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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6000+)(1 / 2)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卿绾扔掉了程柳交给她的护符,只有这样她才能去到大祭司的身边,一阵阴风刮过,裹挟着动物腐烂般的恶臭,眼前尽是无尽的黑暗,风愈发剧烈,脚下空荡荡的,她仿佛感觉到不是风刮,而是自己的身体在迅速的移动。

“碰!”她摔了下来,四肢砸在坚硬冰冷的石头上,眼前出现了迷蒙的光亮,淡黄色的光晕一个一个紧密的排在一起,摇曳着闪烁的灯芯。

“五郎!五郎!”娇娇急切的唤着她,却止步于她的身后三步远。

卿绾揉了揉眼睛,此时看的更亮了,她的正前方有个瘦成皮包骨头的男子,说是老人更为恰当,稀疏花白的头发像是黏在了头皮上,摇摇欲坠,他披着黑色的袍子,浑浊的眼睛狭小微眯,他缓慢的欠起身,步履轻盈的走过来,衣袖拂过之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腐臭。

这简直比鬼还像鬼。

“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等到了一具像你的身体。”他沙哑的说道,积满脏污的手指强迫卿绾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绿豆似的的小眼睛。

大祭司的胡子也是雪白的,但却有着比头发旺盛的生命力,长满了他的半张脸,活脱脱的像一只猿猴,他的身体裹在黑袍里,卿绾竟没有发现一丝符咒的踪迹。

“你……你想做什么?”卿绾迟疑的问道,右手悄悄的凑了过去。

“啊……”喀嚓一声,她吃痛一声,大祭司抓着她的手腕狠狠的扳折,额上霎时冷汗密布,痛苦的栽倒在地上“啧……真是不乖呢,就算你是她女儿,和她略有几分相似又能如何,现在你可不是她啊。”他的语调轻飘飘的在洞穴里飘荡,像剧毒的糖丝拉长延伸,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反省一下吧,傻女孩,让我去看看那些新鲜的肉体,总得选个令人满意的。”他的身影消失了。

娇娇飘到她的身边,还未说什么,卿绾就先嚷道:“跟着他,告诉我他都做了什么!”

可娇娇不愿意走,她不想管那些男人的死活,执意的留在卿绾身边。

卿绾对她嘶吼道:“去,不然我死都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娇娇怨恨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瑟缩的爬了起来,可手腕太疼了,浑身上下像是被抽走了精魂一般,只得摇摇晃晃的靠在石壁上。

“嘿,你没事吧。”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

“谁说话?又是鬼?”卿绾忍不住蹙眉。

“我是人,就在你旁边的罐子里。”

卿绾挪动了几步,才瞧见石壁的一侧安静的摆着一口青瓷罐,她扬了扬眉毛,疑惑的说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里面?”

“我应前世之约而来,来渡那个女鬼,却不料发现妖人好杀童男童女来维持寿命,本欲除了这个祸害,却中了这妖人的暗招,受他暗算被封印在这罐子里十来年。”那声音略有几分苍凉,娓娓说道。

“你能见鬼吗?”

“我是个道士,当然能。”

“所以你是五郎。”卿绾了然,她咬了咬嘴唇,又问道,“你和大祭司比谁更厉害?”

那人冷哼一声:“雕虫小技,邪门歪道也配和我清一门相提并论。”

清一门?那是什么?卿绾歪着头思索一会儿,什么也想不出,索性蹲了下来,迫不及待的说道:“不管了,我先帮你出来。”

她用左手去掀开瓷罐的封盖,却怎么也打不开,懊恼的把罐子踢到在地,用脚对着石壁来回踢弄,试图用坚硬的石壁击碎这邪门的罐子。

“够了!够了!别踢了!我的头哟!还有的我的背!哎哟!疼死我了!”那人高声的呻吟起来。

卿绾收回脚。把罐子摆正:“对不起,这罐子太结实了,你没事儿吧?”

