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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女与温柔王爷(h)(1 / 2)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卿绾是硬着头皮去开的门,她虽然没打算瞒着卫谨言,可也没想好该如何跟他解释她要留下君离夜。

她支开一条小缝隙,对上卫谨言灿烂如星的眸子,尴尬的笑笑:“我还没梳洗好。”

卫谨言见她还未易容,安抚的点头示意:“没关系,我可以进去等你收拾好。”

他自顾自的想推门进去,却被卿绾死死抵着门框不让他挪动一步。

卫谨言脸色一沉,鹰眸死死盯着她苍白的脸色,大掌抚上门框,柔声道:“绾儿,让我进去。”

“我……我真的还没收拾好,要不你等会。”等她想想该如何向他解释。

卫谨言此时已经没有了笑意,脸色阴沉的像浓的化不开的墨,他握住她门框上冰冷的手指,嗓音低沉冷冽:“为什么你非要让我等在外面?你在里面偷偷摸摸做些什么?还是你藏了什么?”

他猜的可真准啊,这个时候再不招供以后就没机会洗白了,她一咬牙,破罐破摔道:“我藏了君离夜!”

卫谨言眉头一皱,道:“外面说话不方便,你让我进去。”

卿绾思忖半会儿,才堪堪同意让他进去。

卫谨言冷眼瞧着床上被包成木乃伊的男子,问道:“二王爷?”

君离夜“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卫谨言转过头,板着脸,眸色闪着晦暗不明的光,一脸不悦的盯着卿绾,似乎在等她的解释。

卿绾斟酌着说道:“其实是这样的……嗯……二王爷毕竟帮了我朋友一个大忙……我朋友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二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所以她让我代为照顾二王爷……我……我也想试试自己的医术……你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留他十天半月……他不会逗留很久……等他伤好了就让他走……”

卫谨言冷冷道:“他今日必须得走。”

“他伤成这个样子根本走不了。”

“那我也管不了,他不能留在卫府,若是被太子的耳目发现,我卫家上下几百口人都脱不了干系,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也不能让你冒这个险!”他的这句话仿佛有根针,狠狠的戳中了卿绾的心窝。

他缓了缓,双手搂着她的肩膀,柔声劝道:“二王爷还有他的手下,我们通知他的侍卫来救他,你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对你朋友也不算食言。”

的确,她不能这么任性,为了救君离夜把卫谨言拖进火坑,这样对他不公平。

君离夜连眼角都不看她,痴愣愣的盯着屋顶的房梁。

卿绾叹了口气,道:“能不能再通融几天,他的伤真的不宜跋涉……况且”

卫谨言冷冷打断她的话:“不行,绾儿,他必须走,他若不走,我亲自把他扔出去。”

君离夜哀伤的笑了笑,对她道:“这几日委屈你照顾我了,送我走吧,拿着我的信物去那个地方,会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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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发出战栗的喘息声。

她缩成鸵鸟的形状趴伏在榕树的树干之上,头顶是茂密葱茏的枝叶。她大气儿也不敢出,瞪得圆溜溜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恐惧,不敢惊动下面熙熙攘攘的黑衣人。

黑衣人之中有一个头戴金冠的黄衫公子,他阴冷如墨的眸子简直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充满了血腥杀戮,他压低着嗓音,冷笑道:“看来我这个弟弟命大得很呐,给我找到他,要么提头来见。”

黑衣人如潮水般四散开来,金冠男子走进卿绾栖身的榕树,伸手在树干上来来回回的抚摸着,动作轻柔缠绵,似是在抚弄情人的肌肤,嘴里神神叨叨着:“溪儿,你逃不掉的,所有胆敢拦着我的人,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卿绾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穿进小说里这么久,她终于见到书中唯一的大反派了,南楚太子——君离衡。

他并未逗留太久,静默半晌才缓缓离去。

卿绾又在树上维持着原封不动的姿势待了小半个时辰才从树干上滑了下来,她的手臂已经僵硬的像一块石头,弯曲一下就疼的直抖。

身后传来鬼魅一般的嗓音:“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一直在树上啊……”

君……君离衡的声音……卿绾反射性的就往外跑,一脑袋扎进了热闹拥挤的人潮中,卿绾这一年别的没学好,逃跑倒是有不小的进步,她像一条灵活滑溜的泥鳅,缩在人潮的缝隙里,在君离衡看不见的地方,解开绑在身后的头发,又将外套丢弃,拿着药粉往脸上一抹,恢复她原本的容貌,速度快的超过了前世的早晨三分钟的化妆。君离衡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男的,只要她换成女子的容貌,他应该不会对自己有所怀疑。

