看的暗影粗大的喉结上下滑动,忍住反客为主的冲动。卿绾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低头在他暗红的茱萸上舔吃起来,不一会儿就在麦色的胸肌上留下晶莹的水渍和片片红痕,暗影伸过手想揉捏卿绾娇嫩的椒乳,还没触到便被她的美眸凌厉的一剜:“又不听话了是吗?”

暗影讪讪的垂下手,欲求不满的看着她,卿绾莞尔笑笑,在他的额上亲了亲:“别急。”

她用黏湿的花缝压在他的阴茎上,小腹动了动,由于花穴口太窄太滑,龟头从缝口滑了出去,卿绾只得用手拨开花瓣,对准龟头慢慢的坐了下去,卿绾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花穴紧紧裹住他粗大的阴茎上下起坐,雪臀拍打在硕大的囊袋上,蜜液四溅,一对儿椒乳随势摇晃起伏,暗影仰躺在床上,双眸微闭,喉结不停溢出的粗喘泄露了他此刻的愉悦。

卿绾扯过一旁的腰带在他的脖颈上绕了几圈,微微用力,他脸一红,暧昧神色中带有一抹奇异的潮红,卿绾低低道:“怕吗?”

他双手垂在身侧,褐眸一眨不眨的深深看着她,沙哑的声线混合着宠溺的语调:“是你我就不怕。”

卿绾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她又恨又恼,解开束着他脖子的腰带,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的抓挠几下,直到鲜血沾满指甲才肯罢休。

暗影又粗又长的阴茎几乎全部没入她的花穴中,每一次撞击都会狠狠顶弄她的花心,初次的不适渐渐变为销魂,乌黑的耻毛深处里一根赤黑色的阴茎插在卿绾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不停的抽插,他的一双大手紧紧揪着身下的锦被,强健的身躯不停的上下挺弄,卿绾停下腰腹的动作,见他还是自顾自的挺臀抽弄,不悦道:“真不听话。”

“你太慢了。”暗影沙哑的为自己辩解。

卿绾语塞,才动了一会儿她的确体力不支,索性倒在他的身上,娇声道:“那你来吧。”

暗影如获大赦,抱着她转了一个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的阴茎在花穴深处研磨一圈,搔刮的卿绾情不自禁的抖动了几下,暗影压在她的身体上方,臀部耸动不断,白皙的大腿被他扛在肩上,结实的胸膛蹭着她抖动不已的椒乳,花穴口被男子的阴茎大力的戳弄,两人的私处均沾满了淫靡的白浊。

“还记得这个姿势吗?我第一次干你的姿势。”他低沉的嗓音如魔音灌耳压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怎么记得我第一次上你的时候是你在我身下。”卿绾搂着他的脖颈,温软的娇躯像蛇一般在他的身下扭动,明亮的眸子亮闪闪的好似满天星辰。

暗影搂紧了卿绾,急速的在她的身上挺动抽插,阴茎整个抽出来又全部没入,“叽咕、叽咕”的水声交织着,卿绾张开小口无声的呻吟起来。花穴被两个男子轮番肏弄的红肿淫亮,花穴口和股间涂满了男子的白浆,二人的身子紧紧黏在一起,远远可见男子的臀部不住的抖动。卿绾被他压在身下猛插了良久,他才将她翻个身子,扶着湿漉漉的阴茎从背后贯穿她。

卿绾挣扎了一会儿,想躲开他的进攻,却被他紧紧扣着纤腰,逃离不得,她双手紧紧抓着枕头,在他插入的一瞬间,难耐的嘤咛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被压在他长腿下的两条儿细腿也不由的绷紧蹬动,仿佛想逃离男人强势的插弄。

暗影撩开散乱在她身后的长发,扣住她的下巴,伸着舌头与她缠绵的亲吻在一起,舔弄她的牙齿和香舌,大掌用力钳住身下人纤柔的腰肢,不如她脱离分毫,肌肉贲张的身躯发狂般的在卿绾的花穴不停的抽插顶弄发泄着兽欲,小腹下粗硬的毛发摩挲刺弄着她的绵软的雪臀,将她撞的如惊涛骇浪中的孤叶,黏腻的蜜液从二人交合处溅出,喷撒的到处都是,身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如缕。

男人就这样将女子压在床榻上,交缠的身躯抵死缠绵,不知过了多久,花穴收缩不断的紧致使的阴茎几欲喷发,胯下被花穴绞索阴茎突然涨大,阵阵酥麻快感从小腹不住传来,刺激得暗影双手紧抓着卿绾的雪臀,动情在她的肩后亲咬,在一阵狠插猛送之后后,暗影兴奋的一声低沉狂吼,龟头重重的顶开子宫口,臀肌贴近了她的雪臀猛的颤抖起来,一股脑儿将储存一年精液射在卿绾的子宫深处……

暗影压在她的背脊上轻喘了一会儿,便翻身下来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女子身上的体现混着檀香笼罩着他,微软的阴茎从花穴滑落,淫靡的白浊汩汩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坚硬的胸膛与她柔软的椒乳顺势相贴,柔软的让他不禁舒爽的长叹。

卿绾早就被他插干的神志涣散,她迷迷糊糊搂紧他的手臂,沙哑道:“别离开我,我怕……”

暗影闻言,内心酸楚不已,早就猜到她这一年必定是收到不少折磨,可听她亲口向自己承认,让他身子一颤,手臂上的力道更是收紧了几分,他唇瓣不住的摩挲着她的额头,低低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第二日,卿绾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却见两人赤裸的身子相拥一起,她这次没中药,自是十分清楚昨晚发生的事,想不到她竟然会主动勾引暗影,她暗自轻笑,将自己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塞了几分,与他亲密相贴,就像在桐下城她常做的那样,她并不后悔她昨晚的举动,封淮璟都有自己的白月光,她为什么不能有,嫁给他的是萧绾,她不是萧绾,更不是早就死去独孤卿绾,她如今什么也不是,她就算背叛他又能怎样,他会成为一个英明神武的帝王,但她绝不是他后宫中坐以待毙的妃嫔。

她勾引暗影,因为他最好掌控,只要给他一个甜枣,他必定肯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况且她身体也是喜欢他的,如今她一个残废干麻不好好的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慰劳它一下呢。

“醒了?”大掌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脊缓缓滑动。

“嗯……你不走不怕被发现吗?”她在他怀里伸了一个懒腰,又重新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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