那人叹了口气:“这上面的封印非妖人的血才能解开,只要我能出去,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血……她明白了,她坐在地上,却犯了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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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秋墨行走江湖的时候,也曾见过不少江湖方士,可那都是些招摇撞骗的蠢人,他并不将这一类人放在眼里。年少的时候他曾经见过一个高人,在西凉废弃的冷宫内超度了一只鬼,据说那个鬼生前是母皇的宠侍,据说因为夺宠失败,被贬居冷宫一隅,因母皇的冷情变心而心生怨念,死后怨念未消,长此以往便幻化成鬼,但鬼却无法靠近母皇,和她的子女,因此只能毒杀其他宠侍来泄愤。

那时他最是看不起这样的人,被情爱夺去了心智,可怜又可恨,可事到如今,他也被爱所伤,变得不像自己。

他也曾想过为西凉招纳一些奇能异士,但最后都因为看穿了那些人的把戏,而不了了之。

而这个大祭司他所擅长的邪术到底是不同的。

一进洞穴,他就被无形的力量绑住了双手,明明没有绳子,却有着比绳子更结实的东西,即使他动用了内力也无法挣脱。

他平静的朝殷厉那望去,他也是一副焦灼的模样,努力将反束缚住的双手扳扯开来,只有哑奴不声不响的缩在角落,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凤无玉也突然被丢了进来,他急匆匆的扫了一眼他们,脸色陡然变得苍白,他急急说道:“那个女人呢!她去了哪?”

殷厉道:“我们一进来就没有见着她,还以为和你一起。”

“没有进洞穴之前是一起,可是进来之后,我眼前一黑就被抓过来了!对了!我们遇到一个女的,她说那个女人是鬼,她强迫我们进来的!肯定是她搞得鬼!”

原秋墨脸上还是淡然的模样,可背着的双手早就青筋凸起。

殷厉皱着眉,瞳孔不自觉的紧缩起来。

凤无玉嚷道:“你们不都是天之骄子吗?赶紧想办法啊!”

殷厉目色冷厉,脸色阴沉道:“我并不知道如何解除这种异术法子。”

原秋墨神色还是很冷淡,甚至是平静,还仿佛带着某种轻蔑的讥诮之意。要解除这个咒术,不是没有法子,可他不愿意帮这三个人,嫉恨像条毒蛇蚕食着他的心智,在一点点吃掉他身体里的内脏,他还有五脏六腑吗?似乎没有了。

他不是个傻子,这的每一个人都围绕着卿绾而转,若不是她,他们也不会聚集到一处,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男人?他每一刻都憎恨着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胃在泛酸,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他的胃里压迫着,压得他酸水直冒,几乎忍不住要呕吐。

什么是情爱,他只觉得满嘴的酸苦,什么也感觉不到。

她明明不喜欢他们,为什么还要这般不知廉耻的往上凑,若是他们都死了该多好,眼不见心不烦。

他仰头,长吸了一口气,他们暂时还不能死,至少不是现在。

黑暗中传来沉沉的脚步声,每一步都走得格外重,还喘着粗气,原秋墨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着他,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无数道皱纹深刻在脸上,眼睛被皱纹挤成了一条缝,迫使他半眯着眼睛,老者的眼睛浑浊却如猛兽般锐利。

他或许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却直径走到哑奴的身边,蹲下来,轻轻说道:“你受苦了。”

语落便想捧起他的脸,却被哑奴躲开,抬腿用力的踢了老者一脚。

凤无玉瞪大了眼睛,以为哑奴会遭遇不测,那老者只是干瘪瘪的笑着,似乎一点儿都不生气:“没事,你回来就好,虽然这三个男人的身体都不错,可我还是更喜欢这具身体。”

语落,他又补充了一句:“因为这是你用过的。”

凤无玉脸色铁青,他虽然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至少明白了一点,这个大祭司想要夺舍。

大祭司似是想到什么,对殷厉说道:“佐赞,你我同为蛮族后裔,况且念在你以前帮我良多,我不杀你和你这几个朋友,如果你们能走得出去,我也不会拦着你们,但是别挡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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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娇娇不能看见你?”卿绾坐在罐子旁,僵硬的神经慢慢恢复正常,她似乎闻到了一股怪味,准确来说应该是臭味,她循着味道而去,发现黑暗的角落里散落着几具尸体,有男有女,尸体已经发黑了,眼睛却仍是睁着,瞳孔四周弥漫着中毒后的乌黑,一片浑浊,连烛火的光亮也倒映不出来。

腐败的气味就是从这里传过来的。

“我施了法,自然不想让她见着我。”罐子里的人说着,又提醒她,“小心点,这里到处都是尸体。”

“哦……”她木然的坐了回来,扭曲的手肘搁在膝盖上,痛感持续着,但她却没有感受到痛楚,更多的是无动于衷,长久以来的精神刺激恐怕令她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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