好在君离衡此人太过自大,抓她的时候身边别无他人,加上卿绾已经变成一个女子的模样,他已经分不清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谁才是他要找的人。

卿绾躲在布伞摊背后,见他转身离去,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想不到君离夜的心腹竟然也被君离衡给收买了,卫谨言肯定是不会收留他的,卿绾也自知没有能力照顾他,如今君离衡知道他没死,他的处境就更难过了,她本来就是被东方乔逼着救他的,但如今她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君离夜死无葬身之地吗?况且这还是她一手造成的。

唔……这个选择还真是让人发愁。

卿绾默默的往回走去,脑子里像一团凝结成冰的浆糊,她低着头踢着脚底下的小石头,凤无玉被她派去跟着叶岚芸了,她身边连个侍卫也没有,实在令她忧心。

但如果把君离夜送去暗影那呢?虽然她的直觉告诉她,暗影不会这么好心,万一他要虐待君离夜呢?他可是连她都敢掐死的人……

小石子沿着青石板咕噜咕噜,有条不紊的滚着,蓦的撞上一双玄纹流云的锦缎长靴,那双靴子不但没有让开,反而将小石头踢得远远的。

卿绾充满怒意的抬头瞪着那个人,一肚子埋怨还未出口,就被他冷酷的眸子吓得烂在了肚子里。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一阵青一阵红,嘴角抽搐无数下,苦着脸低下头。

楚寻寒冷冷的瞧着她无色的双唇,双拳紧握,他冷冷道:“怎么?见了我,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卿绾背脊发凉,心狂跳不休,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不敢跑更不敢出声激怒他。

他的指节被握的泛红,鹰眸幽深晦暗,像漩涡一般紧紧吸住她,褐色的瞳孔里满是她柔弱的影子,他向前逼近几步,伸出手抚摸着她散开的青丝,抓起一缕放在嘴边亲吻,深吸一口气,压抑道:“你就那么不愿意见到我吗?”

卿绾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了,她抓过他的左手,轻轻抚摸着他掌心的伤痕,自责的说道:“对不起。”

他忽地冷笑,额上暴出青筋,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一字一句的说道:“看到我你怎么不跑了,刚刚你在大街上不跑的挺快的吗?你看看你又招惹些了什么人,南楚的太子,嗯?你仗着你有几分姿色把自己当什么了!一个下贱的玩物还是欲擒故纵的戏子?青天白日你就敢露出容貌,你还想勾引谁?是不是谁有利用价值,你就可以脱了衣服像条母狗一样求他肏你!像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他似乎是气急了,气的连话也说不出来,死死钳着她的下颚,一张俊颜因痛苦而扭曲起来。

他恨恨的盯着她,仿佛她是那个薄情负心的女子,将他的满腔爱意丢在地上碾碎。

卿绾更是颇为无语,她不守妇道,那奸夫还不是他吗?真倒霉,才过了几天快活日子,又遇见这个魔头。

但她心情有些沉重,她本来安安静静待在桐下城的,是原秋墨逼她离开的。

而楚寻寒是她逼得他走上这条路的,一种无解的宿命让他们每个人都被逼无奈的走上这条路。

他究竟还爱着她,还是怨恨她?

她猜不透,但她决定赌一把。

卿绾扳开他钳住自己的大掌,在踮起脚尖,在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低低道:“我爱你。”

楚寻寒仰头大笑起来,笑起来像是受困陷阱的野兽在咆哮,那双满是恨意的鹰眸中闪动着怒火。

阴沉的笑声渐渐淡去,高大身影如同暗夜中矗立的庞然巨物,他低下头温柔的亲吻她头顶的青丝,吸取她身体散发出来清雅的体香,他咬着她的耳垂,银亮唾液洗刷着她的耳朵,他低低开口:“在你对我做了那些事后,你说的这三个字,我一个字儿都不会信。”

卿绾可不管他信不信,她执起他的手,放在胸口处,低低道:“楚寻寒,我是认真的,我们在一起吧!

利用这个词儿本来就是贬义,只要能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又能怎样?要知道,她也是被逼上绝路的其中一个。

她踮着脚尖,手臂环着他强健的脖颈,用毛绒绒的脑袋蹭着他的胸口,继续引诱道:“我知道你很想和我在一起的,你吓唬我不过是装模做样,你根本舍不得伤害我不是吗?”

楚寻寒搂紧她的腰肢,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紧抿的薄唇显得有些线条僵硬,他目光沉沉,锁住怀中的女人,低低道:“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可以放过你,你这个骗子!光靠甜言蜜语是不能轻易蒙混过关的!”

“那你想让我这样吗?”她优美的红唇吻上他刚毅的下巴,小心翼翼触碰着他温柔的肌肤,在他的薄唇四周留恋不去,与他的面颊厮磨相贴,就是不吻上他的唇。

怀中女子芬芳淡雅的气息搅的他气息不宁,胸腔像点燃的干柴一般燥热起来,噼里啪啦烧的咔咔作响。

他侧过头想攥住她的唇吸吮,都被她迅速的躲开。

楚寻寒敛眉不悦,既然她不让他不碰她,索性也躲开她蹭过来的脸蛋,冷冷道:“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卿绾“咯咯”笑了起来,指尖把玩着他胸腔的白发,凑到他耳边低低道:“你要是不喜欢这里,那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还是说你喜欢没人的野外……”

楚寻寒一双鹰眸凛冽冰冷,却跳动着诡异的火焰,大掌在她的腰肢上上下揉捏,轻轻掐弄着腰间的软肉,道:“如果是在原秋墨的面前呢?”

卿绾一怔,随后又抚上他宽阔的胸膛,隔着好几层的衣衫找到凸起的茱萸,重重揉捏起来,嬉笑道:“我也没意见,不过我要在你上面。“

她继续凑到他耳边,微哑清灵的嗓音低低道:“最好让他看看我是怎样肏你的。”

楚寻寒钳着她的下巴,狠狠咬住她的唇用尽全力吮吸,尖锐的牙齿撕咬着他樱粉娇嫩的唇瓣,他的大掌沿着她腰部的曲线四处游弋,两只手在她挺翘的雪臀上来回搓弄。

卿绾的手就像一条狡猾的银蛇一样朝楚寻寒的胯下游去,他的腰带系的太紧,只得在布料外抓弄那根硬挺的粗物。

楚寻寒放开她的唇,两人的唇上还粘着一根薄薄的银丝,他喘着粗气,抵着她的额头低低道:“你想都别想!”

卿绾捏着他那根粗物,隔着布料缓缓滑动,轻笑道:“明明是你先提出来的,况且你都这么硬了……真要在外面吗?反正我是不介意的。”说着,她的玉手沿着柱身朝两颗硬硬的卵蛋滑去,楚寻寒轻哼一声,忍不住收紧了胯,夹住那只捣乱的手。

“我怎么能让你脱光了的样子被别人看去。”他冷冷一笑,打横抱着她便走。

卿绾被楚寻寒压倒在床上,便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衣物,手指灵活,却温柔坚定,随着衣衫一层层的剥开,她莹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中,粗粝的大掌动情的抚摸着她的玉体,从锁骨沿着饱满的椒乳,滑过平坦的小腹,动作由轻微转向激烈,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揉的她全身又疼又痒,痒的时候情不自禁向他的身体蹭去,疼的时候又瑟缩着往后倒去。

他肆意的揉捏着她的娇躯,薄唇吻住她的唇,长舌温柔的舔弄着她的齿贝,引诱她放他进去,舌尖在牙龈上轻轻的滑动,嘴里面像有只小虫一样爬来爬去,她忍不住打开牙齿咬住他的舌头,他开始得寸进尺的伸了进来,勾着她的小舌在最里面嬉戏,搅得两人唇齿间春水四溢。

他抚上她挺傲的椒乳,如暖玉一般温润光滑,却毫不怜惜的揉捏掐弄,但能控制住力道,只挑逗出她的情欲,不会太过弄疼她。

拇指绕着浅浅的乳晕打着圈,等到她的樱桃发硬成熟,才拿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在两指间反复搓弄,力道急切迅猛,卿绾嘤咛一声,背脊微微颤抖起来,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里。

“想要了吗?”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道。

“唔……”卿绾揪住他的衣襟,把嘴巴凑了上去,吸住他的唇狠狠的吻了起来。

楚寻寒一手滑到她的花穴口,那里已有些微微湿润。

手指在穴口轻轻拨弄一会儿,便直直刺了进去,花穴里的层层皱褶如同蚌肉一般鲜嫩饱满,将他的手指死死包裹住。

她吃痛的哼了一声,十指死死揪住他的雪白的青丝。

他挣开被她吻住的薄唇,低低笑道:“你还是这么紧,是不是无论怎样被男人干都不会松,嗯?”

卿绾摇摇头:“说不定我老了就不紧了呢,你是不是想等我老了以后找年轻貌美的小妾!”

楚寻寒脸一沉,呵斥道:“尽胡思乱想,原来我在你心里就这般不堪!”

卿绾楼住他的脖颈,像小猫一般蹭了又蹭,安慰道:“我错了我错了!”

他在她的花穴里缓缓抽动中指,指节在花穴内恶意的弯曲搔刮,她周身传来一阵阵酥麻,不禁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调弄,两人的呼吸渐渐加重,卿绾面色潮红的搂紧了他,低低哀求道:“轻点。”

“你明明就很爽,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被我插,被我干?”他吻着她光洁的额头,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坏笑道。

“你不说话会死吗?”她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狠狠扭了一把,花穴对着他的修长的手指夹紧了一番,示意他快动起来。

“会憋死。”他答道,手指又重新在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但只肯缓慢的来回蠕动,并不急着用力。

“啊……嗯……”她低呼出声,小腹迎上他的手指,竭力的迎合起来。

他在她的脸颊上喷洒着热气,低低道:“你今天格外热情。”

“因为我想你啊。”她直言道,玉手托着他的脑袋,与他四目相对,撞上她清澈明亮的眸子,似乎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情谊,他脑子窒息堵塞,喉咙干涩,肌肉僵直紧绷,虬结的鼓成块状,在身体里流淌着温热的血液霎时沸腾起来,扑通扑通冒充一个又一个气泡。

他想把怀里的女人狠狠贯穿,蹂躏,让她在自己的身下痛苦,哀嚎。

“你肯定又在骗我。”他痛苦的闭上眼睛,苦涩的说道。

“不,我没有,我真的喜欢你,楚寻寒再信我一次,好不好。”她抚摸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低语道。

他把她的双腿举了起来,搭在肩上,胯下的巨龙毫不犹豫的一捅到低,与她的软肉紧紧贴合在一起,粗硬的阴毛擦挂着她白嫩的穴口,与她流出的蜜液紧密纠缠,他在她的心口处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红牙印,又换成舌头去舔舐,低低道:“答应我,永远不要骗我。”

卿绾没有像以往与他欢好时,抵住他的胸膛,扭过头一副抗拒厌恶的表情,反而主动搂上他强健的脖颈,贴上他的薄唇与他缠绵的亲吻在一起,相互喂哺口津,楚寻寒吮着她的舌,只觉口齿生香,接着在她的舌头上轻轻一咬,她呻吟的嘤咛一声,搂紧了他的脖子。鲜血沿着她舌尖的伤口滚滚而出,他发狂的将血液舔舐而尽,引的她娇躯轻颤不已。

贲长性感的胸肌压着她饱满圆润的椒乳,不让两只绵软的椒乳在自己的顶弄下起伏跳跃,粗粝的大掌捧住她的脸,饥渴狂热的吻住她的红唇,堵住她的嘴,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脱离。

粗长的阳物在紧致的花穴中猛烈的抽送,宛如一根坚硬的长矛,粗硬肿胀,将她的花穴口撑的薄薄圆圆的,每次退离时带出花穴粉嫩的媚肉,和淫靡的蜜液,肆意流泻,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形成一滩深色的印记。

他拼命的捣进她的自子宫深处,白腻晶莹的身子随着他一抽一送随之战栗,与他温柔的深吻截然相反,他强势为不容违抗的索要着她,在床上宛如一个尊贵的帝王般主导她的身体,让她成为臣服于自己身下的奴隶。

他仍是不放过她的唇,舔舐着她的唇瓣,花穴被粗硬的阳物肏弄的猛烈收缩起来,私处和小腹传来的酥麻让她忍不住绷直了身体,陶醉般的闭上眼睛,唔唔出声,仿佛被他肏的哭泣起来。

楚寻寒堵住她的哭喊,胸腔中腾起一股兴奋的异样,他越发大力的抽送起来,“啪啪”的撞击声在狭小的屋里面回响不止,每一次都顶开尽头的子宫口,私处被他撞的发红肿痛,四周还围着一圈粘腻的白沫,粗糙的阴毛搔刮着她粉嫩的穴口,搅的她又痒又痛,细腿儿更是夹紧了他的健腰,迎合他的鞭挞讨伐,任由他的长毛摆布刺穿自己的身体。

他突然抽出硬挺的阳物,肿胀的阴茎突然离了温热花穴,在冰冷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抖了几下,花穴口像泄洪的山泉喷涌而出,将他小腹的阴毛淋湿浇透。

放过被他吮的嫣红的唇,又吻上她丰润的椒乳,又啃又咬又拧,白嫩的乳儿被掐的红紫一片,她的小腹还维持着高潮后的抽搐,双腿软的像泥,对他的恶行根本时心有余力不足,只得皱着眉头哼唧几声。

他接着用坚硬的龟头抵住她往外凸出的花蒂,抵着小东西上下磨蹭,左右摆弄。她想主动把阴茎套进去,可大腿动了动又无力的瘫在床上。

“啊……不要……求你了……”她忍不住祈求出声,晃着脑袋,十指插进他披散的白发中,指腹轻柔的安抚着他的头皮。

他从她的胸上抬起头,薄唇吻住她的白皙的侧脸,沙哑道:“求我什么?”

“进去……”她闭着眼睛低低恳求道。

“进哪去,嗯?”他的舌头在她的眼眸处舔来舔去,睫毛湿漉漉的全是他的津液。

她用手挡住他舌头的攻击,低低道:“你又欺负我。”

他舔弄着她的手背,牙齿忍不住咬上她莹润如玉的手腕,道:“爱你才欺负你。”

她听闻,作恶的扯弄他的发丝,拽下几根银白的青丝,他不恼,反而用下体蹭的更欢。

花穴口被他磨蹭的又泄出几股春水,他低头在她的耳边低语:“想让我肏你吗?”

“想……”她毫不犹豫的说道,双手抚上他汗湿的胸肌,两指挑逗着凸起发硬的茱萸。

他把她的腿推到胸口处,自己跪坐起来,开始浅浅的抽插,水淋淋的花穴和阴茎交合的声音像动物舔水一样,密密匝匝的水渍声淫靡不断。

卿绾缩着小腹,眉间有些羞愤,她盈盈目光与他暗沉难辨的眸光相对,低低道:“这样好痒……”

他轻轻一笑,挺身深送,卿绾“啊”的惊呼出声,眼睛撞上他似笑非笑的鹰眸,她抿唇羞怯,扭过头,不愿再看他一眼。

龟头顶开子宫口,也不抽出来,臀部紧紧抵住她的花穴,左右打着圈,反复在花径里调弄她的敏感点。

卿绾咬牙喘息,面色潮红,两鬓和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双手紧紧扭着身下的褥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花穴伸出钻来钻去。

他深沉晦涩的目光牢牢锁住身下的女人,似乎要将她剔骨扒皮,抱住她的双腿,耸着臀,抽送的越发猛烈,发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黏渍的水声。

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几乎整整半天,床上被他们的体液打湿了整整一块,白发与黑丝交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他抱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她的小腹射的鼓鼓才肯作罢。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小憩,卿绾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又被渴醒了,楚寻寒将她整个身体都搂在怀里,大腿压着她的,阴茎半勃起的塞进她的花穴中,也闭着眼睛,嘴角微微翘起,似乎睡得很甜。

卿绾下体有些疼,仍是黏糊糊的,两个人湿漉漉的私处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有些令她不舒服,她拍了拍身侧之人,嗓子沙哑道:“醒醒,我渴了,要喝水。”

楚寻寒皱了一下眉头,英挺的眉宇有些痛苦的扭着,仍是没有睁开眸子,他将怀中的温香软玉搂紧了几分,挺直的鼻梁蹭着她细腻的脸颊,道:“别吵,我还没睡够。”

卿绾撇撇嘴,继续推他:“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楚寻寒被她吵的不耐烦,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道:“这么快就恢复元气,看来我还没有满足你。”

卿绾继续魔音贯耳:“给我喝水!给我喝水!给我喝水!”

他在她唇上啄几口,痛苦的抚上额头,叹道:“好啦,别吵了!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赤条条的下了床,给她倒了满满一杯清水,胯间茂密的黑森林处紫黑色的阳物半勃翘着柱身,在小腹下晃来晃去,龟头上还有几点白浊。

卿绾趴在床上,支着脑袋,点评道:“连件衣服都不穿,真是有伤风化!”

楚寻寒剑眉一挑,冷冷笑道:“精神一好,胆子又大起来了?”

她咕咚咕咚灌下一杯水,擦擦嘴,搂住他肌理分明的臂膀,脑袋靠在他的胸膛处,娇笑道:“我的胆子还不是你给的吗?”

楚寻寒冷冷道:“你还没交代清楚为何会跟南楚太子扯上关系。”

卿绾暗道不好,只得如实告诉他,包括自己遇见东方乔,不得不救了君离夜的事。

楚寻寒搂着她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亲了亲,道:“只要你不出卫府,太子是不会找到你的,等会我送你回去。”

卿绾疑惑的抬头:“我以为你要让我跟着你。”

他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原秋墨心思缜密,若你在我身边,难保他不会生疑,等我处理好这些事,便去寻你。”

卿绾攥住他一抹长发,柔顺微凉的白发乖巧的被指尖把弄,她问道:“你不怕我又跑吗?”

肩膀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他的大掌松了力道,温柔的抚摸肩上新出现的淤青,口气淡淡道:“你亲口说的话,我死也不会忘记,若你敢跑,我便砍断你一条腿。反正我也不会介意你是个残疾。”

她介意行不行!有话能好好说不?

卿绾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帮你绾发吧。”

楚寻寒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宛若深渊,他抵上她的额头低低道:“你可有帮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事?”

卿绾对天发誓,一本正经道:“我只帮我姐姐绾过发!你是第一个男的!”

楚寻寒满意的点点头,道:“可我希望是最后一个。”

你的要求还真不低……

“那你还绾不绾了,不绾我走了!”

“我绾!”他拉住她的手,笑得很开心。

卿绾把他的衣衫扔在他怀里,道:“那就别傻笑了,穿衣服啊!”

楚寻寒的发量很多却不枯燥分叉,反而格外柔顺丝滑,像极了女子的青丝,卿绾慢悠悠的替他梳着头发,一脸羡慕,内心却嫉妒的想把他的头发剪成光头。

等到真正替他束发的时候,她才开始手忙脚乱,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帮别人束发了,基本的动作要领早就忘到脑袋后去了,不是这里歪了一股,就是那里掉下一缕,最后在他的后脑勺形成一个歪歪扭扭,营养不良的小疙瘩。

楚寻寒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切齿道:“你姐姐能忍你这么久还真是奇迹。”

卿绾干咳一声,道:“对不起,我忘了该怎么束了,不顾我觉得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件艺术品,这样你就会慢慢发现它的奇特和与众不同,不但在人群中鹤立鸡群,气质也卓然不同。”

楚寻寒冷笑一声,伸手把自己糟糕的发髻撤掉,让三千白发流泻开来,冷冷道:“与众不同?被人当成一个傻子吗?”

卿绾背着手,看着自己的脚尖,什么话也不敢说。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样子。

他任由自己的白发狂傲不羁的披散在背后,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叹了口气,抓过她的小手,一语不发的拉着她边往外走。

离卫府还有一个巷子的距离,卿绾拉着他,低低道:“好啦,你就不要过去了,免得被人发现。”

楚寻寒默默看着她,替她抚平衣襟上的褶皱,道:“好好照顾自己,少招惹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卿绾在他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笑道:“当然,你也一样。”

楚寻寒冷冷道:“我可没有招惹女人。”

卿绾道:“那苏洛韵呢?”

不等他回话,转身便跑,楚寻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苦笑一下,看来她终究还是介意了,这个笨女人,永远都不会听自己把话说完,不过心底也有一丝窃喜,她必定是在意自己的,既然她不想听,自己也用与她解释清楚,让她偶尔吃吃醋也好,想到此,心情略微好上几分。

卿绾转到四下无人的死角处,掏出怀里的匕首,狠狠的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她咬牙轻哼一声,霎时间血流如注,脸色疼的白发,额角布满了密密的冷汗,她把匕首扔进草丛里,捂着伤口,跌跌撞撞的敲响了卫府的大门。

————————————————

“我不清楚君离衡有没有看到我的样子,如果他知道我的相貌,势必会找上门来的,我觉得我还是先撤为好,嘶……轻点啊……”卿绾趴在桌上,面色因疼痛苍白,卫谨言在为她包扎手臂。

他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眼神无波无澜,只是眉宇间有些发冷,他道:“你手臂的伤是谁砍伤的?”

卿绾压低的嗓音,有些愤愤道:“君离衡啊……当时就只有他在,要不是我跑得快,早就被他抓住了。”

可是过了好久卫谨言也没有说话,卿绾心里面有些忐忑,她毕竟是在撒谎,生怕他瞧出一丝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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